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衝動的懲罰
路雨飛趕到的時候,王亞男正在商場一樓的咖啡廳裏悠閑的喝著咖啡。看見她走進來,衝她笑著揮了揮手。
看著路雨飛在自己麵前坐下,王亞男的表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雨飛,金明偉的資料我已經查的差不多了,這個人是從融資開始的,騙了很多親戚朋友還有同學的錢,拿著上百萬去南方本來想做茶葉生意,結果被人騙的血本無歸。因為很多人都找他要債,他就逃到了香港,結果在那裏遇到了一個富商的女兒,人長的特醜,後來被金明偉的花言巧語迷惑,兩個人就結了婚。金明偉從香港回來就把所有的欠債都還清了,接著自己開了兩家公司,一家是貿易出口,另一家還是他以前的老本行,就是資產抵押,民間借貸。他用這種方式惡意收購了很多家公司。當然也包括咱們的路氏集團。昨天他去了香港,好像跟他老婆辦離婚。”
“這個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好色,隻要是被他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掉的。而且他說不定現就已經知道你是誰了。雨飛,放棄吧,找個愛你的男人嫁了,好好的生活。不要因為這樣一個人,毀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如果路董事長醒過來,他一定不願意看到你這樣。”王亞男握住路雨飛的手,有些擔憂的看著她。
“亞男姐,你放心吧,我會小心一點,如果真有什麽危險,說不定我就知難而退了。”路雨飛淡然一笑的拍了拍王亞男的手。
父親的公司凝聚了他一生的心血,如今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看著曾經最愛自己的那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離這個世界越來越遠,路雨飛無法做到心安理得的活下去。其實她很清楚自己跟金明偉根本是無法抗衡的,他有雄厚的經濟後盾和社會背景,而她除了色相一無所有。如果這個遊戲一旦開始了,她麵對的很可能就是玉石俱焚,同歸於盡。但她不在乎,哪怕隻有一線希望,她也要用盡全力。
“今天我要瘋狂購物,亞男姐,你陪我吧!”路雨飛付了錢,拉著王亞男進了商場。
路雨飛本身就是個走在時尚前沿的女人,更是深知自己穿什麽樣的衣服可以展示出自己的性感與美麗,所以買衣服對她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兩個人從服裝區開始,一路狂掃。看的王亞男眼睛直冒火花。
“雨飛,你從哪裏弄來這麽多錢?不會是那個金明偉給的吧?”王亞男一臉擔心的盯著路雨飛。
“哈哈,亞男姐,你想多了,我隻是預支了一年的工資而已。”路雨飛笑著拍拍王亞男的肩膀,打消了她的顧慮。
直到下午兩三點的時間,兩個人才從商場裏拎著大包小包的走了出來。因為是周六,兩個人在路邊等了很久,卻沒攔到一輛出租車。王亞男因為臨時有事,隻好先離開了。路雨飛發愁的看著眼前的東西時,於昊文給她打來了電話。
“什麽事?”路雨飛皺著眉頭大聲的喊了一句,她的心情不爽,張口就是濃濃的火藥味。
於昊文看著馬路前方的路雨飛,笑著揉了揉額頭:“大姐,你吃火藥了?”
“今天可是周六,本姑娘的休息日,沒時間陪你聊天,你沒什麽事我掛了。”路雨飛邊說邊咬牙的看了看自己的腳,今天走的路太多,腳上好幾個地方都已經起了血泡。
“本來我想做個護花使者送你一程,現在看來不用了。再見!”於昊文邊說邊笑著收了線,發動了車子。
“喂……,喂,喂!幹嘛掛這麽快?小氣的家夥!”路雨飛撇嘴的把手機放進挎包裏。
“你說誰小氣?”於昊文按下車窗,摘了那酷酷的墨鏡,好笑的看著路雨飛。
路雨飛微愣了愣,這個家夥從哪裏冒出來的?這麽快?掃了一眼於昊文,踩著高跟鞋越過車頭拉開車門直接坐了進去。
“喂,你不要東西了?”於昊文看看旁邊的路雨飛,再看了看馬路上那一堆的東西。
“你不是護花使者嗎?我累死了,你好人做到底,全拿上來吧,然後再把我送回家,謝謝。”路雨飛邊說邊閉上了眼睛。
於昊文笑了的搖搖頭,下車把東西全都扔在後座上,這才發動了車子離開。
“看來你準備要重回地球了,是吧?”於昊文掃了一眼路雨飛的穿著,打趣的說。
“我本來就在地球上,隻是你高度近視。”路雨飛懶懶的回了一句,睜開眼睛看了看前麵的路又懶洋洋的閉上了:“我搬家了,你把我送到飛洋公寓吧。”
“飛洋公寓?你這跨度是不是有點太大了?你不是無產階級嗎?什麽時候變的這麽有錢了?”於昊文有些意外的瞟她一眼。
“傍上大款了唄!”
“吱……”巨大的刹車聲幾乎要刺破路雨飛的耳膜,身子隨著跑車的慣性更是被狠狠的摔回椅背上。
“喂!你發什麽神經呀?”路雨飛擰著眉頭扯著嗓子大喊,手捂在胸口上瞪著於昊文。
“你又發什麽神經?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麽要去傍大款?錢對你來說就那麽重要嗎?比清白還重要?”於昊文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轉過身子瞪著路雨飛。
“對,錢對我來說就是一切,是我活下去的動力,哼!清白?清白值幾個錢?清白能買來你的跑車嗎?清白可以當飯吃嗎?清白……唔……”路雨飛挺著脖子大喊,隻是後麵的話卻被於昊文收了聲。
毫無任何征兆的吻霸道的落下來,路雨飛睜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大腦一片空白。下一秒,她伸出雙手使勁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大手一伸更緊的攬入懷中。他的吻霸道的讓路雨飛有些喘不過氣來,臉漲的通紅,身子也漸漸的癱軟下來。
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於昊文的吻開始變的輕柔,他伸出手輕捧起她的臉,小心的吮吸著她粉嫩的唇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這個女人並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隻是剛才聽她把自己說的一文不值,他的心裏就莫名的生氣。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她,可沒想到一吻上她的唇,自己就徹底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