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赴約
“反而一直在隱瞞這件事情的真相,而你如今卻說,你要把這個真相告訴我,究竟是為了什麽?”
杜淑見白心瓷三言兩語就戳穿了自己的陰謀,他一時之間也有些掛不住臉,最後隻能狠狠的對白心瓷說道。
“你若是真的不在意,那也無所謂反正就對我又沒有什麽大的損失。我不過是一時之間好心,想要告訴你這個消息罷了。”
“如果你現在不想知道,那你就當我從來都沒有說過吧,唉,就是可憐了那個小孩,這麽多年以來,他的母親一點都不關心他的下落。”
“如今還要這麽冷漠的把他給推開,真的是太可憐了。”
白心瓷其實聽到杜淑這樣子說,他的拳頭立馬捏了起來,聽到他這樣講,白心瓷的心裏麵更加難受了。
他怎麽可能會不關心那個小孩子的下落呢?
這麽多年以來,他可是一直都在打聽了,而且自己一回來就去找了,就說隻是當時杜淑他不肯說而已。
如今又聽到杜淑這樣子說他的心裏麵更加難受了,於是白心瓷便直接看上杜淑,對她說道,
“好吧。那你說,你究竟想要做什麽?之前我問你你不肯告訴我,現在你說你要告訴我了,你說吧,你又想要什麽條件?”
杜淑見自己的計劃已經達到了,立馬一改剛剛拿憂鬱的模樣,直接笑著對白心瓷說道,
“你說你早這樣不就好了,非得讓我跟你說這些話。其實我也沒什麽條件,我也隻不過是真的想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罷了。”
“這樣吧,我們約個時間約個地點,到時候見一麵,我把當初的當初的事情都告訴你,你覺得怎麽樣?”
杜淑都這樣子說了,白心瓷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最後杜淑便在一張紙上寫下了地址和時間,交給了白心瓷。
白心瓷拿過來一看,發現他說寫的地址竟然是在郊外,雖然白心瓷有些驚訝,但是她想到對方是自己的母親。
他頂多是想要敲詐一下自己罷了,也沒往其他地方想,便也直接答應了下來。
杜淑見白心瓷答應的這麽爽快,心裏更加高興啊,畢竟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做起來是不費吹飛之力的。
而且到時候還能夠得到那麽多的獎賞。他當然是十分願意的。
在把地址給了白心瓷之後,他便直接離開了。現在留下白心瓷站在原地想了好一會兒,他看著手中的地址在心裏麵暗暗的想到。
“放心吧,寶寶,這一次我一定會把你找回來,無論你在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我都會拚盡我的全力去找到你的。”
雖然心裏是這樣子想的,但是白心瓷的心情仍然受到了這件事情的影響。
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一些消沉,他的情緒甚至已經讓白楠和白瑤中能夠感受得到。
白楠和白瑤也感到十分的奇怪,明明這幾天媽媽的情緒都挺好的,為什麽今天忽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子了。
而且他還不肯告訴他們,白楠和白瑤我更加的擔心了。
於是白楠和白瑤他們兩個人也暫時留了一個心眼。
所幸的是,時間過的很快,很快就到了與杜淑約好的那一天。
而且這幾天不知道是不是白心瓷的錯覺,他感覺霍躋宸這幾天也沒有在像前幾天那樣一起來纏著自己了。
明明這個情況就是自己想要的,但是白心瓷一想到那天和霍躋宸的接觸,他的心裏麵還是忍不住會有一絲絲的失落。
果然霍躋宸和那其他的富家子弟都是一樣的,當初對自己那樣也不過是出於一時的好奇。
等到他漸漸的失去了興趣之後,還不是一樣會把自己給遺忘掉。
不過白心瓷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十分的傷心,因為他還有白楠和白瑤。
以及她即將得到的另一個孩子的消息,這足以成為白心瓷向前努力的動力。
於是他那一天將自己收拾了一下,便直接出發前往了杜淑所定的那個地點。
等白心瓷到的時候,他發現杜淑早就已經在那裏了。
自從經過上一次的談話之後,白心瓷已經徹底的認清了杜淑這個人,所以她也不再對他講親情了。
而是直接過去將包包放在一旁,就看著杜淑,對他說到,
“我已經來了,之前答應過我的事情,那你是不是應該做到了?我那個孩子當初究竟被你帶去了哪裏?你最好現在如實的告訴我。”
杜淑看著白心瓷,雖然他的心裏麵也有一點慌,畢竟現在自己這個女兒變得還是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懦弱,好掌控了。
但是他一想到薑夢霜的吩咐,隨後又鎮定了下來,對白心瓷說道,
“哎呀,你這麽著急幹什麽,反正我都答應你了,我會把這個消息告訴你。”
“你不急於這一時嘛。”
杜淑一邊說著,一邊從一旁拿過來一瓶酒,倒在一旁的杯子裏麵,將杯子放在了白心瓷的麵前。
白心瓷看他的這幅模樣,心裏麵更加生氣。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越傷心,那對胡可能就會有更大的籌碼。
於是他便看著他。忍了忍自己的怒氣,直接抓過桌子上的那杯酒,一口兒飲盡,隨後看著杜淑對他說到,
“這樣子總可以了吧,酒我也喝了。你說吧,你究竟想要什麽樣的條件,隻要你說的出來,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滿足你的。”
杜淑聽到白心瓷這樣子講,立馬笑到對他說道,
“你怎麽能這樣子說呢,我好歹也是你的母親啊。你怎麽可以這樣子說我,你這樣子倒是令我心寒啦。”
白心瓷聽他這樣講,也是冷笑了一聲,對他說到,
“你也知道你是我的母親,你當初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有哪一件是一個母親做得出來的?”
正說著,白心瓷忽然之間覺得自己的頭似乎有點暈,就連眼前的杜淑也出現了重影。
他捂住了自己的頭,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杜淑,對他說到,
“你,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麽?為什麽我的頭會這樣麽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