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又開始了是嗎
“大王,又,又怎麽了”。
啊淼下意識的攥緊了自己的衣領,昨晚的事情還曆曆在目。
別看她躺了一晚上,可小心髒撲通撲通的,好久都沒緩過來。
黑澤突然接近她,讓她好不容易拋到腦後的,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一下子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的湧了出來。
淡定淡定,啊淼不敢看黑澤的眼睛,低頭盯著地麵不斷的告誡自己。
不要胡思亂想,你是炮灰,沒有主角的命,就不要得主角的病。
一次兩次占到便宜就不錯了,妄想太多終有一天會黑化的,然後就跟那美麗的煙花一樣,碰的一下就飛灰湮滅了。
見啊淼故意躲他,黑澤心裏莫名生出一股火來。
他就這麽嚇人?之前還總是臆想他呢,結果走丟回來之後,就完全變了。
都是那個單明宇害得,黑澤想想就氣不打一處來。
覺得自己真是有病,當初為啥要想扔掉啊淼。現在好了,人找回來了,還惹自己一肚子火。
不過眼下也不是想那些有的沒的,先把要緊的事情處理一下才行,不然他的一世英名……他也沒啥英名了。
“把衣裳脫了”。黑澤命令道。
啊淼死抓著自己的衣領不鬆手,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大王,我覺得吧……”
“你覺得什麽”?
不等她把話說完,黑澤就開始上手了。
……要不要這麽著急,不對,這麽暴力。
雖然他們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但啊淼可不是那種乖乖就範的人。
還是那句話,她要為單明宇保守節操的。
在黑澤的威迫下,啊淼鼓足了勇氣向他反抗。
“我覺得您這樣不太好,雖然我們,已經好幾次了,可,單明宇知道了會傷心的”。
……單明宇又他/媽的是單明宇,黑澤現在最不想聽到的三個字就是單明宇。
咬著牙黑澤硬聲說:“我不碰你,我讓你把衣裳脫掉”。
你都讓我脫衣服了,還說你不想碰我。
就算我不聰明,也不是傻子吧。
昨天你都那樣了,能險些逃出生天已經實屬不易了,現在還想讓我乖乖就範,哼,沒門。
啊淼連連後退,拒絕黑澤的要求。
黑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明顯他要生氣了,可啊淼也不會因為他生氣了就乖乖的承歡胯下的。
頭可斷血可流,老子可遇不可求。
當初你對我愛答不理,如今我已經不是你可以惦記的小甜點了。
老子現在名花有主了!
……
黑澤聽著她心裏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頭疼,關鍵的是,她那些胡思亂想已經算不上是發癔症,或是想太多了。
他是真的想碰她了,怎麽辦?黑澤不知道,但昨天他的身體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
龍族雖然不像狼一樣,一生一妻,但也不會像狗那樣,隨便什麽東西都可以。
他騙得過別人,甚至是自己,但是身體的反正最誠實。
他想要啊淼,那個他認為最沒用的小蠢貨。
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覺得這是一件奇恥大辱的事情,肯定要藏的深一點不讓人發現。
可現在他想讓人知道,更想得到啊淼的回應。
不過很明顯,啊淼現在並不想回應他。
為了別的男人,已經開始收斂自己好色的本性了。
他這個以前讓她流出口水的美男,現在也沒用了。
必須要他強迫才行。
想著黑澤已經把她逼到了牆角,貼在洞壁上,啊淼眼神躲閃不敢看黑澤。
黑澤歎了口氣,輕聲說了句,算了。
“你仔細想想,我何時騙過你”。
黑澤問她。
啊淼也知道黑澤說話算話,可她也不是想摸就摸,想看就看得好吧。
見啊淼不言語,黑澤也不生氣,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道:“既然你不信我……”
“我信”!
成熟的啊淼已經學會搶答了。
一般這種話後麵不會是什麽好話,本著活著最大的人生準則,啊淼小女子能屈能伸,該慫的時候就要認慫。
“現在信了?”黑澤問,聲音竟多了一絲玩味兒。
“不!”啊淼說:“我一直都信!我對大王的仰慕之情猶如那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一年四季無時無刻不信”。
馬屁精,黑澤竟然有點愛聽。
明明心裏高興的不得了,臉上非要死傲嬌的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冷漠樣。
壓著聲音問她,“是嗎”?
“是!”啊淼回答的肯定,黑澤對她這個戲精很滿意。
就算是假話騙他的也好,此時此刻這些話,在這裏就是真的。
“那就證明給我看”。
說著不等啊淼反應,黑澤咬住了她的唇,貪婪的掠奪著。
啊淼眨著她水靈靈的大眼睛,就像個木樁子一樣杵在那一動不動。
但一點也不影響黑澤的興致,直到啊淼感覺到有什麽東西頂著她的肚子,她才如夢初醒。
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黑澤的情緒變化,他的呼吸好像不太穩,也有可能是啊淼自己亂了氣息。
已經混亂在一起,分不清了。
這時黑澤突然停住,低著頭看著啊淼。
啊淼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她被親傻了。
就見黑澤解下了腰帶,啊淼覺得自己嗓子眼再大一點,心都能跳出來了。
他,他解腰帶做什麽啊。
親也讓他親了,抱也抱了,他怎麽還解腰帶了呢。
不會是……啊淼咽了咽口水。
然後眼前一黑……
嗯?
黑澤竟然用腰帶蒙住了她的眼睛,這是什麽新玩法?
沒等啊淼想明白,她雙腳騰空,被黑澤抱了起來。
這種未知的感覺……還,還挺刺/激的。
然而讓啊淼空歡喜一場了,黑澤雖然有槍了,但可能沒有子彈。
反正壓著她便宜是沒少占,真刀真槍的也就是比劃比劃,什麽也沒做。
當黑澤解開啊淼眼睛上的腰帶時,他已經恢複如初,一板一眼的正經人模樣。
根本不會讓人把他和禽獸聯想到一起,但啊淼知道,他就是個禽獸。
啊淼緩緩起身,正在心裏罵他呢,就聽黑澤開口讓她把衣裳脫下來。
“還脫”?啊淼抱怨。
不都完事了嗎,怎麽還來呀?
雖然她沒啥損失,可這種感覺也很讓人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