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離婚
第93章離婚
「如果你不搶走楚凝夏,如果你不刺激他,他怎麼會一直大量的吃藥呢?」
此時御靖南冷冷的笑了出來:「我就是要刺激他,我就是要折磨她,我要看著你深愛的孫子,這一切不是我造成的是你!是你!
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當年讓我們母女送走,怎麼會有這麼一出,所有的一切預示著,你們御家要受到這樣的懲罰!你這輩子都別想有孫子!!」
御年益此時心臟驟疼,他滿臉扭曲,用手捂住了心臟,臉色蒼白,緊接著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老爺,老爺……」夏安急忙扶住了御年益。
御靖南看著幾乎痛苦不堪的御年益,此時卻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
御年益被送到了醫院,醫生護士門一直進進出出不住的忙碌著。
楚凝夏和夏安,御子盛還有郝琳都坐在急診室的門外等候,而御靖南一直站在急診室不遠的走廊盡頭的窗口處,凝望著窗外的夜色。
直到見到醫生走出來,大家急忙圍了上去。
「醫生,病人怎麼樣?」
醫生表情有些凝重的搖了搖頭:「情況不是很樂觀,雖然目前倒是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他明顯有了中風的癥狀,恐怕從此就坐在輪椅上了,而且語言恐怕也會有些障礙!」
「語言障礙,那他還能寫字嗎?他還沒有分遺產呢!」御子盛剛說完,就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了。
此時夏安皺著眉頭:「二少爺,御家的大部分家產已經被三少爺的雲尚收購,僅有那麼點遺產,也值得你這麼惦記?」
御子盛有些下不來台:「夏老管家,你不能這麼說,我好得也是御家的孫子,公司的股份美其名曰是送給了御靖南,還不事你們看我是過繼的孫子所以才這樣做的嗎,不就是為了給他的正牌孫子多留一些嗎?所以給了御靖南80%,現在御景陽又不在了,是不是我就可以分到那20%?我可堅決不同意爺爺把這20%在進行平分!
再加上什麼孫媳婦,曾孫……我這麼多年在你們家受的這些苦真算是白費了!」
「二少爺,老爺這麼多年對你不薄,當年如果不是你父親賭博,爺爺也不會收養你,爺爺跟你只是有姑表之親,但是對你和對大少爺,都一樣的,這麼多年我沒想到,你居然一直惦記著這些財產!」夏安氣憤之極,大聲的呵斥。
御子盛實際上是御家老爺子表兄家的孩子,因為表兄去世的早,而子盛的父親又因為賭博被人追殺追債,最後被人亂刀砍死,媽媽看家事落敗,便一個人丟下了孩子走了。
御老爺子也是看著他可憐所以才收養了他,這麼多年,他疼他愛他視如己出,只要是御景陽有的,他都會給御子盛一樣的,可是這個御子盛向來不聽話,染上了他老爹的惡習,豪賭成性,3年前御實集團就差點葬送在他的手裡。
直到御靖南回來,家裡的生意才得以好轉。
夏安沒想到,老爺子剛一住院,他就嚷著在這裡分財產。如果讓御年益知道,他該有多難過。
御子盛此時就是不服:「反正那個楚凝夏就是不能參與分配財產,她不是我們御家的人!」
楚凝夏沒想到御子盛一直再說自己,她急忙說道:「你想多了,我從來沒想過要你們御家的財產!我會跟御靖南離婚的!」
「離婚!」御子盛和郝琳聽了都是一愣。
而此時一直站在不遠處窗口的御靖南聽到了這句話,轉過頭來,那雙暗沉的眸子依舊幽深瑞亮,只是,頃刻間,掀起了洶湧的駭浪,臉色驟然愈發暗沉肅殺。
楚凝夏對上那雙眸子,不禁心中一凜,只覺得芒刺在背。可是即使這樣,她也決定了,她終於知道了,她來御家的目的了,她終於知道,自己在他的手裡是一隻怎樣的棋子了。
現在,御景陽死了,自己不跟他離婚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可是現在並不是談論這件事的時候。
畢竟爺爺還在生病。
片刻之後,楚凝夏,轉身對著夏安說道:「夏管家,爺爺就拜託您照顧他了,我還要去學校,我先走了!」說完,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而此時,御靖南狠狠地握緊了拳頭,枝頭的關節磨礪的咯咯作響,他現在想掐死這個女人。
緊接著他也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門口正有護士推著急救者要去搶救室,楚凝夏沒有躲開,不小心被車子撞到,吃痛的楚凝夏,整個人失去了重心,忽然跌落在地上,而此時就在身側的御靖南彷彿沒有看到一般,冷冷的從他的身邊走過,甚至都沒有拉她一把。
跌坐在地上的楚凝夏就這樣看著那高大素冷的身影,帶著滿身的戾氣坐進了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緊接著,車子轟然一聲,掀起了一陣的塵土,如一道閃電一般消失在路口。
*
楚凝夏從醫院裡出來便回到了學校,連著折騰了兩天,她一直沒有合眼,大概是體力透支,也坑內是悲傷過度,總之是有些著涼,鼻音很重,因為沒有休息好,所以脖子和腰都酸痛。
因為沒有鑰匙所以,她不得不直接回宿舍找邵青青。
走到體育系樓下的時候,突然聽道有人在議論。
「你知道那個嚴朗嗎?他真的是服用了興奮劑,聽說他為了這次世錦賽能拿冠軍吃了不少苦,他之前很多次的申請退役,這一次更是決定在拿冠軍之後就退役,所以才出了這一黑幕。可惜啊,這麼優秀的運動員真是可惜了!」
「不過聽說作為運動員不能談戀愛,所以他才想這次拿了金牌就退役,想趕快的結束這段痛苦的運動員生涯吧!真的很可憐,這麼優秀的選手從此以後再也不能參賽了!」
楚凝夏聽了,快步走向了社團大樓,來到了跆拳道會社的門口。
此時發現嚴朗一個人正坐在運動場的中央,旁邊是被他踢得一直在搖晃的沙袋,一直在顫悠悠的嘎吱作響,而他卻一直身將頭埋在兩膝之間。
諾大的屋子很寂靜,但是卻能聽到從他喉嚨里發出了嗚咽的聲音,他身子一顫一顫,像是在哭。
楚凝夏慢慢的走了過去:「嚴朗,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