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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6章 死不死都是命

  聽到陳懷亮的話,北方軍區的人都知道,真玩大了,連陳懷亮都來了.……這可是軍界二號啊,僅次於那位了.……

  不過驚訝之後他們也放心了,原來你們知道我們是被忽悠的啊,那就好,起碼,命保住了。


  首台車的司機心中也激動不已,但他不敢表露,而是轉頭看向了年輕領導李艷陽。


  李艷陽微微一笑:「沒事,你們聽他的就是了。」


  那人差點喜極而泣,好,不反抗就沒事了!


  李艷陽知道,和他有同樣擔心的人不少,但也不提醒後邊的車輛,他知道,這些人肯定都不會聽命自己了。


  陳懷亮一句話安撫了中士兵,見幾輛車都沒有動靜,心中放心,看來最大的擔心不會出現了,他真怕這些人被李艷陽脅迫,然後來一場魚死網破,那就完蛋了,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安撫之後,人群後邊的陳懷亮把擴音器交給了寧千尋。


  寧千尋嘆了口氣,接過來,喊道:「李艷陽!」


  李艷陽聽到聲音微微一笑,搖下車窗,朗聲出口:「誒!」


  「你瘋啦?」寧千尋氣道。


  「是啊,你們逼的!」李艷陽說。


  寧千尋又是一陣氣憤,喊道:「你胡鬧的過分了,把人放了,你出來,咱們好好談談。」


  「看來你們都忍不了我了,還談什麼?」李艷陽問。


  寧千尋道:「是忍不了你了,今天的局面是你自己造成的!」


  「喲,這意思是你們準備擊斃我?」李艷陽問。


  「沒有!」寧千尋趕忙喊道:「之所以如此,是無奈之舉,你這麼做想過後果么?如果傳出去,會造成多大的影響你知道么?」


  「傳不傳出去還不得你們控制?我不管那麼多,你不是叫我別仗勢欺人么?我就走法律程序啊,但是你們還在仗勢啊,你們不出席啊,那我就親自來抓!」李艷陽道。


  「你走的是法律程序么?你起訴的地方不對,方式也不對,你有調查過么?你憑什麼指責相關部門?就算你有證據,但也不是這麼個走法!」寧千尋說。


  「呵呵,交給你們,你們互相幫助眉來眼去,我交給你們有用?」李艷陽喊道。


  「有用!相信我,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答覆。」寧千尋說。


  聽到這句話,不管是拿槍的還是坐在車裡的,都蒙了。


  好像,這傢伙更有理誒!

  好像,那個女人在商量他誒!


  眾人疑惑,需要麼?這麼多槍指著呢,還和他啰嗦什麼?不下來就幹掉你不就完了?

  他們不知道寧千尋的心思,也不明白陳懷亮為什麼讓這個聽起來很年輕的女人來主持,更不知道,李艷陽依然有恃無恐。


  李艷陽道:「兩年前,如果你作的公正,就不需要今天來給我解釋!兩天前,如果你們還能捫心自問,也不會需要到現在來給我解釋,兩次機會,你們自己放棄了!」


  寧千尋聞言語滯,良久,頹然道:「求你了,這次你相信我,我帶你去見那人,你不信我,你應該信他。」


  「我誰都不信!」李艷陽說。


  「那你要怎樣?」寧千尋急著問。


  「很簡單,我帶他們回東北,讓他們出庭,等待法律制裁!」李艷陽說。


  寧千尋不知道李艷陽哪裡來的自信,問道:「你有證據么?」


  「有啊,你放心,我一定走法律程序,讓你們心服口服!」李艷陽說。


  寧千尋再次語塞,她忽然生出一種讓他起訴吧,讓他們出庭吧,別墨跡了.……

  但她知道,不行!

  那兩個部門不能去,那個姓楊的老人更不能去。


  雖然,誰犯法都一樣,但於理不合,他曾經是什麼級別?能就這麼被人壓著運到東北么?

  不是理不通,是情不通,而且,影響太不好了。


  就在這時,陳懷亮招招手,拿過擴音器:「李艷陽同志你好!」


  李艷陽朗聲道:「你好!」


  「我是陳懷亮!」男人喊道。


  「我知道,您說。」李艷陽說。


  聽到李艷陽的稱呼,陳懷亮微微滿意,道:「聽我的,這樣的方式是說不通的,把人放了,你出來,咱們好好談談。」


  「能和您這樣的人物談話肯定不錯,但不是現在,現在,我要回東北。」李艷陽說。


  陳懷亮輕聲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們不會放行。」


  「那就不用說了,你們開槍吧,可以把這些士兵叫出去。」李艷陽說。


  「我們也不會開槍。」陳懷亮說。


  「哦?」李艷陽疑惑一聲:「那耗著?」


  陳懷亮一陣頭疼:「如果你想不通,那我們可以陪你,讓你多想想,你應該站的高一點去看這個問題,即便他們有罪,也不能這麼走,我說了,咱們談談,或許會有別的辦法。」


  李艷陽聽到陳懷亮的話有些詫異,道:「你的意思是你們陪我這麼耗著?」


  「不是耗著,是等你思考。」陳懷亮說。


  「那如果我一直思考下去,這條高速就這麼封著?」李艷陽問。


  「條條大路通羅馬,一條高速不算什麼。」陳懷亮覺得李艷陽肯定是挺不住的。


  李艷陽笑了:「呵呵,你們厲害!」


  「我們談談吧,否則就這麼僵著沒意義,我是肯定不會讓你們過去的!」陳懷亮覺得自己佔了上風,輕輕加重語氣。


  「是么?」李艷陽略帶挑釁的疑惑一聲。


  陳懷亮微微詫異,然後肯定道:「是的!」


  「好!」李艷陽稱讚了一聲,然後朗聲道:「我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放行,讓我過去,否則……後果自負!」


  嚯!

  聽到李艷陽的話,所有士兵只覺這傢伙瘋了!

  現在的形勢什麼樣你看不出么?人家夠客氣了,只是說不開槍,但你冥頑不靈,人家還奈何不了你了?


  陳懷亮也有點迷糊,這傢伙這麼囂張的?

  你就算厲害又能怎麼樣?能不能憑空消失吧?


  否則,就算你是一隻鳥,你會飛,但你能飛走么?

  這些士兵不是吃素的,就算你會飛,也能給你打成篩子,把你打下來,你哪來的自信?

  只有寧千尋,突然有些擔心,她不知道李艷陽要幹什麼,但她知道,李艷陽雖然愛說大話,但大話都應驗了。


  比如問天借命,比如求雨,比如要幹掉三大門派二十八人.……

  陳懷亮也被激起了憤怒,道:「看來我們談不攏了.……」


  「首長!」寧千尋趕忙打斷陳懷亮。


  陳懷亮微微不解,寧千尋道:「您給我。」


  陳懷亮疑惑著交出東西,寧千尋道:「李艷陽,你要迷途知返,你別再濫殺無辜了,否則真的誰都救不了你了!」


  「呵呵.……我有濫殺過無辜么?」李艷陽問。


  寧千尋一愣,好像真沒有,但誰知道你失去理智會怎樣啊?

  就在寧千尋沉默的時候,李艷陽道:「我查三個數,你們放行,一!」
……

  「二!」


  「你要幹什麼?」寧千尋驚恐問。


  「三!」
……

  聽到一聲三,所有人都疑惑。


  一般來說,三個字過後不都得有動靜么?怎麼什麼動靜都沒有?


  李艷陽同車的司機更加詫異,因為他就坐在李艷陽身旁,就看著他呢,發現說了一個三字之後,他什麼都沒做,只是輕輕的眨了下眼睛。


  陳懷亮也疑惑呢,這是什麼情況?

  說好的三個數之後不怪你呢?

  寧千尋也有點迷糊,直到,一陣風吹來,她只覺一陣清爽,然後突然一哆嗦。


  頂著炎炎烈日,一直嚴陣以待的舉槍士兵也突然一爽,他們之前還在擔心,如果雙方一直僵持下去,他們兩個倒無所謂,但我們怎麼辦?

  就這麼蹲著舉槍,什麼也不敢,炎炎烈日,能堅持下去么?


  但一股風吹來之後,他們覺得還能堅持一會。


  很快,他們發現有點不對勁,因為風有點大。


  然後,他們就感覺身體有點搖晃了,風忒大了!


  呼呼呼的風越來越大,眾人只覺有點詭異,然後下意識抬頭,頓時震驚了。


  因為不知何時,在他們注意力全在風上的時候,原本的萬里晴空已經烏雲密布!

  咔嚓!


  突然一聲驚雷響起,眾人心神一顫,然後就見密集的雨點如機槍掃射一般砸下。


  他們正抬頭望天,所以是親眼看著大雨灰濛濛的落下的。


  眾人瞬間收回目光,因為那雨太急,砸的他們掙不開眼睛。


  但很快,他們發現低頭也不行,因為那雨太大,腦門瞬間成了瀑布,眼睛只能眯著,防止雨水流入。


  大雨瞬間傾盆而下,陳懷亮驚恐的看向寧千尋,這一看才發現,就這麼眨眼的功夫,寧千尋已經濕透了。


  見陳懷亮望向自己,寧千尋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看到寧千尋的動作,陳懷亮終於明白了,就是倒計時引起的……

  壓下親眼所見導致的滿心震撼,陳懷亮在思考,然後疑惑道:「他要幹什麼?澆走咱們?」


  寧千尋搖搖頭,伸手擋在額頭上,說:「整個京都都在下雨.……」


  陳懷亮一愣,寧千尋心有所感,頹然一嘆:「兩年前,這樣的雨在蘇杭下過,從凌晨兩點多下到六點多,第二天,蘇杭城就癱瘓了.……」


  陳懷亮心裡一跳,終於明白了,兩年前水淹蘇杭,兩年後,大雨漫京都!

  再次抬頭,陳懷亮發現自己成了瞎子,他什麼都看不到了。


  「小寧,上車!」


  寧千尋搖搖頭,不是倔強,戰士們都澆著呢,她上去幹什麼?更何況,都已經透了,上去更難受。


  大雨的灌溉,讓寧千尋分外清醒,她在想,李艷陽到底是不是對的?

  想了半天,寧千尋始終想不明白,就是這個疑惑,讓她知道,李艷陽這樣子起碼也不是全錯,否則自己就不用糾結這般動作是對是錯。


  收回心思,寧千尋這才發現,自己也成了瞎子。


  雨太大了,完全隔絕了視線,她突然明白,這雨比兩年前的要大,要大的多!


  這一點,蹲著的士兵更有體會,因為雨水已經沒了腳面!


  這裡是高速啊,高速高啊,雨水都在嘩嘩的往外流啊,在高速上停留的時間會很短,但還是積水了,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雨水的速度比流的還快!

  沒有任何阻擋,雨水的速度還超過流失的速度,可想而知,下邊是何等景象!


  寧千尋突然不再猶豫,拉著陳懷亮就上了車。


  「打電話吧!」寧千尋說。


  陳懷亮不再猶豫,掏出電話,這才發現有未接來電,而這個電話,正是來自某辦公室。


  雨水太大,他甚至沒有聽到,趕忙回撥過去,答覆就倆字——放行!

  多大的影響都比水淹京都強!


  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事情,因為就是這麼幾分鐘的功夫,市裡積水已經沒過膝蓋了!再等下去,人身財產損失將無法估量。


  雨水太大,連擴音器都失效了,於是陳懷亮下達命令,一個士兵依靠感覺辨識方向,一路奔到李艷陽車前,敲著車門大喊:「停雨,放行!」


  聽到外邊的呼喊,那司機微微一愣,什麼叫停雨放行?


  這麼大的雨說停就停了?而且你和他說有什麼用?


  就在司機疑惑的時候,然後他就發現大雨敲打擋風玻璃的聲音突然笑了,然後,視野清晰了,然後他就懵了。


  暴雨停了!


  就這麼突兀的來,然後突兀的停了!

  那司機整個人都處於懵逼的狀態,然後就見前邊的車動了,讓開了一個道路。


  「開車。」李艷陽說。


  司機聞聲看向李艷陽,彷彿不理解這兩個字的意思。


  李艷陽不知道司機獃滯的原因,搖下車窗,朗聲喊道:「是不是應該恢復我的指揮權?」


  陳懷亮還震驚於李艷陽的神威,這次也不用擴音器,朗聲喊道:「北方軍區的同志,繼續聽命於李艷陽……」


  車子走了,走著的人滿心震撼,目送他們離開的人同樣震撼。


  陳懷亮也不好使!

  他們沒有絲毫瞧不起陳懷亮的意思,因為你只是指揮地上的士兵,他指揮的是天兵天將!


  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他們也終於明白,自己現在的這個領導有多牛了,終於明白那些人為什麼要商量了。


  不服?我淹死你們.……

  京都人如夢如幻,他們不知道高速上的對峙,只是痴傻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雨來雨去,來的猝不及防,走的乾脆利落,好像變戲法一樣。


  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經歷了千年難遇的大雨,雖然這場雨也只是剛剛過膝,但它也只下了十幾分鐘而已……

  四輛軍車一路疾馳,進入春城。


  來到春城,李艷陽叫某看守所騰出地方,然後把人關了進去。


  眾人本以為要在這裡呆著等待出庭,但不料李艷陽竟然帶著幾個警察來了,然後把他們三撥人分開了。


  李艷陽帶著兩個警察,率先來到了關押京都分局的小屋。


  看到一群還穿著京都警服的大小領導,李艷陽皺眉道:「把衣服扒了,別侮辱這身衣服。」


  給眾人換了看守所的衣服,李艷陽再次進來,走到一個肚子微微隆起的中年人面前,問道:「你是最大的那個是吧?」


  眾人經歷了高速上的對峙,當聽到陳懷亮來了的時候他們也以為得救了,沒想到啊,一場他們在軍車后掛里都聽著恐怖的大雨過後,他們居然還是被押到了春城,所以面對李艷陽,這領導也沒了威風,只能老實的點點頭。


  「王小源的案子記得吧?」李艷陽問。


  那人點點頭。


  「說說吧,你們動了多少私刑。」李艷陽說。


  那人猶豫了一下,道:「我們只是收到命令抓人,然後依法詢問,王小源都是自己交代的,有錄音有筆錄,您可以查一下,都是合法的,沒有私刑……」


  啪!

  一腳踹在了臉上,那人只覺大腦忽悠一下,然後驚恐不已。


  突然一陣委屈!幹什麼啊?好好說話呢?怎麼突然就踹!


  「我特么沒時間和你墨跡!」李艷陽罵道。


  那領導更委屈了,甚至眼淚都打轉,他被踹蒙了,就算自己是嫌犯,這還有你們的警察呢?你這特么不也是私刑么?

  其他人看到領導被踹也被嚇了一跳,不過盤觀者請,他們突然明白了一個事,這傢伙好像真沒準備和他們多聊.……

  李艷陽不理會那領導的委屈,從旁邊警察要了一把槍,然後直接抵在了那領導的腦門上。


  這下別說那京都小領導了,更別提其他的下屬了,連李艷陽隨行的警察都蒙了。


  李艷陽拿槍指著那領導,道:「我沒時間和你墨跡,我就問你有沒有私刑,都有多少私刑,你直說就行了,不過我提醒你,雖然你有罪,但應該不至於得付出生命,我只找楊家麻煩,如果你真的是被買通的,或者屈服於他們淫威之下,那是有情可原的,但如果到了這一步你還跟我裝犢子,那你特么就是死有餘辜!」


  那領導已經六神無主了,就在思考一個事情,他敢開槍?


  彷彿知道他的心思,李艷陽道:「在京都,陳懷亮都沒救了你們,你覺得在這裡,我打你一槍誰敢叫喚?」


  那領導一瞬間心思百轉,兩個念頭閃現,那是他的經驗,楊家不可能倒,這傢伙在嚇唬人,如果我真招了,楊家會報復我!

  「我我我……我只下達了命令,負責審訊的不是我,我只知道他招了,不知道……」


  砰!

  一個聲音打斷了那領導的話,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不過短暫的驚恐之後,他們才發現,那槍沒打在腦門上,而是肚子,但即便如此,那領導也過去了。


  這一槍不至於瞬間要命,但應該是嚇過去了。


  就在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


  李艷陽對隨從警察命令道:「把他拖醫院去,死了是命,沒死也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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