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一女二夫
第80章一女二夫
楚凝夏坐在床上獃獃的看了看窗外,秋天的空氣夾雜著一絲的冷意,耳邊是小蟲奏響的重奏曲……
她抬手揉了揉肚子,覺得肚子有些餓了。
一想到想著御靖南剛剛那溫柔的模樣頓時讓她的臉頰一陣燥紅。
他怎麼會對她這麼好?
難道是因為她受傷了所以才會這樣憐惜自己?
再看雙手,因為之前拿著半月形的刀片割繩索,所以全都血肉模糊了,而御靖南已經給她擦了葯。
肩膀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她轉身脫下衣服,看到了肩膀上已經被厚厚的草藥包紮著,紗布穿過後背,捆紮在她的腰上,這些難道都是御靖南做的?他居然會包紮?
這紗布正好在肩頭,而紗布卻是纏繞在她的胸前最後固定在腰部。
一想到他包紮的景象,她又是這樣大曝於他面前,楚凝夏就覺得一陣燥熱又爬上了她的臉頰。
懊惱之時,御靖南端著一碗粥推門走了進來,楚凝夏一驚身子一怔的望著他。
「醒了?」溫柔而寵溺的聲音侵入耳膜。
「喔……」楚凝夏有些尷尬,看著他慢慢地走近,坐在了床邊,那雕琢的雋臉在這樣昏黃的燈光下越發的好看,讓楚凝夏覺得心跳莫名的加速。
「餓嗎?米粥!」仍舊是這樣淡漠的表情,卻比往常少了幾分冷漠,折讓楚凝夏心裡一陣慌亂。
此時御靖南面無表情的低頭用勺子輕輕地攪著碗里的粥,緊接著,輕輕地挖了一勺,遞到了她的眼前。
楚凝夏嚇得,趕緊雙手去接。
可是手上的傷口都抹上了藥膏,每個骨節一伸手就會一痛,一瞬間,十指連心,鑽心的痛。
楚凝夏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發出了嘶的一聲。
只見他皺了皺眉,
「愚蠢!「
「別動!」
「我來!」
「張嘴!」
冷冷的聲線配著那張無比冷峻的臉,讓楚凝夏覺得甚是詭異,此時,他重新拿起了勺子,又慢慢的將米粥遞到了她的嘴邊。
俊逸的臉上依舊是一臉的沉肅,而語氣卻比往常輕柔了許多。
楚凝夏一愣一愣的看著他將手裡的湯勺一下下的放到嘴邊輕輕吹著,緊接著又送到了自己的嘴邊。
楚凝夏剛吃一口,她縮了縮肩膀,皺了皺眉頭,好容易才咽了下去。
好難吃!
而此時,冷漠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是對你的懲罰!如果在跟別的野男人鬼混,以後還會有比這個還要慘的代價!」
楚凝夏抬頭愣愣的看著御靖南,這麼難吃的粥,是對她的懲罰?
可是她什麼時候去跟野男人鬼混了?
不管怎麼樣,雖然這粥,並沒有她自己熬得那麼香,可以說有種怪味豆的感覺,可是多少,讓她有了一種莫名的安慰。
她有多少年沒有喝過別人熬過的粥了?眼前的御靖南是吃錯藥了嗎?他居然給她熬粥?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一絲感動漫上了心頭。
不過這樣的懲罰還真是奇特。
不管怎麼樣,雖然他發脾氣把自己扔在了馬路上,她還是見到了爸爸,而且爸爸看起來狀態還不錯。
楚凝夏抬眸看了看他便小聲囁喏道:「我去看過爸爸了,謝謝你……謝謝你讓他住最好的房間讓他有最好的治療!」
此時的御靖南表情仍舊是冷冷的,緊抿著唇不說話。
她的話,他好像當做沒聽見一樣。仍舊一勺一勺的給她喂著飯。
看到他並沒有什麼反應,楚凝夏接著說道:「我爸爸是腦部受重創才會昏迷,聽說有個裴少卿大夫,就是上次我去酒吧遇到的那個大夫,如果你能……」
「這事以後再說!」聽了這話,御靖南那雙幽深的眸子頓時暗了暗,他的表情仍舊是陰鶩的。
畢竟讓楚岩明醒過來,這不是他想要的。
此時的楚凝夏只好息了聲。
早就知道他脾氣不好,聽到他這樣說,她也不敢多言,也許這並不是她說這些的時機。
看著眼前的女人,一勺勺的把粥喝完,御靖南那深湛的眸子閃過一絲的波瀾。
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自己做過飯,那雙金貴的手,沾染了無數的血腥。
來到海市,他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把林嫂辭退,還真是他的錯誤的舉動,為了熬這粥,他已經把樓下的廚房搞得一團糟。
第一次給女人做飯,應該是她的榮幸才是。她居然一直喋喋不休在跟自己討論那個楚岩明,真是倒胃口。
吃過晚飯,楚凝夏仍舊是一動也沒動,看著御靖南收拾東西。
「那個石堯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要抓我,被扔到海里?他什麼意思?」楚凝夏低聲詢問道。
「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去喂鯊魚,已經算是客氣了,不過他下半輩子,他都只能吃牢飯了。」御靖南說完轉身,端著空碗下樓去了。
樓下廚房裡,御靖南給自己盛了一碗粥,忙了整整一個下午,他準備自己嘗一嘗,剛把勺子放到嘴裡,一瞬間眉毛鼻子嘴巴瞬間揪到了一起。
「呸呸呸!」他馬上跑到洗手盆又吐了出來。
這粥居然是又咸又甜又酸還有一股酒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女人是怎麼咽下去的?還整整的喝了一大碗。
同樣是粥,為什麼他熬了就是這個味道?他確實把該放的東西都放了,為了讓這粥好喝,他還加了各種調味品呢。到底是放錯了什麼才會出現這個味道?
該死的,這一大鍋還要怎麼喝?最終他不得不把所有的粥都倒進了下水道。
家裡什麼東西也沒有,他覺得非常餓,拿出電話來準備給姚林打電話讓他送來些吃的。
此時卻接到了裴少卿的電話:「南?聽說你金屋藏嬌?我只不過才出國半個月,你已經帶著兩個女人來醫院了?」
「少廢話,不行就去夜色找個女人,要不就找你的五指姑娘,不要總是給我打電話!」御靖南肚子本來就餓,聽著裴少卿這樣挑釁越發的不滿。
「什麼臭脾氣,出來喝個酒吧,哥們我請客!對了,聽說,那個女人是上次酒吧的那個女人?你這是玩的那一出?一石二鳥?一女二夫?」裴少卿剛剛給卓雲澤打電話,得知卓雲澤正在出任務,後來又聽說了這個女人的事情,這才八卦的想多了解一些,說著便訕訕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