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嫌我臟?
第51章嫌我臟?
可是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
楚凝夏不敢抬頭看他的眼,只能低頭看著那雙錚亮的黑皮鞋。
「說!」他不帶一絲感情的回應,似乎還帶著一絲的不耐煩,身上的戾氣越來越重。
楚凝夏有些試探的說著。「昨晚邵青青的爸爸被紀委的帶走了,得罪藍溪小姐的人是我,不是邵青青,我希望你能手下留情,放了她,你和藍溪小姐怎麼折磨我都可以!哪怕再讓我背什麼黑鍋我都行,不用說跟三個男人鬼混,就是你們說我跟10個男人鬼混,我也沒有關係!」
此時冷峻的男人皺了皺眉頭,冷冷目光的瞄了過來。
今天早上,卓雲澤又一次打電話過來,藍溪死在了一個舊倉庫里。全身仍舊是一絲不掛,下體中10刀。
鮮血暈染了一地……
這手法,和幾天前齊芳的死法一摸一樣,甚至和他的母親也是一摸一樣。
兇犯一直在逃。
卓雲澤一直讓他做決定,必須早點抓住這個嫌犯,畢竟已經有兩條人命了。
如果再出一條那他真的要摘帽子了。
對於御靖南來說何嘗不是一樁心事。
這一切,他回來這麼多年的一切只為了找這個人,可是,他卻不能輕舉妄動,打草驚蛇。還有一切事情一直在等待水落石出。
而此時,楚凝夏說著抬眸凝視著他,她看不懂他那深邃的眼眸,她只知道她現在態度卑微,只為了替邵青青的爸爸求一條活路,但是心裡卻對他的這種小人暴力行為表示抗議和不滿。
御靖南聽了這話,高大的頎長的身影旋即站了起來,他冷冽像是一塊冰山瞬間可以冷凍整個辦公室,雖然楚凝夏的身後是滿地的陽光,可是她感覺到他似乎要將她冷凍窒息……
再看他的臉,那依舊冷峻雕琢的臉上瞬間布滿了陰雲,那雙幽深的眸子更是銳利的射著刀劍般的寒光。
狹長的眉峰急轉,帶著一種肅殺,一步靠近楚凝夏:「該死的女人,你就那麼缺男人?還想要10個?」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饒了他爸爸吧,都是我的錯!不要傷害無辜的人!我知道你關心藍溪小姐,我願意做任何事情!」楚凝夏瞪他帶著祈求的口氣說道。
眼前那張依舊陰鶩讓人捉摸不透的臉,背光之下的越發顯得線條冷硬,緊抿的薄唇更是如刃般的鋒利。
「她死了!」御靖南仍舊是面無表情,甚至還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晦澀。
「誰?你把邵青青的爸爸弄死了?你怎麼可以這樣,他是無辜的,你簡直就是一個卑鄙小人,他有什麼個過錯?你對我有恨,沖著我來!」楚凝夏聽了這話,突然有些歇斯底里。
眼前的男人越走越近,碰的一聲,楚凝夏被他的戾氣逼到了牆邊。
「我說藍溪她昨晚死了!被害了,今天早上屍體在一個舊倉庫被找到的!」御靖南說著,那張雋臉已經壓了過來。
那涮幽深的黑瞳灼灼的燒著,彼此的倒影清晰可見,楚凝夏瞬間一個冷戰:「怎麼可能,你不要拿這種事騙我,我知道,你一直恨我,但是邵青青的爸爸是無辜的,你為什麼不能手下留情!我知道你為了保護藍溪小姐可以不顧一切,但是你也應該想想孰是孰非對不對?」
緊接著男人的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的抬高:「愚蠢!我為什麼要騙你!還有,你哪隻眼看到是我做的?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敢來懷疑我?我在你的眼裡就是這樣的人?嗯?」
冷厲的聲音如並與打在了她的耳畔,他用力再一次太高了她的下巴。
楚凝夏被他的狠歷弄得很痛,一時倔強的望著他:「你做了為什麼不承認,算什麼英雄好漢,我本來已經從經理那裡買回了所有的視頻,可是邵青青的父親仍舊在昨晚就被紀委的人帶走了。得罪藍溪的人是我,並不是邵青青,她是我的好朋友,她是無辜的。
邵青青還有個未成年的弟弟,他們家裡需要人照顧,我不想連累她。你憑什麼把這件事鬧大,你這樣做,未免有點太小人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我而起,有事沖我來,請放了邵青青的爸爸!」
此時冷峻的男人看著眼前這倔強的女人,那張白凈的小臉上因為憤怒而染上了紅暈,那雙清澈的眸子里全是對她的激憤和怨念。
真是該死!
這個女人簡直倔強起來不可理喻。
此時那雙冷峻的眸子里瞬間劃過一絲的深意,緊接著他眉峰微轉,勾著唇冷笑出來;「你這麼著急,莫非是跟這個邵成瑞也有了見不得人的什麼勾當?」
「御靖南,你不要胡說,我只是感謝他這麼多年對我特別的照顧,他還給我找了工作!」楚凝夏大聲的解釋。
「奧?報恩?你既然來求我,是不是應該有求我的模樣?」御靖南微勾著唇,慢慢的靠近她修長的脖頸,譏誚的聲音如利刃般穿破耳膜,蹙熱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脖子上,惹得她一陣戰慄。
報恩,她居然要報恩,聽到了她為別的男人可以貢獻自己,他越發的惱火。
「你……」楚凝夏瞬間縮成了一團,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瞬間鉗制住。「御靖南,你要幹什麼?」
「你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嗎?我們的契約里可沒有你為別人報恩這一條,既然要求我,你是不是應該主動一點?嗯?」他的眉峰微挑,露出了幾分邪擰,而那低沉的戲謔聲越發冷冽,陣陣的刺著楚凝夏的耳朵。
「御靖南你無恥!你昨晚跟藍溪在一起還不夠嗎?為什麼今天又來招惹我,你不要碰我!你簡直太髒了!」楚凝夏脫口而出,此時她的臉越來越紅了,呼吸起伏著。
「我臟?」此時的御靖南擰著眉頭,冷厲的眼眸里充斥著猩紅,怒色幾乎要噴薄而出。
她居然說他跟藍溪?
而眼前一臉倔強的楚凝夏,那張清秀的臉已經紅透了,秀氣的鼻子緊緊地吸著,飽滿的唇依舊是那樣乾澀,很是緊張。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嫌他臟。
御靖南最終還是冷笑了一聲:「我哪有你臟?昨天你妹妹可說你是人盡可夫的女人,雖然我替你教訓了她,但是她說的話,倒是有幾分可信的,你早就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玩過了,還裝什麼裝?說吧,花了多少錢修復了你的膜?為了馬斯頓酒店那一晚,你準備了多長時間?嗯?」說著他用手指狠狠地挑起了她尖尖的下巴,用那雙深邃無底的黑瞳逼視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