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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阮娘的身份

  “你就這麽肯定我不會拿著你這件事來大做文章?”蕭穆然又倒了一杯茶,悠哉悠哉的放在手裏看著。


  “我肯定。”陸宛之點了點頭。


  “好吧,你贏了。”蕭穆然無奈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希望下次不要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否則我和你,會連表麵的客氣都難以維持了。”陸宛之淡淡的說道,她話裏威脅的語氣十足。


  “你為什麽就是不肯與我說實話呢?”蕭穆然皺了眉頭,有些慍怒。


  “我與你向來沒什麽話可說,上次在柔然我與你說的清清楚楚的,你怎麽又不記得了呢?”陸宛之的聲音冷了下來,對於蕭穆然今日的事情,她覺得十分惱怒。


  “我隻不過是想更了解你一下而已……”蕭穆然說著,臉色微微有些痛苦。


  “我不需要。”陸宛之依舊是冷冷的說道。


  “我不明白,你現在為何要生生的把我拒之門外呢?”蕭穆然的語氣裏有傷心,有失望,總之很複雜。


  “因為我們本就不是一路人,你究竟要我怎麽說,怎麽做才能明白呢?”陸宛之勾了勾嘴唇,苦笑道。


  “蕭穆然,我以為我說的夠清楚了,你怎麽還是不懂呢?”陸宛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我不懂。”蕭穆然看著她的眼睛,眼底有一抹化不開的憂愁,深深的籠罩著他。


  “實話說,我曾經也是對你有期望的,可是時間久了,我漸漸額發現,我們真的不是一路人。況且我活著就已經是一很艱難額事情了,我還有很多重要的是事情要做,根根不可能花太多的時間和閑散精力浪費在這些沒用的兒女情長之上。”陸宛之再一次認真地對蕭穆然說道。


  “我真的不能理解,我並不覺得我們不是一路人。”蕭穆然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開來過,一直是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好,你非要聽個明明白白才能死心,對吧?”陸宛之的眼神像是千年未化開的寒冰,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對,我就是想明明白白的。”蕭穆然點了點頭,說道。


  “好,那我就讓你聽個明白。”陸宛之說道。


  “你還記得阮娘嗎?”她開口問道。


  “記得。”蕭穆然點了點頭。


  “阮娘剛進門的那幾天,是我近一段日子以來,最為難熬的一段時間,我整日裏看著你們兩個人琴瑟和鳴,心裏很不是滋味,可我從來明日有一次是想要為此和你和好,把你搶回我的身邊來的,一次都沒有。到後來,我已經開始接受和習慣了你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愛,畢竟阮娘的肚子裏也還有你們愛的見證。不過說到這裏,蕭穆然,我還真的是不敢相信,你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兒,當初你來通知我要立側妃的時候,我心裏的滋味是什麽樣的,你又想過嗎?”陸宛之平靜的說道。


  “對不起。”蕭穆然安靜的聽完了陸宛之的這些話,隻能說了這三個字。


  “後來,我以為你是真的愛阮娘,沒想到在她生了孩子以後,你竟然大變,對她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倒是讓我始料未及的,連帶著你們的孩子,你也是連看都懶得看一眼,阮娘的最後一麵,也是我見的。從那以後,我的心裏就再也沒了你的位置,不說別的,你當初是怎麽愛阮娘的,我是見過的,可是到最後才發現你竟然是利用她,裝了這麽久的恩愛而已。”


  陸宛之說到這兒,稍稍有些哽咽。同為女子,她真的為阮娘不值當。


  “你因為這些,認為我是一個薄情寡義,城府極深的人?”蕭穆然苦笑了一聲。


  “你可知道阮娘究竟是何身份?”蕭穆然盯著陸宛之問道。


  “顧家的人。”陸宛之點頭說道。


  “你隻是知道一個大概罷了。”蕭穆然自嘲地笑了笑。


  “如果接下來我說的話,還是不能讓你解開心結,那我就不再多說什麽了。”蕭穆然用一種征求的目光看向了陸宛之。


  “你說吧。”陸宛之歎了口氣,說道。


  “阮娘其實不叫阮娘,她的名字叫做寧阮玲。”蕭穆然說道。


  寧阮玲斜倚在屋內的軟塌上,身上披了一席薄毯,杏目微閉,窗邊燃著的嫋嫋熏香蜿蜒的盤旋在她身側,清香襲人。


  她在等人,等那個人。


  五年前她被賣到了這個充滿著為人所不齒的煙花地界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幾次尋死都未能成功,因著她容貌清麗脫俗又懂得琴棋書畫吟詩作對,樓裏的樊媽媽為了穩住她赴死的那顆心,便許她做個淸倌兒安穩度日,不必去做那醃臢的事兒。


  在這笙歌夜夜的清月樓,人人都知道有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妙人兒,多少紈絝的公子哥兒欲一擲千金都被駁回,奇怪的是那些人被駁了麵子也並不生氣,反倒個個喜滋滋的,真真是奇事兒。


  “你在這兒聞香小憩倒是快活的很啊!”


  隨著珠簾微微的碰撞聲一個男聲響起,寧沅苓唇角微微上揚但並未起身,佯裝生氣道:“我竟不知徐公子這會兒來了,怎麽不吃飯便上我這兒來,我可沒有好點心給你吃!”


  那人慢慢踱步進入閣內,將手中拎著的物件兒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眼睛一亮,“是芙蓉齋的海棠酥!”


  旋即伸手想要拿,但手剛剛伸到半空便僵住了,她是在與某些人鬧脾氣的呀,怎能如此便屈從於他,便又將手略略的縮了回去。那個男子見她如此便忍不住笑,故作揖請她將這薄禮收下,本就對海棠酥熱愛的她有了台階下自然噔噔的跑下來,伸手便將那盒子攬入懷裏。


  “那日是挽月姑娘說想謝我為她解圍,便邀我一同飲茶,我再三三推辭後她說我不賞她臉是否是看不起她,我無可奈何才應邀的,除此之外並無其他。”男子定定的望著她說道。她眼眸微顫,有幾分訝異和愉悅,偏著頭隻顧吃海棠酥,並不回頭看他。不過身後那人已然了解,她傲嬌的性子還真是正中他的心間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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