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悲劇的蘿莉
紫色瞳孔控制身體的瞬間一把抓住了樓梯欄杆,
「不要!我要回去去找大哥哥!」
黑色瞳孔出現,一下子鬆開手抬腳就要往樓上走,
「堅決不要!」
紅色瞳孔左看右看,「有人嗎?」
「就要!」
「不要!」
「要不要?」
紫色瞳孔憤怒的漲紅了臉,像是被人給搶走了糖果的小公雞,
「劉濛濛!你存心和我作對是不是!?」
紅色瞳孔再次跳出來:「肯定是的!」
黑色瞳孔一腳踢開紅色,對著紫色瞳孔挑釁道:「劉萌萌,別以為你長得可愛我就怕了你,告訴你,我說不許,就不許!」
紅色瞳孔:「哎呀,有人過來了!」
紫色瞳孔忽然大喊道:「不是說異能反噬之後很長時間內再次使用異能都會被反噬么,現在我們再試試這個傢伙不就清楚了!」
「試就試!」黑色劉濛濛不服氣道:「不過這次要是你再亂認哥哥,我就讓你三天不穿內褲!」
紅色劉醬油:「哇哦,好口怕!」
紫色劉萌萌不屑道:「哼!變態,誰怕你,要是你輸了,初吻明天就要送給大哥哥了!」
黑色劉濛濛:「老娘一口鋼牙咬掉他嘰嘰!」
紅色劉醬油:「……」
紫色劉萌萌:「……」
正拿著書本的掩護自己偷拍動作的某個傢伙並不曉得自己被某隻,哦不,是某三隻蘿莉給盯上了,剛剛從圖書館抄完作業出來,就發現眼前不遠處的樓梯上,站著一隻極口耐的蘿莉,似乎無比糾結的做著各種毫無意義,卻是顯得萌態十足的動作,於是立刻掏出手機準備拍下來。
然而剛剛打開攝像頭,那隻蘿莉就忽然不見了!
「哎?人呢?」
「你是在找我嗎?」衣角被人輕輕拉了拉,清脆稚嫩的聲音像是薄荷糖一樣讓人舒服的想呻吟!
低頭一看,那隻蘿莉像是貓咪一樣靠近自己,正在用楚楚無比的眼神看著自己。
太受不鳥了!
蘿莉的眼睛變成了紅色。
「去吧,廢物!發現你衣服上紐扣的意義吧!」
男生的眼神瞬間獃滯,然後,轉頭看著自己的衣服紐扣:「衣服扣子,衣服扣子可以扣住衣服,讓衣服系好不露出身體;我每天都要脫衣服,露出身體。扣子可以讓身體不露出來,我卻要露出來,天!我居然要和一隻扣子作對,我的人生沒有希望了啊!」
說完,男子淚奔消失在劉萌萌還有劉濛濛的視野里。
「你看,我們的異能還是完好的,根本沒有受到反噬,肯定是你嫉妒才阻止我!」
紫色劉萌萌粉道。
黑色劉濛濛咬著嘴唇,不說話。
紅色劉醬油出來看看,然後又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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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又一個男生淚奔出來,為了所謂的紐扣的人生意義而要死要活,一群人一齊嘆口氣,然後搖頭無語。
「話說,我們就這麼看著?不管管。」一個才來沒多久的新人忍不住問道:「一直這麼放任不管的話,這女孩長大后,還不得……」
同在一間屋裡的其他人都不想接話,但是有兩個人卻是微微露出一種促狹的表情,隨後臉色一正,然後其中一個人正色說道:
「其實,是這樣的,我們和這個丫頭實在是太熟了,說話這丫頭根本就不聽,打她吧,她又得催眠這個催眠那個的,實在是受不了,不過你才來沒多久,丫頭對你還有點陌生人的畏懼感,這樣吧,你去勸勸她。要是有點作用的話,我們也方便一點嘛,否則成天跟著一個小丫頭後面處理這些事情,真是太煩了!」
「我去?」這個新來的國安特別處的同志顯然還沒有經歷過太多的事情,心裡還不夠黑,如果夠黑的話,就能夠感覺出來,對面這些傢伙正在黑自己。
「她會不會也催眠我啊?」
如果此時一口咬定「不會!」這廝肯定不去。
用眼神交流一下,然後有人回答道:「要是外面的普通人可就難說了,不過我們這些同事,大部分都是自己人,除非是惹她生氣,否則很少有人被催眠的。你去的時候說話注意點口氣,她基本不會發飆的。最多也就是不理你。」
這個傢伙還是單純了些: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一趟吧,這麼可愛的姑娘,怎麼可以不好好管管呢,真是的。哦對了,反正是下去,要不要給你帶點飯回來,這學校小食堂的飯菜還可以啊,肉食很多。」
「哦,不用了,我們剛才已經訂過快餐了。」
如果這個傢伙工作經驗在豐富一點,就會發現重大問題,剛才這些人沒有訂快餐。
如果一群沒有訂餐的人拒絕他帶飯,那麼除了擔心他會在飯里吐口水,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根本帶不來飯。
為什麼帶不來飯,他們懂得……他不懂……不過馬上就要懂了……
「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地道啊?」
一個女人說道。
旁邊一個男人雙手合十,做出虔敬的樣子:「犧牲我一人,成全千萬家,值了。」
那個女人有些無語,不過還是說道:「可是,你不是在這麼里么。」
那個男人繼續用一種大無畏的奉獻精神說道:「自古紅花兄弟是一家,從來不分你我他,他去就是我去,我去……我不去!」
「哎,對了,萌萌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們一個個怕成這樣?」女人來到這個組工作的時間也不是很長。
其他人全都露出一副后怕不已的表情:「你不要用看小女孩的目光看待她,她在我們國安特別行動處的危險性幾乎是前五名的,這可是包括了那幾個被外派出去執行任務的。」
「這個,雖然催眠聽起來很可怕,但是一個小女孩本身的情商應該不足以讓她有什麼特別的黑暗想法和愛好吧,我看她這麼多次以來,最多也就是捉弄你們一下而已啊。」
女人還是不十分明白。
「誰是她的情商低的?」一個吃過大虧的男人手捂著臉,雖然那已經是去年的事情了,但是那種心悸的感覺還是如同發生在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