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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謝念安的傷

  “別了,我可沒有那麽沒眼色,多不招人待見啊。話說回來,你門口放著的那個小廝是你家親戚麽?“陸宛之呷了一口茶,略微有些八卦的問道。


  “什麽親戚?你是傻了麽?“謝念安被她這句話問的是一頭霧水的。


  “那麽囂張跋扈,眼睛都長頭頂上了,我還權當是你家親戚走了後門進來,才能撈到那大門口的好差事?”陸宛之的嘴損程度謝念安心裏一向是有數的,困擾沒想到這麽久不見,她說話更是難聽了這麽多,每句話都能一針見血的紮在人心窩子裏。


  “怎麽了?看樣子他是把你得罪的不輕啊?”謝念安一如既往的寵溺笑了笑。


  “是啊,他好大的架子,把我攔在門外不說,還不願意來替我通報,搞得我一瞬間以為我來的不是尚書府,是皇宮禁地呢。“陸宛之陰陽怪氣的內涵了一句,也悄悄的把話題引到了正事上。


  “怎麽可能?”謝念安說道。


  “說到這兒,我突然想起來你不是為陛下擋了刺客一刀,聽說挺嚴重的,沒事兒吧?“陸宛之突然驚訝的說道,她的眼睛在謝念安的身上打量了一圈,卻也沒看見傷口在哪兒。


  “不嚴重,小傷而已,無妨。”謝念安像是早就預料到她會這麽問一樣,淡淡的回答道。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在心口上挨了一刀,可是不能出來吹風的吧?”陸宛之試探的問道,她知道謝念安能感覺得到她的試探,那她也就沒必要隱藏什麽了,大大方方的告訴他:對,我就是在試探你。


  謝念安聽了她的話後一怔,他倒是沒有想到陸宛之能如此坦蕩的問,若他再尋個借口搪塞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很不坦誠,反而顯得小氣了。


  “外界的傳聞聽聽就得了,誰跟你說我是傷在心口處了?這樣的謠言傳到第三個人那兒就已經變味兒了,你這聽得是不知道第多少手的了吧?“謝念安噗嗤一笑,話裏還稍微有點笑話她的意思。


  “我那兒離你這尚書府十萬八千裏遠,能聽到消息就不錯了,還要聽得準確無誤,你怎麽不直接派個人來告訴我一聲實情,省的我再聽岔了。“陸宛之說話時的神情耐人尋味,似乎是藏了很多深層次的意思。


  “下次我一定注意,一有什麽風吹草動了第一時間就派人去知會你一聲,免得你成天聽了一點有的沒的就來問東問西的。“謝念安勾了勾唇角,微微笑道。


  “我很樂意。”陸宛之也抿了抿嘴,意味深長的笑了。


  “所以,你究竟傷哪兒了?我怎麽看不出來你收上的痕跡啊,甚至看著比我還要精神些。”陸宛之問的同時,趁謝念安不備突然往前俯了俯身子。


  謝念安被她這個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揚了揚頭。


  “你這麽關心我傷到哪兒了做什麽?是對我有什麽想法麽?”待他反應過來以後,邪魅一笑,也往前探了探身子,用一種極其魅惑的聲音在陸宛之的耳畔輕輕的說道。


  “我現在知道了,是傷著腦子了。”陸宛之不耐煩的把謝念安的臉往後推了推,一丁點兒都不吃他那套。


  “這話就是氣話了不是,我傷的不是心口,是心口往下好幾寸,血倒是流了不少,不過我好歹也是個七尺男兒,怎麽聚被這麽點傷給疼死了呢?”謝念安微微笑道。


  陸宛之盯著他說話的時候,這才發現他的嘴唇沒什麽血色,說話的聲音也很虛浮,和剛剛那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判若兩人。


  “扯到傷口了?”陸宛之問道。


  “你這是在關心我?”謝念安突然笑了起來,笑得格外好看。


  “你覺得是就是吧,要進去躺著麽?”陸宛之懶得和他摳字眼,就順著她說道。


  “好啊,你扶我進去麽?”謝念安的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他就是在故意陸宛之,想看她臉紅害羞的樣子,可奈何這個姑娘和別的姑娘都不同的很,所以他一直都沒見過陸宛之害羞的模樣。


  人啊,就是賤,越沒有見過什麽,就越想看看,尋常看見他就臉紅的姑娘他一丁點兒興趣都沒有,偏偏陸宛之這個像刺蝟一樣難搞的女子,叫他有些牽腸掛肚了。


  “你傷的又不是腿,也不影響走路,怎的就要我扶你進去了?”陸宛之看穿了他的小伎倆,根本不上鉤。


  “可是你若是不扶我的話,我傷的可就是心了。”謝念安依舊不死心的說道。


  “謝念安,你是不是覺得給陛下擋了一刀他深受感動,還獎賞了你不少東西,就能同理換到我這兒,讓我也對你青眼相待啊?”陸宛之還是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就看著謝念安的臉笑道。


  “怎麽?不行麽?”說著,謝念安就軟了身子要往陸宛之的身上靠。


  還好她眼疾手快的躲了過去,不然謝念安可就順勢跌進她的懷裏了,她女子的身份傳出去了對她不利,但男子的身份傳出去了似乎更能讓人口口相傳,這種事兒她可千萬不能攤上,畢竟隻要稍稍一查,就能查的出來這個男子是她,這種事情堅決得避免,陸宛之在心裏更加堅定了。


  “不行!謝念安你清醒點兒行不行,別動不動就跟喝多了酒似的,我最討厭成天酗酒的人,看見就煩得慌。“陸宛之不由的有些厭惡,這句話她是說的真心話,她真的對那種整日裏酗酒的人天然沒好感,看見了就覺得心煩。


  “我可從來不喝酒,這樣莫須有的罪名我可不接受哦。”謝念安看出來陸宛之的確是有些生氣,這才收斂了一些。


  “我看你是一點兒都不疼,要不然出去跑兩圈兒?”陸宛之白了他一眼,有點兒嫌棄的說道。


  “那可不行,我跑完這兩圈兒,你就該給我置辦花圈去了。”謝念安連忙搖頭拒絕道。


  “你都這樣了,陛下沒把那個刺客給千刀萬剮了給你報仇?”陸宛之不經意的問道。


  “那刺客當天就服毒自盡了,陛下都沒來得及處置她。”提到這個,謝念安的語氣便冷了一些。


  “啊?這刺客還真是有備而來。”陸宛之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說道。


  “是啊,幸虧我反應快了些,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謝念安說這話的時候,神態像是很後怕一樣。


  “嗯,也幸好你沒什麽事兒。”陸宛之點點頭順著他的話茬說道。


  “好了,茶也喝夠了,看你也問題不大,那我就要回去了,好生照顧好自己。”


  陸宛之說罷,便揮了揮手轉身要走,沒想到她剛把身子轉過去,就被謝念安一把給抓住。


  他抓著她胳膊的手很用力,緊緊的鉗住了她的胳膊,讓她不能動彈。


  “你幹什麽?”陸宛之皺著眉頭,回頭問道,她很不悅,因為謝念安的手勁兒實在是太大了,抓的她胳膊生疼。


  “不想讓你這麽快就走。”謝念安還是一副不正經的模樣,他本來就生了一雙多情的眼睛,眼波流轉,勾人心魂,一副好的皮相真的很容易加分,加之他又算是年少有為,所以在姑娘堆裏很是吃香。


  “我看你還是不疼。”陸宛之說道。


  “看見你就不疼了。”謝念安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陸宛之,不曾移開一瞬。


  “謝念安,我還有事,沒工夫在這兒陪你瞎鬧,你也知道,我倆本就少能在一起這樣和和氣氣的說話,你別逼得我一會兒給你吹胡子瞪眼了啊。”陸宛之深呼吸了一口氣,盡量和善的和謝念安溝通道。


  他也不是一個傻子,自然知道陸宛之的脾氣,眼看人就快要生氣了,他也沒那麽沒眼色,就乖乖的鬆手了。


  “你還會來看我麽?”


  在陸宛之轉身走下台階的時候,謝念安在她身後喊了一句。


  “看心情吧。”陸宛之的腳步頓了頓,扔下了這麽一句話就走了。


  在謝府這一會兒,勝過她去外頭跑個好幾圈兒,太累了。和滿身玲瓏心的人說話就得注意著點兒,稍有不慎,她就暴露了自己的意圖了,幸虧幸虧,她沒問的太深,要不然謝念安準得起疑心。


  不過她的心理也有底了,這麽幾句話說下來,加上她對謝念安以往的了解,這事兒大概是怎麽回事她心裏也已經差不多明白了。


  不得不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不管何時何地,古人誠不欺我。


  此次刺殺皇帝的事情,八九不離十就是謝念安自導自演的,看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就能知道,這件事全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並且傷口也很巧妙,沒有在旁的地方,偏偏在心口下方不遠處。


  既能夠讓皇帝打消顧慮心疼他,又不至於殞命,真是走的一步好棋啊!


  陸宛之不禁在心裏感歎,富貴險中求是真的,他若是不這樣做,恐怕皇帝都不會對他這麽心疼了,近來蕭穆然的風頭正盛,接連做了幾個不錯的表率,在朝中對政事的見解也是深得皇帝的心,所以皇帝最近對他的態度大大改觀,不再像從前一樣,除了嗬斥以外再沒別的話,現在甚至可以能和顏悅色的關心他。


  別說是謝念安,換做是她自己看見這情況都得慌神兒,眼看自己唯一的靠山就要倒戈了,自然是得趕緊力挽狂瀾。


  這些陸宛之都想的明白,可是她不能明白的是,為何謝念安要把這個黑鍋甩給熹明軒,熹明軒消失在江湖上已經很多年了,所以這個借口未免會有些蒼白。


  亦或者是……謝念安想通過這件事一箭雙雕?能利用這個噱頭把熹明軒的人給引出來,到時候可以再想對策把熹明軒收為己有……


  陸宛之覺得這個假設是成立的,如果這樣的話謝念安的一切作為就能理個清清楚楚了。


  既然知道了不是熹明軒所為,可要怎麽樣才能給熹明軒洗脫冤屈呢?陸宛之犯了愁,皇帝的疑心最甚,他現在在心裏就已經把熹明軒給打入了死牢,所以無論如何都難再扭轉皇帝心裏的看法了。


  回到青羅的住處,陸宛之便手寫了一張紙條,用火漆筒密封好,交給了雲疏,讓她送到月西樓去。


  雲疏戴了青羅的麵紗,便帶著信出門了。


  陸宛之的紙條上很簡單的隻寫了幾個字,對熹明軒來說卻是尤為重要的。他們現在要做的不是什麽查清真相,因為沒用,所以隻能躲,本來就已經是隱姓埋名退出江湖了,那為何不幹脆退的更徹底一些呢?


  所以她告訴清琬,暫且退避,更加謹慎。


  等這件事情過去了,也許就會有新的轉機,到時候再找個機會給熹明軒洗清這個莫須有的罪名也不吃。不過看清琬的樣子,熹明軒也並沒有重出江湖的打算,一直這麽隱姓埋名的過著其實也不錯。


  隻是,宮廷爭鬥波詭雲譎,隻要和它沾上一丁點兒就難再脫身,熹明軒藏身起來是不錯,可未必就真的能遠離朝堂紛爭,做一個瀟瀟灑灑,不問世事的幫派。


  “表姐,你今天去謝尚書那裏,可有什麽收獲?”青羅見表姐一進門就匆匆忙忙的,所以也沒來得及問,直到這會兒看表姐閑下來了,她才好奇的問到。


  “有,還算不錯。”陸宛之出神的說道,她盯著不遠處的一個瓷瓶發著呆。


  “那你為何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連衣服也不說換了?”青羅說著,還捏了捏陸宛之身上的衣衫。


  “你成天往我家放男人衣服,真是壞我名聲哦!”青羅有點嫌棄的吐槽道。


  “呸,你年紀小小的,懂得可不少。”陸宛之啐了一口,這才回過神來。


  “表姐教的好,我自然就學得好。”青羅呲著牙咯咯咯的笑道。


  “別什麽鍋都往我身上甩啊,這我可沒教過你,是你自學成才。”陸宛之往後讓了讓身子,對青羅的話表示不服。


  “別不承認,你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麽?”青羅笑嘻嘻的往陸宛之的身邊湊了湊,陸宛之又閃出去了老遠。


  “沒有,我沒文化,你知道的。”陸宛之故意裝傻,就不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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