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你的——老婆?”靳君揚一字一句的咀嚼著這幾個字眼,卻是咬牙切齒道。
葛小挽自動自覺的站在了靳戟昊的身後,躲避不及,隻是抬起的眼睛愈發傲然道:“我是你的大嫂,你有些分寸。”。
靳君揚冷哼了一聲,隻是目光死死的盯著葛小挽,“走了一年,回來竟然已經成為了我的大嫂?”
靳戟昊打量了一眼葛小挽和靳君揚之間,心裏便已經想明白了這全部的事情了。
“既然回來了,那就一起吃個飯吧。”
“葛小挽,你告訴我,這個孩子是怎麽回事?你居然敢跟別人生孩子?”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有什麽不可以,反正結婚已經是早晚的事情了,隻是小叔你,這樣直接稱呼我的名字是不是不太好?”
“小叔?”靳君揚握緊了拳頭,打量了一拳靳戟昊和葛小挽,“你們這次回來,是為了惡心我嗎?”
葛小挽不置可否,靳戟昊仿佛毫不在意,隻是說道:“隨你。”
靳君揚想要上前去拉葛小挽,卻發現,兩個人早已經隔了一道天塹了。
“葛小挽,行,你真行!”靳君揚從來沒有這樣受傷過,隻是捶了一拳旁邊的玻璃,玻璃應聲碎裂在了地上。
倒是將在場的幾個人都嚇了一大跳了。
他的拳頭彌漫著鮮血,葛小挽隻是冰冷的眸光看著,卻沒有一絲的動容,唇畔緊緊的抿著。
靳君揚隻是瞥了她一眼,卻毫不猶豫的大步往外麵走了。
靳濤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隻是問道:“這都是怎麽回事?”
靳戟昊也有些意外,不過還是說道:“爸,今天的飯就不吃了,看來也沒有什麽心情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張富雅連忙攔住了,“回哪裏去?這就是你的家啊。”
靳戟昊抱了一下張富雅,“媽,我已經四年沒有回來過了,也已經不太習慣住在家裏。”
“都是媽媽不好,媽媽沒本事。”張富雅又是哭了起來。
靳濤被哭的心煩意亂的,“到底有完沒完?”
張富雅這才收起了眼淚了。
靳戟昊看了一眼靳濤,“爸,你也別生氣,我常回來看您,但是那邊的生意我還要忙,所以不方便在家裏。”
“嗯,你也不要跟君揚鬥了,爸爸讓你回來不是讓你回來跟他鬥的,不要讓我失望。”靳濤有些鄭重的說道。
靳戟昊隻是握緊了一下拳頭,他有些淩厲的眉毛高聳了起來,卻沒有說話。
葛小挽上前,“時間已經不早了,爸,媽,我們走了。”
張富雅一直目送著這四個人離開,依依不舍。
葛小挽坐在了車裏,神思陷入了空無。
看到他的時候,心裏的某個角落像是瞬間蘇醒了一般,那樣鑽心的疼痛。
好像從前的一幕幕都浮現在了眼前,他仿佛更加高瘦了一些,連臉上都開始有了青色的胡渣了。
變得有些憔悴。
葛小挽隻是一聲苦笑,他不是應該正和蘇未歌你儂我儂嗎?
不過她管不著,這一次她回來,絕不會手軟,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爸爸。
葛小挽住到了新買的別墅裏。
將兩個人孩子哄著睡著了以後,靳戟昊敲了敲她的門。
“能不能聊聊,我馬上就離開。”靳戟昊說道。
葛小挽看了一眼正在床上熟睡的孩子,點了點頭便輕聲關了門,兩個人站在屋外。
靳戟昊看了一眼天空,“輕言是不是他的孩子?”
葛小挽點了點頭。
靳戟昊得到了這個早已經預料到的答案,還是止不住的憤怒,一把將葛小挽給壓製到了門上,目光裏閃動著恨意的光。
“為什麽是他?”
葛小挽蹙了蹙眉頭,唇畔輕啟,“靳戟昊,這個跟你沒有關係,你現在是在幹什麽?”
“你難道不知道我一直以來很喜歡你?”
葛小挽有些輕笑道:“喜歡我,還是隻是喜歡我的能力?”
靳戟昊一時語噎,沒有說出話來。
葛小挽眉間諷刺的,狠狠的將他給揮開了,“靳戟昊,如果有一天你能將靳君揚打倒,有一天你能把楚家和蘇未歌這些人都一一的報複完,再來說喜歡我的話,否則現在我不會接受任何一個人,相反,現在任何一個人在我的眼裏,都可有可無。”
靳戟昊像是突然輕鬆了一般,“所以你現在恨他?”
“難道你不清楚?”葛小挽隻是覺得好笑。
靳戟昊唯一跟靳君揚不同的是,足夠後者 心狠手辣,卻沒有後者聰明,卻偏偏有時還自作聰明,這才是最可悲的。
可是葛小挽目前唯一最有力的幫手,而隻有靳戟昊了。
葛小挽眸光裏閃動著複雜的情緒,看著靳戟昊逐漸遠離了,她才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
靳戟昊這個人,她還是有能力製住的。
不出明天,大概全世界都該知道她回來了。
葛小挽閉了閉眼睛,該來的總會來,她等了這一天,已經一年了。
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葛小挽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壓迫的氣息,就那麽看著他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葛小挽勾起冰冷的弧度,“靳君揚,這種夜闖別人別墅的行為,可真掉價。”
靳君揚眸光翻覆著,好像像是重新認識葛小挽一般,“我聽到你跟靳戟昊的談話了,如果他是你的未婚夫,你為什麽不讓他給你一起住,還是你們根本就是在演戲?”
靳君揚一步一步的靠近葛小挽。
葛小挽沒想到他這麽快就已經猜到了,可她站在原地紋絲未動,隻是梗著脖子道:“演戲?演戲怎麽可能會生下他的孩子呢?”
“第一個孩子不是他的,四歲,你騙自己還是騙我呢?第二個孩子,我倒是懷疑你是不是懷著我的孩子跑了?”靳君揚掐著她的下巴,眸光裏迸射出一陣的火光。
葛小挽沒有被他眼睛裏熊熊燃燒的怒火給嚇到,反而非常的鎮定,“你以為輕言是你的?那未免太可笑了,靳君揚,可你對了一半,我懷了你的孩子,隻是在懷著那孩子帶著我爸爸走的時候,被蘇未歌和楚家的人追殺,半路便流產了,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保利醫院,想必應該還留著我一年前的病例。”
“什麽?”靳君揚鬆開了她,“你是說,你是有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