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怒砸法拉利
一夜的惡夢讓我筋疲力盡,醒來已是日曬三竿。
我出了房間恰見麻威要出門,我叫道:“麻威。”
麻威很是不樂意的住了腳回頭冷哼的看著我。
早已習慣了這場麵,我無所謂的繼續說道:“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學費。”
說完我轉身便要進屋,隻聽麻威道:“不用了。”
“什麽?”我回頭詫異的看著他。
麻威停頓了兩秒道:“我不讀了。”
“你說什麽?”我難以相信的瞪視著他。
“我會去找工作,不會再用你的錢。”麻威說完冷冷的瞥了我一眼背過身體就要走。
“你給我再說一遍。”
憤怒的我上前一把將他扯到椅子上,雙眼冒著火光怒視著他。
我揪著他的衣領警告道:“你給我聽好了麻威,不管你怎麽恨我討厭我,你都不準不讀書,你要是讓我知道你輟學或者在外麵打工,小心我廢了你。”
說完我重重的甩開了他,麻威受到壓力摔到了一邊。
我目光冰冷的瞥了他那驚懼顫抖的臉,轉身回屋重重的摔上門。
麻威對我的冷漠總是一遍一遍的提醒著我五年前那場車禍我是罪魁禍首。
悔恨自責讓我的淚水不住的滾落打濕了被子。
正當我沉靜於悲傷之中,手機傳來一條簡訊,是尋找代駕的信息。
我換了件襯衫出房間,麻威已經離開,洗了把臉帶上一頂鴨舌帽我便騎著愛座直奔目的地。
停放好我的摩的,我便向預約的地點走來,赫然眼前出現了一輛令所有人咂舌的跑車——法拉利LaFerrari終極版。
“我靠。”
我不覺的罵出了口,沿著車身不停的觀看著心髒也跟著加速。
當我靠近副駕駛座時,突然從車內伸出了一直手,手中捏著一串鑰匙和一張便利紙,看來需要代駕的便是這輛車的車主了。
我迅速的接過東西,瞥了眼便利紙原是要去金悅酒店。
我坐上了駕駛位,隻見車主頭蓋西裝一身的酒氣正蒙頭大睡。
“果然是朱門酒肉臭,大白天喝酒也不怕穿腸肚爛。”
我嫉妒的罵著開動了發動機。
一路上我急速奔馳享受著極速帶來的快感,我盡可能的繞遠了路,卻還是很快的到達了終點。
正當我百般失落不願下車的時候,隻聽車主醉態朦朧道:“小姐,出台嗎?”
“我靠,果然是紈絝子弟敗家子,居然連做夢都想著睡女人。”我暗罵道。
原以為車主隻是說夢話誰知他翻轉了身又重複了遍,這時我才意識道車主已經醒了而且那話便是對我說的。
我心中不由咯噔說不出憤怒卻還是忍了半開玩笑的回應道:“好啊,你打算出多少錢,10萬20萬還是50萬。”
車主沉默了片刻,我隻當他心虛,誰之他來了句:“這輛車怎麽樣?”
“什麽?”我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問題了。
“隻要你陪我一夜,這輛車就是你的了。”車主不容置疑的說道。
車主的話猶如一道閃電擊中了我的大腦,讓我失去了片刻思考的能力,待我平複心情回想著一切意識到其中的不對勁,我迅速扯開了車主頭上的西裝。
“淳於罄寒,你鬧夠了沒有,想要侮辱我也請你帶點智商。”我鬱怒的罵道。
淳於罄寒並不表態隻是淡淡的看著我。
“200塊。”我伸手要起了我的報酬。
“我都說了這輛車送你了。”淳於罄寒臉上露出戲謔說道。
我全身震怒下了車,隨即轉到副駕駛室門邊拉開了車門。
“下來。”我強壓著怒氣道。
淳於罄寒眼中寫著困惑但還是聽從的下了車。
“你說這輛車送我了對吧。”我看著他問道,淳於罄寒點了點頭。
我滿意的笑了笑緊接的走到車後箱拿起千斤頂。我手握千斤頂走到淳於罄寒的麵前挑釁的瞥了他一眼,當著他的麵用盡全力砸向那輛價值500萬的跑車。
“啊。”周圍響起此起披伏的尖叫聲,男士尤其的多。
“那女的一定是瘋了,LaFerrari終極版啊,她居然下的了手,太他媽心疼死我了。”
“快叫那女的住手啊,10萬沒了,20萬沒了……哇操,100萬啊。”
“……”
周遭的人越是的心疼這輛車,我砸的越歡快,車門、車燈、擋風窗…我一個也沒落下,最後覺得還是不夠過癮索性爬到了車頂上縱情的跳躍著,一下一下的將牢不可破的車頂硬是砸出了個大窟窿。
期間我不忘注意著淳於罄寒的臉色,他微微蹙了下眉頭隨即釋然的看著我砸著他的愛車,甚至金悅酒店的保安看不下去要出手阻止也被他攔了下去。
我從車頂跳下,仔細欣賞著我的“傑作”,原本如淳於罄寒一般高端大氣的法拉利LaFerrari終極跑車如今隻不過是一堆廢銅爛鐵。
“太爽太刺激了,好久沒有這麽舒服了。”我麵對著淳於罄寒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是嗎,那聽完下麵的話你一定會覺得更爽更刺激。”淳於罄寒也是一臉的笑意。
“是嗎?”我不屑的應承道。
“是啊,我現在正式宣布,從現在起你欠我520萬,看在這麽熟的份上,我給你打個折扣,就480萬吧。”淳於罄寒樂嗬嗬的說道。
“你在胡扯什麽,剛才可是你跟我說這輛車送給我了,既然是我的車,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回敬道。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你別忘了我們還沒有做交接手續,這輛法拉利還是我的,你現在當著我的麵砸了我的車,你是不是應該負責任。”淳於罄寒笑的更開心,反觀我的表情已經僵硬。
“沒錯,就該她負責,趕緊報警抓人,實在是暴殄天物。”周圍的人氣憤的起哄道,有甚者當場暈倒。
“喂,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吧,說好的話怎麽可以反悔。”此刻我的心情可謂是五味雜陳。
淳於罄寒俯下身在我的耳邊輕語道:“話說無商不奸嘛。”
隨即淳於罄寒挺直了腰板鄭重其事的道:“麻小姐,你就等著我的律師信吧。”說完淳於罄寒別有深意看了我一眼走進了金悅大門。
“你不是說真的吧。”我哭喪的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