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壽宴 1
車子使出了郊區在一棟壯闊的建築群停了下來,望著燈光所到之處人群匯隆,燈影下的樹枝晃蕩猶如綠色精靈在跳動,體態華貴行動高雅的人群隨處可見談笑風生,站在當中我格格不入卑微落寞。
下車之前我問過澤武為何花缺爺要宴請我,澤武仍沉浸在先前的窘迫之中並無多說隻是讓阿浪前來引我前行。
“阿浪,花缺爺請我參加他的壽宴,是有什麽原因嗎?”行進中我問道。
阿浪隻是瞟了我一眼道:“誰知道呢,大概因為大哥吧。”
“你是說為了澤武。”
“恩,為了替大哥複仇。”
阿浪的話令我費解,“你這話也太奇怪了吧,我和澤武有什麽仇。”
阿浪很是不耐煩的站住腳盯著我道:“你把大哥傷的那麽慘,別說缺爺了,就是我們都想整你,要不是大哥不讓你以為你現在可以站在這裏啊。”
我不由的一哆嗦後退了兩步警惕的盯著阿浪。
“別擔心,”阿浪戲謔道:“至少今晚還輪不到我們動手。”
我望著天空訕笑道:“看來從今往後我最好離你們遠遠的。”
阿浪盯了我一會欲言又止的轉身繼續走了,我尾隨在他身後道:“想問什麽就問吧?”
阿浪聽我這麽說停住了腳遲疑的回身道:“聽說那晚雷戰要你捅刀自殺,你遵從了而且就捅在心髒的位置,聽阿翔說差一點刀就全沒入心脹了,大家都以為你死定了可是你居然沒死而且現在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你就好了還跟個沒事了似的,那刀假的吧。”
我嘴角溢出一絲笑容:“你是說雷戰整出一堆的事情就是為了給我把假刀讓我假死是嗎?”
阿浪急道:“雷戰當然不可能這麽做,是不是你偷梁換柱了?”
“你當是在表演魔術嗎?”
我笑著邁腿前行,阿浪緊緊的跟著道:“如果是真的你怎麽好的這麽快,那天晚上大哥一接到通知就派出所有的人尋找你跟雷戰,但是我們連續找了幾天都一無所獲,究竟是誰救了你,雷戰會不會也落到拿夥人手中。”
阿浪的話引起了我的思考我忙問道:“阿翔是怎麽說的?”
“阿翔說你捅刀後不到5分鍾來了幾輛轎車,你就被那些人救走了。”
“他沒看清那些人嗎?”
“那時候他都快被嚇死了壓根沒敢露麵,天又那麽黑那夥人又都穿著差不多的西裝根本沒法辨清,不過他倒是說真正抱你上車子的人是一個很特別的人看架勢絕對不是普通人,不過他從來沒見過那個人也就說不上來他是誰。”
“是嗎?”我想起黃詢說的話,救我的人是他的老板,真該死我應該問個清楚才對,明天我一定要找他問個明白,這個人太奇怪了,救了我卻不想讓我知道他是誰,就和幾個月前神不知鬼不覺的換了我家所有的家具隻留下一張古怪字條的人一樣,該不會就是同一個人?
在我思索的時候,阿浪接到一通要緊的電話必須走開,他叫我自行走走他去去就回。
阿浪走後我看著諾大的金碧輝煌的樓宇、看著高貴優雅的賓客以及古典聖潔的鋼琴演奏,自己就如同雜技團的小醜一般可笑,放佛目光所到之處都會回敬我一束鄙夷與嫌惡。
我自覺無趣的向深處向黑暗走去,不知走了幾時看到了一灘波光粼粼的湖水,冬日裏的月光投射進湖麵顯得清冷與世隔絕,這裏正適合此刻不屬於這裏的我,我走向湖邊凸起的岩石坐了上去,石頭的冰冷觸及我裸露在外的腳裸凍得我牙齒打顫,可是我格外的享受這種刺激,索性脫了鞋襪赤腳於寒風之中。
寒冷讓我的思緒更加的清晰明朗,腦海中同時浮現三張臉龐,罄寒、雨童、澤武,對於這三個人我似乎都有著道不清的情愫,舍棄誰都會令我心生愧疚,澤武的付出令我動容感恩,罄寒是我認定過的命中注定,隻是這個認定承受著多番阻撓以至於我開始懷疑這或許是我另一段的錯緣。
想到錯緣我的眼前自然的出現了雨童,我的手輕輕的放到胸口處的子彈遲疑的將它取下懸垂於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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