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治他心病
“救你,是我臣子的本分,畢竟你確實是個稱職的攝政王,我不欠任何人人情,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你我各走各的。”
對,不否認他的豐功偉績,透過地圖,整個烈焰國是成鳳凰形狀的板塊,每一寸土地,都留有他的戰史,帝君如果失去他,真的是一種損失。
她對他不抱有任何其他心思,因為他們之間的隔閡,就是他毀了千門家,入夜她都不忘那場熊熊大火輾轉難眠,留他多活幾日。
我對你,隻有感激之情……
這是她最後笑著將大門關上,最後對他說的一句話,他不懂其中意思,感激之情也是情,她心中留有餘念。
才到君王府,他皺著眉頭,這是多日未曾清掃,門廳為何這麽多落葉與塵埃,還有門口石獅的頭,去哪了?
腰間的索命骨劍搖晃,他皺著眉頭,打開君王府大門,一張血盆大口而來,他被吞入蛇腹,裏麵的稀釋液,將他的靴子很快融化。
靈蛇是不會攻擊他的,除非有人強製征服它,他踏著冰座,對著蛇杏子,左拳頭出擊,烈火仿佛火球一般,上下竄動,攪得靈蛇狂嘔,將他吐出來。
嘶嘶嘶,寶石一樣紅耀的蛇眼,看著他猶如見死敵一般,雙頭蛇左右前後攻擊,不放過任何機會攻擊他,可是他的輕功速度很快,就連陽光都捕捉不到他的影子。
寶刀出鞘,今日未放血,他忍痛割愛,當機立斷砍下一顆蛇頭。
看著君王府放著成堆的金銀財寶堆成山,而樹上則掛著靈蛇排泄物人骨,他似乎明白了什麽。
“九、千、歲!你娘的……居然把本王府邸當庫銀存放,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於此同時,九千歲還未發現危險的來臨。
入夜
涼風習習,窗外微風吹來,扶掃女子的臉頰,被褥被吹開好幾次,她困意朦朧多次拉起,將頭埋在被褥裏蜷縮著身子。
他一襲黑衣就從窗外翻爬進屋,一步步向女子逼近,伸手攜開被褥,卻被她再次扯回,反反複複三次,她都未察覺。
“你是在裝睡,還是在戲弄本王?”
“哎呀,死鬼!都說明兒就回來,怎可衝到活佛堂來了?”
這聲音輕清柔美,與九千歲的稚嫩完全兩種音色,這不是她的屋子嗎?怎麽會睡躺其他女子,他點燃紅燭,才看清楚此女模樣。
千嬌粉黛,丹紅薄唇,柳葉細眉,坐在那裏輕柔發絲。
“哎呀,我當千太醫說的患者是誰,原來是君王,讓奴家給你治治色心病吧,來吧,別因為我是朵嬌花而憐惜我,放縱我。”
一雙纖纖玉手,就去解他的腰帶,可誰料他粗魯,抓著女子發束,就往一旁扔。
嘭,咯吱。
骨頭碎裂的聲音,女子口吐獻血,“原來君王喜歡這個凋凋,怡紅樓小翠能滿足你,不過要加錢!”
“去你娘的,那髒麻痹這麽教你說話的?”
說他是色心病,安插個紅塵女子,在這裏惡心他。
“君王,若付不起,奴家可以找千太醫報,一刻值千金,請溫柔一點。”
爆脾氣上頭的時候,他可是不管不顧,太陽穴已經青筋冒起,一咬牙再次抓住叫小翠的女子發絲,二樓是與地麵距離有三十尺,他想也沒想將女子扔了出去。
晦氣……真是晦氣!
“啊啊啊……暴君,暴君……”
一樓燭光通明,回春堂正大門打開,九千歲揉揉眼睛,看著地上躺著的女子,心中隻是在想,這麽快就完事了?
可是,她上前去扶小翠的時候,發現這人斷氣了!被人從高處扔下,扭斷脖子,抬頭看二樓閣樓時,窗外那兩顆冰藍的螢火,同樣怒視著她。
“髒、麻、痹!”他鎖定人物,想也沒想,縱身一跳,踩著瓦礫,跳竄在她麵前。
看著地上的死屍擋住去路,再次抓住屍體頭發,以最大的幅度扔出去,仿佛流星劃過天際,一閃而逝。
“你你你……人渣,人都死了還不準我埋葬,處理後事,這半夜趴牆角的毛病不治,恐怕你會變本加厲。”
她大方承認,人就是她安排的,可是沒想到,他會殺了怡紅樓小翠,不留任何活路,這樣的暴君從大牢放出來也是禍害。
他拽著她心口的衣服,提起來,她腳下懸空,與自己平視,鼻腔呼出的怒氣吹打她的肌膚上。
“髒東西就應該丟棄,問題像千太醫這種,打著治病頭銜給人治病,是不是該有個說法?天下男子,是不是都有色心病,你都醫。”
“沒有,你是第一個,估計不會是最後一個!”
“你!”
他提著她往屋內走,看見她居然在一樓打地鋪,撕扯褪去她的外袍,拿著雞毛撣子就開始抽她臀臀,一聲比一聲大。
暴力,可惡,他隻會用暴力解決。
“啊啊啊,救命?,老色批欺負小盆友,打我屁屁,嗚嗚嗚嗚。”
越哭他越氣,手上的力度更加大,可是屋外很快就火把成星海,敲門。
“裏麵的人給我們聽著,放了千太醫,否則告到官府,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威脅?他嘴角上揚,從不接受妥協。
打開大門,一陣寒風吹過,他們原本手裏拿著的火把成了冰棒,眾人在看到君墨邪的臉,嚇的紛紛四處逃竄,完全沒有剛剛的氣勢。
“你當本王的雙頭靈蛇是什麽?嗯?居然放它出來,把君王府搞得晦氣不說,到處是白骨!今天不揍你,本王不姓君。”
他擼起袖子,拿起雞毛撣子,咬牙切齒的向她走來。
誰料,戲演完,她擦擦眼角的淚水,吃痛的捂著後臀。
“君王,不過是借你靈蛇當看門狗而已,如此小氣,也不想想若你的府邸被抄家,別說是蛇,連根筷子都不給留。”
狡辯!她這是在找茬,放眼烈焰國那麽大,可以放置寶物的地方那麽多,偏偏不選,選君王府,這是站在屋主頭上拉臭臭。
她覺得現在逃跑,或許可以引起更多人關注,以後她撕他馬甲的時候,沒人說她不是,光著腳丫就跑。
“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本王打徒兒,也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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