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誰也不知道,葛小挽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更何況,他可以負責高片酬,爸爸現在在重症監護室,花錢像是流水一樣,她現在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不是嗎? 葛小挽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隻是一整個晚上,都睡得極其不踏實,總覺得靳君揚化身為魔鬼來找她索命。 …… 靳君揚淋浴了一會兒,便穿著浴袍走了出來,薄唇緩慢的喝著剛剛從法國空運回來的紅葡萄酒,液體晶瑩剔透,在燈光下,閃爍著光芒。 外麵的天空漆黑而又深沉。 他這些年來一直都相信蘇未歌並沒有死。 葛小挽那個女人,一副打死不說的樣子。 著實讓人頭疼。 如果不是還有點用,靳君揚早就不耐煩了。 葛小挽半夜從夢中驚醒了以後,便騰地一下坐了起來,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胳膊,整個人都驚魂甫定。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可是夢裏的那股害怕的感覺仍舊綿延到了夢外。 於是,她坐了一整個淩晨,沒有再睡著,整張清秀的小臉,也是疲憊不堪的,沒有一點血色,眼底一片青黑。 葛小挽晃蕩著走下了樓,今天的她隻是穿了一套休閑裝,簡單的牛仔褲和白色T恤,極簡風發揚到了極致。 而事實上,葛小挽根本就沒有心思來梳洗自己,更何況還得麵對靳君揚。 靳君揚此刻正坐在客廳裏,手裏拿著一份文件在仔細的看著,聽到聲響,便抬起了頭淡淡的瞥了一眼,“你怎麽像個鬼似的?”眉眼裏有著濃濃的不悅。 葛小挽自然是能夠坐的離他更遠就更遠一些,所以,他坐在那頭,而她坐在另外一頭的盡頭。 靳君揚的眸色裏醞釀著風暴漸起,“你要是確定坐在那裏能夠聽得到我講話的話,聽不到你別想出去。” 葛小挽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可也磨蹭著坐近了一點。 “收拾收拾一下自己。”靳君揚大概沒有見過女人這麽邋遢的一副模樣,“想想你要是用這副樣子惡心到我,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的。” 葛小挽一怔,雙眸睜大。 又是後果,葛小挽雙拳緊握,卻還是認命的低著頭上樓進了浴室,重新將自己拾掇了一遍。 她咧嘴一笑,可是卻笑的無比的淒慘的樣子,紅唇白牙,可偏偏讓人齒冷。 她化了一個所謂的看起來氣色很好的妝容,臉上也打了一點腮紅,這才下樓了。 靳君揚已經在優雅的坐在餐桌上吃早飯了。 葛小挽正打算坐過去,可卻被靳君揚打斷了。 “我吃早餐的時候,你去那邊吃,我不想跟一個我惡心的女人同桌吃飯。” 這是將厭惡發揮到了極致了。 葛小挽氣的青筋突突了起來,可還是深呼吸了一口氣,端著自己的碗,走到了茶幾那邊。 再哪兒吃不是吃? 葛小挽像是泄憤一樣,狠狠的吃了一大口,三兩下便就已經解決好了。 “我去上班!”葛小挽丟下這麽一句,便走向了別墅的門口。 可那些保鏢依然是將她給堵住了,沒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這是什麽意思?”葛小挽轉過頭,秀氣的眉擰了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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