第153章 登場
我是花缺爺邀請來的神秘嘉賓?
無論我如何打破腦袋也想不通花缺爺這麽做的理由,我一不是有錢人二不是有權人三不是有名望的人,我和花缺爺雖有過幾麵之緣但根本算不上熟識況且我隱隱覺得花缺爺對我有著某種敵意,更何況今夜到場的人皆是朦城最有頭臉的人,知道我的人不過是鳳毛麟角,選我做神秘嘉賓實在是有點荒唐。
我跟著澤武向著大廳方向走去,走至大廳的門前澤武站定腳步,我看到他對著門上的視頻裝置做出點頭的姿勢,原就緊張的我此刻更加的不安,澤武轉身走到我的跟前俯視著我看了片刻。
“準備好了嗎?”澤武突然道。
“什麽?”我顯然還沒有做好準備接受下麵將要發生的一切。
“雖然我不是很清楚花缺爺作此安排的意圖,但是我保證我會盡我全力守護你。”澤武握著我的雙肩真切的說著。
我努力地壓製著恐懼露出了一絲微笑,但看向澤武的眼睛不自覺地再度濕潤,我雙唇不停地抖動著。
“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可以?”
“你和懷九是不是有什麽事?”
“為什麽這麽問?”
我遲疑著該不該將懷九威脅我的事告訴他,最終垂下了頭道:“沒什麽。”此刻我有一種非常強烈的不安的感覺今晚一定會發生可怕的事情。
“我和懷九遲早會走上對立麵,現在已比我預想的要晚得多。”澤武坦然的笑道。
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害怕的握住澤武的雙手急切地說道:“答應我不要去拚命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要壓上你的性命。”
澤武揚起唇角一臉幸福的模樣看得我更加心酸:“你在擔心我?”
“總之不論發生什麽事都不要輕易的放棄你自己。”說著我脫下澤武的外套轉身走到他的身後為他穿上。
“我能不能也問你一個問題。”當我走到澤武的身前為他整理著他的西裝,澤武低垂著音量近乎懇求地說道。
我始終低垂著眉宇避免與他的目光接觸,雙手依舊為他打理著衣裳。
“告訴我現在的你是不是愛上我了。”我的心猛地一跳雙手頓時停住停在了澤武的胸膛。
我避開了他的問題說道:“花缺爺應該等的很著急,進去吧。”
澤武沒有強迫我順從的走到大門前雙手握住了門把,他停頓了片刻最後說道:“如果某天你確定了心聲那個人就是我的話,請你無論何時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他的話音落下的同時大門被重重的推開,猶如白晝的燈關瞬間投射到我的身上,我的眼睛瞬間閉上又瞬間的睜開,鑽石砂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猶如正午太陽一般耀眼而火辣的光芒,千萬道的光束圍繞著我好像能量結界將我守護在當中,我好似希臘神話中的女神踩著光明走向人間等待著萬眾的膜拜。
我微昂著頭走向紅毯無需攪矯揉造作故弄虛玄我就是高雅尊貴的化生,在我的意料之中驚歎聲猶如海浪洶湧起伏,很快我便被一道道的憧憬豔羨的目光送上“雲端”,我真切的覺得自己不再受到重力的影響,輕盈的漂浮在空中踩著空氣向著前方遊蕩。
高處不勝寒,站的越高就離崖底越遠,一著不慎就將粉身碎骨,就如此刻讚歎聲還未停歇驚恐尖叫之聲已經沒過讚歎,我走在紅毯上向著前方走著,短短的10米紅毯卻猶如銀河一般長,走的我心慌意亂走的我筋疲力盡,耳邊還要聽著各種荒唐的怪亂。
“是藍靈兒回來了,這個被詛咒的女人又穿著那條可怕的死亡裙子,她這是打算要報複我們嗎?”
“是藍靈兒沒錯就是她,那張臉那條鑽石裙子絲毫不差,二十三年前他就是穿著這條裙子和淳於家靖結婚,結果國仕會的七大成員五位慘死在婚禮當場,各個七竅流血死不瞑目,太可怕真的是太可怕,每次我想起那一幕都像從鬼門關走了一朝。”
“我也是啊到現在我每天晚上都還會做噩夢真的不知道是造什麽孽了。”
“爸到底怎麽回事啊?”一個與我年紀相仿的男子詫異的看著他的爸爸以及叔叔伯伯們誇張的言論和表情又道:“你們說這個女孩和已過逝的淳於伯父在二十三年前就已經結婚,可是她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歲啊。”
老糊塗們這才意識到我在年齡上與藍靈兒的差異,但這未能減輕他們的震驚和恐懼。
“可是怎麽可能,如果她不是藍靈兒那麽她又是誰還有她如果不是藍靈兒她怎麽會穿那條鑽石砂。”
“是呀,她和藍靈兒長得太像了,而且,而且現在這情形就和淳於家靖和藍靈兒結婚當天的現場也很相似啊。”
“太可怕了,花缺爺這是要做什麽?”
這道聲音剛落,大廳盡頭的花缺爺像是聽到問話一般突然高聲憤怒的吼叫道:“端木綢。”
話音剛落一道身穿黑色燕尾服體態修長的年輕男子優雅的出現在眾人的麵前,他有著一雙細長的雙眼,眼尾微微上挑眼角猶如鷹唇,不經意的回眸眼波蕩漾百媚叢生顛倒眾生,兩瓣蝶戀花的朱唇輕挑寫盡世間愛恨糾葛,有如峭壁筆挺孤懸於方寸間的鼻梁有著天生的峻險和秀麗,魅惑與危險隻在他淡笑之間。
他的出現他不經意間的一舉一動皆引起在場不小的震動,即便是曆經滄桑年老之人也無法掩飾因他引起的呼吸急促。
“端木綢你究竟在搞什麽鬼?”花缺爺震怒之聲終於打破迷醉的幻境,眾多人無不尷尬的發出異樣的聲音來掩飾自己方才的失態。
端木綢雙唇噙著一朵玫瑰在眾人的注目下極度紳士的走到我的跟前深情的對上我的雙眸,突如其來的緊張讓我的心“突突突”的跳動,我慌亂的避開眼睛可是避無可避我的餘暉始終停留在那張美的不可思議的臉上,我自恃已是美的巧奪天工可是與眼前之人一比誰是璞玉誰是糟糠一目了然。
端木綢取下唇上的紅玫瑰在沒有得到我允許的情況下當著眾人的麵將玫瑰插進我的發髻中,我驚愕的伸手去觸摸那朵玫瑰花卻被他中途阻止,突然與他的肌膚接觸驚的我猛地收回手,這種情緒實在是不可思議。
端木綢向我伸出他纖長的手微弓著身體說道:“美麗的女士請允許我與你共同一舞。”
當我聽到他的第一個發音我已被震驚的說不出話我錯愕的瞪大眼的看著他,是他,是那個為我涉水之人,湖邊的光線太弱以至於我看不清那人,但他的聲音非常具有辨識力,可是我怎麽也沒有想到方才之人竟然就是眼前的端木綢,這隻是個巧合嗎?
我還來不及回應端木綢已經自作主張的牽起我的手向著舞池方向走去,所有人都好似我一般被端木綢任意的拉扯著不思反抗,直到花缺爺終於忍無可忍的竄到我們跟前一把扯住了端木綢的肩膀。
“你究竟在搞什麽鬼,在我的壽宴上請這個女人也就罷了你居然讓她穿上這身衣服你究竟要做什麽?”
花缺爺的怒聲這才警醒了我,原先我想破腦袋也想不通他請我的理由竟然是我根本不是他所請,請我之人竟是眼前來路不明的端木綢,我猛地抽回自己的手震怒的盯著他,陰謀一切都是陰謀,我與他素昧平生可是他對於我卻是極其的了解甚至在我未知的情況下不停的幹預著我的生活,這不是陰謀又會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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