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廢掉薛鵬程
「爸!我有重要事情向你稟報!」薛鵬舉帶著得意之色看了薛鵬舉和唐風等人一眼,說道。
「哦?有什麼重要事情?說來聽聽!」電話里那老者饒有興緻地問道。
「爸,你有所不知啊!老大竟然勾結外人侵佔家族財產,剛剛正在簽署一份一百個億的股權轉讓合同,還好被我撞到了!可是他們太猖狂了,竟然把我打傷,看樣子是想要殺人滅口啊……」
薛鵬程繼續添油加醋地說道:「爸,我建議罷免老大的家主之位,不然我們薛家的百年基業眼看就要毀在他的手中!」
「還有,那個小王八蛋打了我,我要讓他生不如死!爸您得替我做主啊!」此刻的薛鵬程就像是一個在幼兒園受欺負的小孩,在大人面前告狀。
然而,他並未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相反,電話裡面傳來一聲暴怒,他只聽得父親幾乎是用咆哮般的聲音吼道。
「你這個逆子,你知道那少年是誰嗎?你竟然要讓他生不如死!他別說是打了你,就算是當場把你給殺了,你老子我還得屁顛屁顛地跑過去賠罪!」
咔嚓……
薛鵬程直接傻了,他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極其精彩!
他用無比震驚的眼神看著唐風,心想,這少年到底是什麼身份?就算是自己父親也得用這種態度對待,這簡直不可思議啊!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闖禍了,原本想要以此為借口把薛鵬舉拉下馬,可不曾想結果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寧願相信,這是父親在跟自己開玩笑,可是父親一直都不喜歡開玩笑。
「爸,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薛鵬程鼓起勇氣問道,如果不搞清楚,他怎麼也不安心。
「哼!你說的那少年就算是我見到了,也得恭恭敬敬地叫一聲師叔!」薛家老爺子冷哼一聲,說道。
這一刻,不僅僅是薛鵬程,就連他身後的薛俊峰也一臉的絕望之色,對於父親這位傳說中的小師叔,他們也是有所耳聞的,只是,他們想不到世界會這麼小,竟然在這裡遇到了這位傳說中的人物。
薛鵬程一脈的眾人滿臉的死灰色,就算是他的兒子薛俊峰都為有一個這種沒腦子的父親而感到悲哀。
剛才電話一直開著免提,整個會議室裡面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薛鵬程此刻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再一次被大哥給耍了一道。
他正欲發火,電話裡面再一次傳來薛老爺子的聲音:「你這個大逆不道的孽子,竟然要對你小師叔祖下手,你這是在找死!別想我替你求情,你自求多福吧!」
薛老爺子頓了頓,說道:「把電話給你小師叔祖!」
薛鵬程用顫抖的雙手將電話拿到唐風面前,然而,唐風根本沒有去接電話的意思,而是心不在焉地開口說道:「說吧!我能聽見!」
眾人再次傻眼!
薛家在京都可是真正的名門望族,雖然無法和古武門派和世家相比,但也絕不是一般的世俗界那些所謂的大家族所能比擬的。
很多大人物連與薛老爺子搭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可唐風竟然是這種口吻和態度,但是想到他的身份,也都釋然了。
「薛家薛景林,給小師叔請安!」電話那頭的薛老爺子臉上帶著獻媚和討好的笑容,滿臉的恭敬之色。
「哦!我曾經聽四師兄提起過你!近些年,我四師兄的身體還好吧?」唐風把玩著手裡的鋼筆,一邊問道。
「有勞小師叔挂念,師父他老人家的身體一直都很好!還經常跟我們提起小師叔您呢!」薛老爺子連忙回答道。
見唐風沒有主動說話,薛老爺子連忙說道:「小師叔,以後詩韻這丫頭就有勞您提點提點了!」
薛老爺子的這句話,意思已經很明顯,顯然他已經採納了薛鵬舉的意見,打算將薛家交到薛詩韻的手中。
唐風點了點頭,說道:「她能力很強,執掌薛家不是問題!而我對於生意上的東西更是一竅不通,指點不了什麼,但如果是我能幫上的地方,我不會推辭!」
此刻,當著薛鵬程這一脈的眾人,唐風也直接把話挑明,而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薛鵬程父子二人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但卻不敢吭聲。
「那就多謝小師叔了!至於我家老二,他得罪了您,您隨便處置,師侄我絕對不會有任何意見!」
「嗯!我知道了!如果沒其他事,就這樣吧!」唐風說道。
「好的!那我就不打擾小師叔您了!」薛景林說完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而等那邊電話一掛,雙手捧著電話的薛鵬程直接雙膝跪在唐風面前,臉上帶著無盡的恐懼和不安,說道:「小師叔祖,我……」
「打住!」唐風不等他開口,直接伸手制止道:「剛剛你還各種威脅,讓我把合同交出來,既然你這麼想要這份合同,那我就給你吧!」
唐風說完直接將那份合同丟到薛鵬程的面前,薛鵬程的身體也跟著一陣顫抖,連忙擺手說道:「小師叔祖,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
「求小師叔祖饒命,我以後一定不敢覬覦這家主之位,安心輔佐詩韻侄女!」薛鵬程連連求饒。
他這麼一大把歲數的人了,竟然對一個少年下跪,但想到這少年那恐怖的身份和地位,他根本不敢有半點忤逆之心。
「如果今天我沒有強大的背景和實力,你會饒了我嗎?」唐風看著他,反問道。薛鵬程只感覺被一尊神祇盯住,一股巨大的威壓將他鎖定,使得他渾身冰冷,瑟瑟發抖。
「只不過呢……我這個人一向寬宏大量,我饒你一命也可以,但你既然做錯了事情,總得付出一些代價才行!」唐風說完直接一腳踢出。
這一腳踢在薛鵬程的小腹,隨即他跪著的身體再一次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
緊接著,他只感覺自己體內的真氣在快速消散,就好像竹婁裡面的水一樣,快速漏了出去,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無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