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抵達青丘
鬱青瑤吃驚的說“好大!”
第一次親眼見到這麽大的魚,她很震撼。
楚公子的臉上也現出驚駭的神色,他擔憂的看向老祖。
“孽障!找死!”
河麵上傳來老祖的斥喝。
跟著這聲斥喝,河麵上忽然升起一輪紅日,映得河麵一片紅光。
卻是老祖使出了他最得意的一件法寶——落日珠。
落日珠是一種火係法寶,平時是一顆拇指大紅珍珠的樣子。一旦放出,卻如小山般大。以超高的溫度殺傷敵人。
大怪魚張開大嘴要一口吞了兩位老祖,不提防落日珠打下來,落入口中後,如吞了一座燒紅的鐵山般。
修長的流線式的魚身,猛地一鼓成了個氣球形。
大怪魚發出可怕的嘶鳴,空氣中傳來烤魚的香味。
怪魚痛苦的奮力掙紮著躍回水中。然並卵,岸邊的道士們紛紛飛起,清晰得看見河底似有一輪落日般。落日在水底忽東忽西,忽上忽下,一盞茶後,落日沉入水底不動了。
楚老祖微微一笑,招了招手。
一顆耀眼的紅珠飛出水麵,回到他手中。
河中其他的小怪魚,似乎感應到了危機,紛紛躲藏不出。
老祖立在河心,向岸上招手,淡定的說“過河!”
楚長老忙指揮道士們過河。
鬱青瑤眼饞的看著楚老祖手中的落日珠,問楚公子“老祖那是什麽寶貝?”
楚公子驕傲的說“那是落日珠,老祖以此打遍楚國無敵手。”
隨從們會意,得意的給鬱青瑤普及了下老祖的戰績。百年前,楚老祖煉成此珠,然後以此挑戰楚國各派長老和掌門,殺得各派莫不臣服。
鬱青瑤聽了很是神往。
她神往的是自己拿著那珠子橫掃天下,不過她也就想想。要從楚家老祖手中奪過落日珠,她毫無把握。
她安慰自己我是聖母,奪人寶物的事不能做。
過了河,鬱青瑤好奇的問“那大怪魚好凶惡,狐妖們卻是如何渡過這河的?”
她見過胡茂德,綠腰和紅袖,她覺得這幾隻狐妖,都沒可能從那怪魚嘴下逃生。
楚公子說“他們另有一條秘道過河。”
鬱青瑤奇道“那為什麽我們不從那邊走?”
一個隨從笑道“鬱姑娘,你有所不知。狐狸走的路太過曲折,我們走的是捷徑。那條秘道在上百裏外。那是大河最狹窄處。狐狸們在那的懸崖上架了條藤橋。可以乘黑夜快速跑過河。我們一是要走捷徑,二來人多了,走那邊的話,一來繞的路遠,二來同樣會引起怪魚的攻擊,反不如走這邊平坦。”
鬱青瑤哦了一聲。她明白了,狐狸通常是一兩隻出來的,他們不敢象道士們這樣見怪殺怪,一路直闖,自然走起來就得避開許多妖怪的領地。這樣的話,就得不斷繞路。
楚國道士在與狐妖長年鬥爭中,抓到過不少狐狸,早就逼問出青丘的位置所在,隻是以前沒有組織過這樣強大的隊伍去清剿。
天下妖怪太多了,妖荒中混到人間的妖怪遠不止狐狸一種。清剿了一種,於事無補。
楚家要不是被惹火了,也不會幹這種事。
過了這河,再往前走,又輕鬆起來,這裏已相當接近青丘了。強大點的妖怪都被狐狸們逼走了。
一天後,道士們逼近了青丘。
站在一處小山上,看著不遠處的青丘,道士們都有點激動。
深入妖荒三千裏,攻下青丘,這是人族前所未有的壯舉。一旦成功,他們這些人都將青史留名。
楚老祖盯著青丘,心情有點複雜。這場戰爭,其實太一宗內部意見並不統一。掌門和好些長老都不讚同,因為打下青丘,對太一宗並沒有太大的好處。反而容易因此遭到楚國許多道觀的反感。
一旦失敗,更是會帶來巨大的衝擊。如果死的道士多了,更會直接動搖太一宗在楚國的民心和地位。
楚老祖力排眾議,一手組織發起了這次戰爭。曆經辛苦來到這裏,現在青丘就在眼前,他不容許再出任何差錯。隻有打一場漂亮的仗,才能堵住眾人的口。
這一仗並不好打,首先不清楚青丘狐妖的實力,萬一狐妖的實力比來的道士們還強呢?那一旦發生戰爭,立即就是一個悲劇和笑話。
其次,不清楚青丘的地形情況。以狐狸的狡滑,不可能沒有密道。要是沒打一會,狐狸就全從密道跑了,這次壯舉也會變成一個笑話。
另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附近的妖族對道士們遠征青丘會怎麽看?如果他們對此很憤怒,群起而攻,以妖荒妖族恐怖的數量,能有多少道士活著逃出生天?
這一點,不能不防。因此,這一仗要打得要漂亮,要盡可能的消滅狐妖,同時還要盡量的快,要搶在妖荒的妖族反應過來之前,打完這一仗並安全撤回楚國。
楚老祖召集眾道士,親自布置任務,分派人手去偵察青丘。
為防打草驚蛇,道士們不好自己去青丘。不過,許多道人都蓄有妖寵。飛禽走獸,花鳥魚蟲,應有盡有。
道人們派出妖寵,偽裝成妖族,前往青丘偵察。
青丘內,紅袖絕食三天,終日以淚洗麵。她心裏苦啊!早知深愛的表哥回家會落到這種地步,她就不帶表哥回來了。
為了回來,綠腰犧牲自己去引開道人,現在都沒回來,隻怕凶多吉少。表哥如此,她怎麽對得起綠腰。
更讓她懊悔的是,表哥落到這種下場,全因為自己多嘴,說出了表哥改修心月經的秘密。
紅袖為此自責不已。她覺得自己對不起表哥,對不起綠腰。
這天晚上,紅袖越想越難過,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她想一死以贖罪。
她在房中找了找,找到一把剪刀,這是當年媽媽教她女紅時用的。紅袖握著剪刀,就象自己心口紮去。
門外看護著紅袖的婢女見了,嚇得要死,忙衝上來奪剪刀。
好在紅袖法力被禁,手上無力,被婢女輕易奪過了剪刀。隻是她胸前卻也被劃出一道口子。
胡書文聞訊趕來,見到女兒胸前的血漬,又驚又怒又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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