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報紙登報
“可是如果我找到的隻是我自己認為心心念念的,而並非是真正的介入呢?”
對於這樣的事情,其實老者之前還是有過探索的。
可是等到時間久了,他便發現其實事情並不是這樣,如果真的心心念念,那麽一開始就想的是他。
或許說等到自己意想不到的時候才會發現,原來自己放心不下的竟然是這樣一個東西。
可是其他的話,老者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多說些什麽了。
“這世間一切皆有定數,你若真的拿來一個東西,自然是想要看你的誠心和對他真正心心念念的程度,這樣的一切自然是由我們來定所的,其他事物你也不必開太過於擔心,你現在要做的,隻是找到那個介入。”
聽到老人說的這話,時鋒便瞬時間更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做。
他現在確實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這種感覺緊緊的包裹著自己,一刻也不讓她覺得安心。
即使對於這麽一個話,他自己還是半信半疑的,完全不知道這樣的真實性能不能發生。
而且時鋒聽到這樣的話,隻覺得自己在雲裏霧裏的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在這個世界中嗎?
或許精神分裂可以通過藥物來治療,如果一個組織的話,花費這麽多力氣,真的可以好嗎?
可如果他真的一點都不相信的話,自己麵前真正的這麽一個老者,絕對不可能說謊話來嚇唬自己。
畢竟對於生病這種事情,大多數的老人心裏還是有一點敬畏心的。
畢竟人到了老年的時候總想的是多活一點時間,如果真的死了,那就什麽都沒有了。
他們自然不會為了一點區區的什麽東西,而選擇用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
最重要的是,這個老人也並沒有收到什麽錢財,所以這一切都好像是一張網一樣。
可是現在自己就在這個網中,所有的一切根本就是看不透的。
而老人自然也是能看得出時鋒現在內心的糾結。
其實如果沒有這個糾結,老人心中反倒是有一些害怕了。
這其實是一個人的正常心理,對待未知的事物總是抱有一絲敬畏的心靈。
這是一種前程,也是一種對自己的負責任。
這番想著老人便在包裏拿出了幾張報紙。
在這個報紙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那個組織所作出的巨大貢獻。
這是真實的,不可能會作假的。
時鋒有些疑惑的低下頭來將那報紙好好的看了好幾遍。
這確實是很多年前所報道出來的事情。
而在那個時候自己或許還隻是一個普通的奶娃娃。
對於那些報道時鋒看到隻覺得是大為驚歎。
感覺好像就是有魔法一樣一個分裂者,隻不過在那個組織裏待過了幾個月就可以恢複自如。
這根本就是藥物所不能做到的,或者是現代的科學,沒有辦法解釋得了的。
精神分裂症無非就是,在通過長時間的壓迫下產生出來的另一個人格。
而這個人格無非就是做到保護自己的狀態。
這麽一個狀態,在一定的程度上帶來了巨大的威脅和脅迫的能力。
畢竟他也是有思維的,他可以通過其他的方式了解到這個世界。
同樣他心中非常的明白自己,不過就隻是主人格,幻想出來的一個分人格而已。
自己總有一天是會消失的,等到分人格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們會瘋狂。
精神分裂症並不是一件值得榮耀的事情,他隻是一個非常巨大和可怕的疾病。
所有人都不知道怎麽醫好它,所有的辦法就隻是避免讓它的發生。
可是現在事情發生在自己朋友的身邊,時鋒瞬時間不知道要怎麽做。
這麽一份報紙,如果想要作假的話,那隻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現在的科技非常的發達,如果想要什麽,無非就是錢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而且時鋒也能夠分析到,這個老者的氣度非凡。
確實,他一開始是說自己是一個山村裏出來的,經過了十五年的沉澱,足夠可以養出這樣的氣質。
可是這一切都是虛假的,自己不過是道聽途說而已。
而且沒有證據可以寫明,這個老者真的是從山村裏出來,並且經曆過這樣的疾病的。
或許他的背後有一個更大的陰謀,或許他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像他自己所說的,這天下沒有掉餡餅的事情,怎麽可能就這麽順理成章的出現一個人。
他沒有要任何的報酬,就說隻要是加入就可以治好這樣的病。
現在的科技極為發達,都沒有辦法可以徹底的治好,隻不過是一個組織而已。
這番想著,時鋒便有一些試探性的問道:“那為什麽現在,這個組織並不是那麽出名了?”
聽到這裏,老者隻是深深的歎了口氣:“因為人的心變了,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在變化,人的一顆心也產生了巨大的改變。”
時鋒不太明白老者的意思。
而老者,確實也在沒有多說些其他的事情,對於這種事情。等到日後,總會有一天真相大白的。
“對於這樣的事情下來,等到某一天,你自己心中肯定會有定所,我也不太強迫於你今天便聊到這裏吧,你先回去看看你的朋友。”
時鋒聽到這裏隻好作罷,並且他現在心中確實有一千個不太肯定。
對於他來說,今天自己所聽到的一切都是格外的非議所思。
好像根本就是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的事情,現在突然在自己麵前迸發。
這一切都讓他有些束手無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做。
這番想著時鋒,隻好道別。
等到回到醫院的時候,看著池宇這個樣子,時鋒不由得心中便極大的失落。
好生生的一個人,明明前一秒還是好的,現在隻能這樣了嗎?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於突然,那時鋒根本沒有辦法,好好的想清楚事情的前末後端。
可是,現在等到自己冷靜下來,想要想清楚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還從什麽地方可以想起來。
好像這一切,就這麽順理成章的發生了,誰都沒有辦法去避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