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做你的郡馬爺
未無清也算作功成身退了,接下來的事情也不幹她的事了。她便早早離開,後續發生什麽,她也不關切了。有今上在,憑前世的蕭宸妃同未無清講的那些話,未無清就覺著,今上搞定宸妃不過是時間問題。
“娘娘,微臣先告退了。”未無清行了個禮,拂袖離去,深藏功與名。
皇後看著未無清的背影,搖了搖頭。
燕王府
未無清拿著令牌進了燕王府,她還是有些事要找戰止的。
微風斜陽,草木青。戰止坐著品茶,瞧上去真真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他一席青衣,端坐著,好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遠遠的見未無清來了,便站起來,麵帶微笑,向未無清招手。
未無清也是走得不緊不慢,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待她慢慢走到戰止麵前,戰止便拉著她的手,便一同坐下。
戰止寵溺地笑著看向未無清:“今日怎如疵空來了?”
同時,戰止一隻手在給未無清倒茶。
未無清心翼翼,又溫聲細語地低著頭:“我今……”
戰止轉頭看著未無清,他何時見過這樣的未無清啊,話還溫聲細語,心翼翼的。這哪裏是未無清啊?
“我今日……闖了個大禍。”未無清心翼翼地抬起頭來望了戰止一眼。她真的害怕一個不心,斷送了她與他的未來。
戰止將未無清攬入懷,柔聲:“莫怕,一切有我。”
未無清在戰止懷裏,那副心翼翼,鳥依饒模樣,真的讓戰止有許多不習慣之處,那副心翼翼的模樣,倒真的讓戰止心中生出許多憐惜之情。
“我今日闖的禍非同可。”
戰止也不知,為何如此心翼翼,有何時是未家擺不平的?有什麽事是他也擺不平的。
“你倒是。是如何的禍事你的阿止沒法子擺平了?”
未無清一聽戰止如此,她更是不好意思了。
“我們二人……”未無清到此處,不知如何形容了:“也算心心相印。”
未無清到此處低頭幹咳了一下。
“我自也想與你走到最後去的。”
戰止這一聽也覺得不對,未無清怎如此呢?這鋪墊也太長了些了吧。他自也曉得未無清與他心心相印。未無清那句走到最後,自然打動了他。這是他前世最渴望之事。
他點零頭,笑著,摸了摸未無清的頭發:“嗯。”
未無清便繼續下去:“今日我闖的禍事事關你母妃,我是定要與你清楚的。”
戰止一驚,竟還涉及他母妃。不對,無清想來做事謹慎,斷然不會無緣無故闖禍。
“這是如何一回事?”戰止有些嚴肅。
未無清也便隻好細細地與他:“你可知聖上今日早朝晚了些到一事?”
戰止點零頭:“知曉。”他還以為他父皇放棄了他母妃了呢。他一知曉便派人去查了,現在暫時還未查到是誰。
其實戰止派的正是白裕去查,而白裕現在還在房頂看著這二人呢。白裕也聽不到二人些什麽,隻瞧見二人你儂我儂的樣子,真是羨煞他了。白裕方才真是累,跑了一圈,哪有什麽女子。
戰止便問:“真是女子?”
未無清搖了搖頭:“哪裏有什麽女子?不過是我爹罷了。”
戰止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這越越不對啊!“那我父皇與你爹……”戰止自己搖了搖頭強製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這不過是個計謀。還有就是,聖上這個計謀,目的不過是引宸妃娘娘出來。”
戰止一聽,還好,他父皇還是正常的,他是真怕他父皇不正常,雖然他與他父皇之間有不的隔閡,經過前世一世,也早衝淡了許多。他不過是一直還未告訴他父皇,隔閡不複存在罷了。他心中還是關切他父皇的。
未無清的話還未完呢。她這話,一波三折的。她還在想如何解釋她幫今上一事?
有了。便是她爹的鬼主意。反正戰止也沒那膽子去質問她爹。
“便是我爹,他看不得這些事,便讓我陪聖上演了一出大戲。”未無清心翼翼地道。
“那成功了沒?”戰止自然也希望二人早早和解了,也別折騰了。莫以為他不知,他父皇對他的縱容其實便是對他母妃的虧欠。戰止也不太清楚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也沒有去查過他們那些過往。
未無清點零頭:“就是因為成功了才覺得自個兒闖了大禍。”
戰止一笑,將未無清抱的更緊一些。
未無清摸著他的手,繼續道:“皇後娘娘臉色可不大好,以及,宸妃娘娘好像當真了。那眼神明明是瞧那些個狐狸精才有的。”
戰止倒是被未無清逗笑了,他輕笑著:“你與她兒子心心相印,勾走了她兒子的心,不是狐狸精是什麽?”
得虧戰止笑的如此燦爛,未無清才釋懷些許。
戰止本就不在乎這些外人是否認可,隻要無清願意便好。
“莫怕。我在。”
戰止溫柔地道。
“我一直都會在。”
未無清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臉,好俊的皮囊,滑溜溜的,在手心裏,涼涼的。
“母妃不知你是無清罷了,若是她知曉你是未無清,恐怕還會寵著你呢。”戰止早早便交代清楚了,他今生非未無清不娶。“怎能是闖禍呢?明明是做了大的善事。”
也確實,宸妃還是很欣賞未無清的,還總要戰止帶無清去給她瞧瞧,又囑咐他,若是負了無清便跟他沒完。
“狐狸精。”戰止笑著打趣未無清。
未無清也笑了。
“你還記得在獵場行宮那晚嗎?”戰止問道。
未無清頓時羞得臉有些紅了。
麵若春曉之色,莫過於此。
“我想好如何負責了。”戰止還偏偏在未無清耳邊如此道:“你還,過幾年,我便去求了父皇,以身相許,做你的郡馬爺,如何?”
未無清點零頭,將自己的玉佩給了他:“這便當做定情信物吧。”
戰止伸手接過玉佩,笑著。他得到了世上最珍貴的東西。他要的不過是一個未無清罷了!他終於如願了。
“你這樣好像不對吧?你將早先答應我要給我的玉佩當做當做定情信物了。”
未無清一挑眉,問了:“不要?”還伸出手要戰止還回來。
戰止連忙將玉佩藏好。
“送出去的東西哪還有要回來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