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必須走
“就是有一天,啊淼是從……他的屋子裏出來的,一整晚”。
還特意強調了一下“一整晚”這三個字。
我.……
啊淼想解釋可是麵對水澤君那意味不明的目光,她竟然一時啞口,不知道說什麽好。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很清白的”。
“對,他們肯定是清白的”!雲熙睿這個時候知道力挺她了,晚了!啊淼才不會領她的情。
然而雲熙睿也沒想她領情,好閨蜜嘛,自然是拿來出賣的。
“我們仙門宗是修仙名門,那些有辱門風的事情不能做,做了也不能認”。
“雲,熙,睿”!啊淼此刻已經咬牙切齒,就差化身成哈士奇咬死她這個狗東西。
可現實就是,啊淼秒慫,撲到水澤君的懷裏撒嬌狡辯。
“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師尊你信我,我怎麽可能跟他那.……人,有交集,我們都是水火不容的”。
“信你肯定是信你,容不容的.……就難說了”。雲熙睿還不忘在一旁煽風點火。
“你,閉嘴”。啊淼生氣了,是真的生氣了。
她嚴重的懷疑雲熙睿換人了,現在站在她麵前的根本不是她的好閨蜜,絕對不是!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水澤君有些迷,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這件事也就這麽算了。
在啊淼的眼中是算了,因為沒人再在她麵前提起過,而且之後阿睿向她道過歉,還解釋了好久。
說什麽都是係統讓她這麽說的,她不說會被ooc的,為了活命她也是不得已的。
傻乎乎的啊淼還真的信了,並且大方的原諒了她。
直到水澤君再次找到她……
那天陽光明媚,經過了赤霍的魔鬼式訓練,她已經養成了不賴床的好習慣。
起來剛想擁抱一下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就被傳到了水澤君的寢殿。
路上還偶遇黑澤,然後兩個人一起來到了上清峰。
啊淼隱約的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果然,好的不靈壞的靈。
還真讓她給猜著了,水澤君竟然讓她跟黑澤一起下山曆練。
“為什麽!”啊淼發出了靈魂一問,這事不翻篇了嗎,怎麽又提起了。
“經過為師多日了解,事情並非你說的那麽嚴重,相信此番曆練,你們一定能有所收獲”。
聽著水澤君慈父般的輕聲細語,啊淼竟想罵人。
狗屁的不嚴重,很嚴重的好嗎。你沒看他印堂發黑(他渾身都黑)一點都不像是有福氣的人,跟他在一起還能有好?
還有黑澤,他怎麽也不吱聲,一點也不反抗?這都要攆他走了啊喂。
其實黑澤原本就是要走的,想著直接帶著啊淼就走,被墨鳳給攔下了,因為他突然帶走啊淼那算劫持,或者私奔,是會被仙門追回的。
追不追的回來是一回事兒,但會被無限的騷擾是肯定的。
黑澤討厭麻煩,所以就聽了他的,在這演一出戲。
墨鳳為了送走他倆也是下了血本,送了黑澤靈寶,讓他能逃過洛時秋的眼睛,不被認出來。
所以這件事情必須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啊淼必須跟黑澤離開仙門宗。
浮塵得知此事還跑上清峰鬧了一陣,誰讓黑澤現在是他的心頭肉,這麽個天縱奇才,以後有了出息,他在仙門宗內也就真的翻身了。
他走是可以,但他還沒拜師呢,新晉的弟子要經過考試然後被選定是內門還是外門。
內門肯定就是有血緣有推薦的優先,天資聰慧的也是可以,可是距離新晉考試隻有半個月不到,這個時候讓他們曆練,這不是相當於放走了一位奇才嘛。
水澤君也想過這個問題,也單獨找過黑澤,問他是怎麽想的。
如果黑澤沒什麽意見,水澤君可以開先例,直接免了他的考試,讓他直接成為藥靈峰的弟子。
讓人意外的是,黑澤有意見,而且意見還不小。
他揚言藥靈峰沒有一個人配當他的師傅,就連上清峰的洛時秋都不夠格。
麵對口出狂言的黑澤,水澤君先是沉默了片刻,隨後看向了洛時秋。
洛時秋好像並不在意眼前這個青年的出言不遜,自顧自的看著書,並沒有理會他。
在他們心中,黑澤本就不是來拜師求學的,來偷藝踢館的還差不多。
奈何黑澤的確有這個本事,水澤君也隻是覺得可惜,這樣的人才不能收入門下。
但也沒多做挽留,既然決定放啊淼出去,自然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
是福是禍,都是啊淼自己的造化了。
就這樣,啊淼被迫跟黑澤離開了仙門宗。
一路上啊淼都擺著的一張生無可戀的臉,覺得就算現在世界毀滅了,她也不會害怕。
直到黑澤在離開仙門宗之後變成了自己原本的人形,啊淼才覺得自己應該還是能拯救一下的。
這回黑澤變了衣裳出來,一身的黑衣。
龍紋好看是好看,就是黑的衣裳上麵繡著黑色的龍,太靠色了,但很酷。
啊淼壯著膽子問:“你,大王,你怎麽變成人形了,你不是不喜歡變成人嘛”。
黑澤冷著臉沒理她,啊淼也不介意,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
“大王咱們這是要去哪啊?”
“大王要不咱們休息一會兒”?
“大王.……大王你等等我,我,我走不動了”。
……
黑澤依舊沒理她,但卻停下了腳步四處張望著。
累的不行的啊淼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屬實想不明白。
這不是修仙題材的小說嗎,為啥不禦劍飛行啊,她這個廢材飛不起來也就算了。
可黑澤為啥不飛啊,難道就是不想帶著她一起?所以就選擇跟她一起用走的?這尼瑪神邏輯啊。
現在隻要是黑澤,她就不會有好心情了,再好看的皮囊對啊淼來說都沒有用了。
她算是看出來了,黑澤就是她的克星,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過。
還有她的好閨蜜,這些她都記下了,等有朝一日她飛黃騰達的,她一定要報複。
她能不能有機會報仇她是不知道,但是她現在知道,黑澤想玩死她。
剛坐下一會兒,屁股都沒做熱乎呢,黑.啞巴.澤就開口了。
“休息夠了就繼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