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和女人廝混的證據
對上他的冷眸,想到曾經被男人欺騙的媽媽,她胸口凝結一口鬱氣,狠絕的說道。
「哼,我告訴你,想要碰了別的女人,還想上我裴若若的床,除非是我的屍體!」
霍夜寒渾身一震,淡藍色眸子如無底洞般死死地盯著她。
豁然,他卻笑了,笑的如百花盛開,萬花齊放。
裴若若都要被嘔的內出血了,可是這個男人還笑得出來,看著窗外的夕陽漸漸沉落,渾身都染上一層悲涼。
是不是,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一個笑話?!
「女人,你吃醋了。」他一陣見血。
「……」裴若若雙眸赤紅的瞪著他。
「昨晚,你見到的女人,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是朋友的妹妹,一個不相關的女人。」看她驚愕的樣子,他忽而饒有興趣的開口說了一句。
「你騙人,你怎麼不說她是遠方表妹什麼的!」
「女人,你怎麼知道?」霍夜寒冷眸盯著他,眼中明顯是有幾分驚訝。沒想到裴若若這個女人知道他們指間的關係。
「……」裴若若這下真的是要內出血了,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像是被人灌了濃硫酸,一點點被腐蝕。
「女人,你既然是知道,還無理取鬧。」他都解釋了,她若還是執意要鬧,那他絕不大會輕饒她。
「滾開,你滾開!」她推開他,推不開就往後逃。
「她是你的什麼人,和我沒有關心。反正,我是要和你離婚的人。」裴若若堅持,坐著和男人對視沒有優勢,她憤慨的站起來,手腕被他控制,卻能高高俯視他,她心裡終於有了一絲的平衡。
仰頭看著她,霍夜寒有幾分不習慣。
他從未仰視過什麼人,可是這個女人卻處處的要和他作對,手腕用力,女人被扯到他懷裡,穩穩地困住。
「想和我離婚,嗯?」
「廢話!」裴若若聞著他身上乾淨清爽氣息,淡淡的玫瑰香圍繞著她,似乎要將她吞沒,她賭氣的屏住了呼吸。
「找出證據,你若找出我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的證據,我就放了你!」看她憋氣漲紅了的臉,霍夜寒皺眉。
「我看見的就是證據。」裴若若趕緊呼吸,但也只是換了一口氣,還是倔強的屏住了呼吸。
「呵,就你那看路都是障礙的眼睛,能看見什麼?」他冷笑,胸中的怒氣一點一點鼓起。
「霍夜寒,你別侮辱人。你想要證據,好呀,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甩在你面前。」裴若若惱怒,瞪圓了雙眼,仰頭和他對視。
霍夜寒沉靜的盯著她,視線落在她一張一合的紅唇上。這雙唇瓣的味道,他是怎麼都嘗不夠。心中所想,勾唇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聲。
「在你拿出證據之前,你還是我的妻子,我就有權利做夫妻之事。」
「……」
絲毫掙扎的機會都不給她,攫住她的唇,她回神想著要掙開,雙手卻被她控制到她身後,她胸前揚起更靠近他。
這一次,也真的是霍夜寒是真的發怒了,吻得狠,化身一匹餓狼,撕咬著獵物。
兇殘的力道,真的要把她咬碎了,吞入肚中。
裴若若本就是頭重腳輕,加上情緒波動,用力過猛,呼吸又被他堵得厲害。
絕望感襲來,眼前一黑,再次跌入無盡的黑暗中。
感覺懷裡的女人身體變軟,呼吸變得緩慢,霍夜寒這才睜開雙眼,盯著她安靜的小臉。
驚慌一閃而過,整棟天辰大樓震動。
東市最有名的醫院,病房。
裴若若輕輕地哼了一聲,終於從噩夢中醒來,看見眼前一片刺眼的白,蹙眉。
起床,雙腳落地,她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熾熱的陽光,她本能的用手臂擋住雙眼。不知道自己在病床上躺了多久,她有了一種似乎不見陽關的錯覺。
穿著病服打開房門,就看見坐在門外的二零,她驚訝了一秒。
「二零,你怎麼在這裡?」這個同事和她不是很熟吧?
看見出病房裡出來的裴若若,二零同樣也很驚訝,但是他很快就掩飾了過去。「很明顯我是路過,在這裡休息。」
「哦。」裴若若對他扯出一抹蒼白的笑容,轉身要離開。
「你去哪?」二零急忙的攔住她的腳步。
少夫人剛醒就出來亂轉,這要是再出點事,霍少一定要把他宰了!
「我要出院,我雖然不記得誰送我來醫院,但是這個病房一看一天花費不少錢,我現在沒事了,可以回去工作了。」
「你,」都病成這樣了,還想著那點錢,二零都要無語了。
你丈夫富可敵國,花這點錢對他來說毛毛細雨都不算,少夫人您這樣撇下他真的合適嗎?
「你繼續路過,我要走了。」裴若若堅定。
二零盯著她,雙眉緊皺,最終無奈的嘆息一聲,「我和你一起吧。」
如果暗自護衛的方式不行,那隻能是做朋友,明著出現在她身邊。
「咦,你不是要路過嗎?」裴若若詫異的盯著他。
「……」二零扯唇。
霍夜寒的公寓她是不能回了,直接去找肖茗也很麻煩她。裴若若穿著病房走在大路上,引起四周人奇怪的目光,她低著頭沒發現,跟在她身後的二零卻是備受煎熬。
「這位不是從精神病院出來的吧?」路過的路人甲悄悄地討論。
「看著挺像呀!你看她披頭散髮的,雖然長得不錯,卻是一個瘋子,哎,真是可惜。」有人附和。
「我們還會走遠點吧,瘋子要是發瘋了,殺了人可是不負法律責任的。」
「是呀,這年代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要是精神病人半路發病,做出什麼兇殘的事情,說不定還是為了當一回網紅呢。」
「……」路過的人看著裴若若身上的病服,議論紛紛。
「裴若若,我去給你買一套衣服吧。」二零先受不住開口。
少夫人被人說成精神病人,這要是被霍少知道,又有人要遭殃了。
這幾天霍少生病,又和少夫人鬧了彆扭,脾氣出奇的壞。一言不合,砸了東西不說,把他們收拾的一個比一個慘。
他們是有苦難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