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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新局長

  楚天辦事情一向乾脆,看看時間,連夜讓八爺幫忙安排明天中午跟張大海父子的宴會,得到張大海他們的肯定答覆之後,楚天臉上完全放鬆了,知道自己的計劃可以實行了,隨即跟鄧超,海子和光子安排明天晚上的斬殺行動。


  幾個人折騰到半夜才散去,楚天扭扭酸痛的脖子,伸伸懶腰,回到房間,卻見到可兒還沒有睡,正躺在床上靜靜的看書,等著自己。


  楚天走過去,俯身在可兒的臉上一親,然後才拿起可兒疊放好的衣服去沐浴。


  楚天正舒服的泡在浴缸里的時候,可兒忽然出現了,像是貓兒一樣輕盈的溜了進來,褪去身上薄薄的睡衣,又像是蛇一樣的滑進了浴缸,坐在楚天的身上,雙手撫摸著楚天的胸膛,柔聲的說:「楚君,辛苦了,可兒無法替你分憂,就讓可兒好好的伺候你。」


  楚天沒有說話,眼神卻是無比的溫柔,可兒帶著幾分羞澀,雙手纏上了楚天的背部,肆無忌憚的親吻起來,浴缸的水慢慢的溢了出來。


  楚天輕輕的閉著眼睛,享受著可兒極盡溫柔的伺候,左手環在可兒的腰上,右手卻在可兒潔白滑嫩的大腿上遊走,忽然,楚天的耳朵忽然微動,卻沒有停下跟可兒的纏綿,反而變得主動起來。片刻之後,可兒已經滿臉通紅。


  楚天扯過大大的浴巾,蓋在可兒和自己的身上,拉上浴室的帘布,看著黑乎乎的窗戶外面,淡淡的說:「為什麼你總喜歡在這個時候出現呢?」


  一個人影瞬間從半開的窗戶外面閃了進來,站在離楚天三米左右的距離,一襲白衣,神情飄逸,但身上的寒氣卻若隱若現的散發著,此人正是楚天許久不見的『主刀醫生』。


  『主刀醫生』透過浴室的布簾,看著楚天朦朧的活色生香,淡淡的說:「應該說,我每次出現的時候,你都在溫存銷魂。」


  可兒聽到有人說話,心裡一驚,想要回頭望上一眼,楚天卻輕輕拍著她的頭,親上一口,低聲說:「不要回頭,趴在我身上。」


  可兒順從的趴在楚天身上不敢動彈,兩個*的身體還在融合一起,後面又有陌生人看著,讓可兒覺得有幾分刺激,心跳加速。


  楚天忽然對窗口外面說:「沒事,是老朋友,不會傷害我的。」


  平靜的窗外立刻閃動兩個人影,身形極快的消失在夜色茫茫之中。


  『主刀醫生』微微一驚訝,說:「想不到你小子身邊高手如雲,手下的人竟然能夠發現我的行蹤,身形又如此之快,著實讓我吃驚。」


  楚天懶洋洋的說:

  「他們兩個你都認識或者聽過,天養生和『孤劍』。」


  『主刀醫生』臉色再次震驚,長嘆一聲,說:「天養生是殺手中的後起之秀,原本是要殺你,想不到卻跟隨了你;『孤劍』更是在江湖上久負盛名,我遇見他,都只能逃之夭夭,想不到也跟隨了你。」隨即搖搖頭:「看來我這次來,有點多餘了,你身邊有這樣兩個高手,誰還能傷害到你呢?」


  楚天心裡一動,知道『主刀醫生』此時出現,估計又有什麼重要消息告訴自己了,於是忙開口說:「你每次來都給我帶來壞的消息,這次竟然來了,就說出來吧,免得浪費了這一踏的力氣,何況,何況我未來說不定會還你一個人情呢。」


  『主刀醫生』淡淡一笑,輕輕的說:


  「你小子鬼那麼精靈,怪不得能在上海呼風喚雨了,過人之處實在讓我佩服,看來我不開口都不行了。」隨即臉色變得凝重:

  「你現在風頭很足,但最出風頭的還是你那篇甲骨文的作文,知道嗎?天朝無數盜墓分子都已經悄悄的盯上了你,只是現在都不知道你行蹤,但當你踏進天京大學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麻煩不斷。」


  楚天有點奇怪,問:「盜墓分子盯上我幹嗎?難道那些墳墓都是甲骨文字?」


  『主刀醫生』搖搖頭,淡淡的說:「起碼,有了你,參祥那些失傳的文字多了幾分把握,盜墓的風險也降低了幾分。」


  楚天有幾分無奈,也有幾分後悔,說:「唉,都是自己年少輕狂,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可不想被人家拉去盜墓。」


  『主刀醫生』嘆了口氣說:


  「你千萬不要小瞧那些盜墓的,現在他們都已經團伙化了,後面的經濟實力強大著呢;或許,你亮出帥軍少帥的身份可以嚇走不少盜墓的人。」


  楚天搖搖頭,用自己帥軍的地位去趕走那些盯上自己的盜墓者,有點不恥,何況這樣做的話,只會讓更多的人注意到自己,到時候,在京城的舉動都會受到各方面的關注,這樣的話,在京城擴展帥軍就變得很艱難了,所以公開自己少帥的身份萬萬不可,甚至要開始隱藏。


  『主刀醫生』說完就轉身向窗戶走去,臨消失的瞬間,回頭淡笑:「欠我一個人情,下次記得請我喝酒。」然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兒終於能夠回頭了,卻發現什麼都沒有見到,也就不再好奇了,堅挺的*再次貼在楚天的臉上,臀部又緩慢的動了起來,楚天淡淡一笑,低頭細聞著可兒的清香。


  第二天起床,楚天起得稍微有些晚了,喝過可兒熱的牛奶之後,就帶著光子匆匆前往富貴酒樓。


  八爺挑的這個高檔的酒樓,離水榭花都比較遠,楚天和光子趕到的時候,八爺和張大海父子他們已經全部都到了,正慢慢的邊喝著烏龍茶邊聊著天呢,讓楚天微微詫異的是,張雅風竟然也在,見到楚天的時候,眼神依舊火辣辣的,極盡挑逗,如果不是昨晚跟可兒大戰了幾百回合,楚天難保自己此時已經起了反應。


  楚天微微歉意之後,就坐了下來,光子則在門外把守,免得有人靠近偷聽。


  在八爺的介紹之中,楚天認識了張大海的公子張榮貴,這位上海市新上任的公安局長年紀約摸三十五六歲了,鬢角的頭髮略微禿進去一些,眉毛濃黑而整齊,鼻子高挺,嘴唇微厚,最讓讓注意的是張榮貴那雙閃閃有神採的眼睛。


  他看楚天的時候,十分注意,或許是多年的職業習慣,眼睛裡面總有一種迫視目光,

  楚天禮貌性的伸出手來,張榮貴忙握了起來,臉上笑著:


  「少帥真是年輕有為啊,實在出乎張某人的意料。」張榮貴本身也是部隊軍人出身,在跟楚天握手的時候,就使上了幾分力氣,看看這個上海灘叱吒風雲的小子是否父親說的那般厲害,誰知道,使上的三分力氣竟然石沉大海,無聲無息了。


  張榮貴有幾分不甘心,使上八分的力道,楚天的臉上依然沒有變化,心有不甘心,十成的力氣全部用上了,以為可以讓楚天微微變色,誰知道,一股勁力卻反彈回來,讓自己的虎口隱隱生痛,心裡暗驚不已。


  楚天笑笑,鬆開力道,晃著張榮貴的手說:「張局長實在客氣了,普天之下,能夠在張局長這個年齡坐上這麼重要的位置,我看找不出幾個。」


  張榮貴臉上帶著幾分敬佩之色,笑笑說:「少帥過獎了,坐,坐。」


  八爺和張大海知道他們兩個較量過一番,微微相視一笑,如果楚天和張榮貴真的能夠聯合起來,這個上海就是他們的了。


  於是八爺也在旁邊插上一句:「這個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終究還是你們的。」


  楚天他們一聽,自然能夠聽出八爺裡面的話中話,於是都哈哈一笑,彼此拉近了幾分。


  楚天他們酒過三巡之後,氣氛變得更加熱烈了,楚天知道是談正經事情的時候了,看了眼張榮貴,在這個年齡能夠坐到天朝的重要城市,重要官方位置,沒有幾分背景,幾分手段,那是痴人說笑,有背景有手段的人自然不喜歡聽太多的客氣話,所以楚天也不玩太極了,直接奔上主題,開口說:


  「張局長,廢話,咱們就不多講了,今天約你來吃飯,除了為你接風,大家打個照面之外,更主要的是想要為你送份政治禮物,作為見面禮。」


  張局長剛見到楚天的時候,見是十八歲左右的小子,心裡有幾分輕視,暗想,上海的黑道怎麼越來越差了,竟然會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統一了江湖,剛才的握手較量讓他收起了輕視之心。


  隨即聽到楚天開門見山的講話,完全扭轉了自己剛才的錯誤看法,這小子說話如此老練,而且一見面就知道自己喜歡聽什麼,沒有過人的膽識和細心,是不可能有這個境界的,於是也攤開了來說話:「少帥年輕有為,大方豪爽,以後大家還有很多要遷就,要合作的地方呢,何必如此客氣?」


  楚天微微一笑,露出帥氣迷人的笑容,讓張雅風春心蕩漾一番,楚天說:「張局長,昨晚有一夥山口組的人來水榭花都偷襲我們,二十五人,來勢兇猛。」


  張局長聽到山口組的人在上海出現,臉上一緊,隨即一喜,語氣卻平靜的說:「山口組的人如此無恥,半夜偷襲少帥,簡直就是自討滅亡,不過,估計他們已經全軍覆沒,否則少帥現在也不能坐在這裡說話了。」隨即看著楚天,說:

  「不知道少帥是否想要張榮貴遮掩此事?」


  張榮貴的神色變化落入了楚天的眼裡,楚天微微一笑,搖搖頭,意味深長的說:「本來我可以讓他們全軍覆沒的,但是,我想到了張局長,剛剛上任,需要些過硬的政績,所以我放跑了二十個山口組成員,如果不出什麼差錯,下午就能找出他們的落腳點了,到時候恐怕要勞煩張局長替兄弟我討回個公道。」


  張局長爽朗一笑,這個楚天實在討人喜歡,怪不得年紀輕輕就如此威風八面,於是端起酒杯,也意味深長的說:「來,少帥,我敬你一杯,從此之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個公道,張榮貴一定會為你討回。」


  張大海在旁邊也點點頭,誰都知道楚天這個禮物的貴重,如果兒子張榮貴真的擊殺了這二十個山口組的人,政治資本無形之中上了個檔次,要知道,天朝政府最恨那些東瀛人在自己境內搞破壞活動,一向以嚴懲不怠的雷霆手段去對付他們,無奈這些東瀛人狡猾無比,隱藏頗深,一般情況之下很難打擊他們,現在來了這麼大的便宜,兒子一定能夠得到上面的賞識,恐怕不用多久就可以升遷為副市長了。


  想到這裡,張大海也舉起了酒杯,說:


  「八爺和少帥一向都是自己人,榮浩,以後你和少帥就相互提攜,讓上海繁榮發展,一起榮華富貴。」


  八爺讚許的看著楚天,這孩子三言兩語就讓張大海父子交心了,原本還擔心他應付不了這些官場上的老油條,想不到如此輕而易舉。


  忽然,外面喧嘩聲陣陣,噹噹的響個不停,很是吵鬧,楚天和張榮貴倒是沒什麼所謂,兩位老爺子年紀大了,卻有幾分不快,楚天和張榮貴顯然都看了出來,彼此微微一笑。


  楚天說:「兩位老爺子怕吵吧?那我叫人讓他們走開。」


  張大海和八爺異口同聲的說:「不用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只是年紀上來了,比較喜歡清靜。」


  張榮貴想要起身去看看明白,楚天卻輕輕的拍拍張榮貴,說:「這種小事,張局長就不用出面了,黑道上行走始終比官場上行走要方便的多。」


  張榮貴再次讚許的看看楚天,這個楚天,實在識趣,會做人,替自己設想周全。


  楚天微微一笑,打開房門,大廳裡面正有七八個穿警服的警員正圍著幾箱啤酒折騰,聲音嚇人,啤酒瓶也噹噹的響個不停,周圍的食客雖然不滿,但也不敢說些什麼,服務員更是連屁都不敢放,楚天拍拍光子的肩膀,說:「光哥,讓服務員或者老闆去跟那桌警員說,讓他們趕緊走人,如此吵鬧,兩位老爺子心裡不爽呢。」說完之後,楚天返身回座位,關門的時候卻故意不關緊,留了個縫隙出來。


  光哥看了那桌警員一眼,揮手叫個一個服務員,服務員跑了過來,光哥淡淡的對他說:「去跟那桌警察說,讓他們趕緊走人,就說帥軍的光子說的。」


  服務員顯然不知道帥軍的光子是何處人物,如此要自己去對天朝合法暴力機構說這種話,很是為難,遲疑一下,訕笑著沒敢去。


  光子眼光凌厲一身,不耐煩的說:「怕個球,就說我說的,快去。」


  服務員被光子的眼神嚇了一跳,終於慢騰騰的走過去,提心弔膽的低聲把光子的意思跟那桌警員表達一番。


  很快,那桌七八個警員的目光全往這邊看,其中一個領頭的警員拿著一個酒瓶過來,臉上雖然有幾分醉意,但態度卻顯得有幾分恭敬。


  服務員有點緊張,怕等下打架起來,砸壞了酒樓的東西,自己負責不起,忙跑去找值班經理了。


  領頭的警員走過來,打量了光子一眼,恭敬的說:「光哥,你是光哥?你好,你好,不好意思,我們打攪到你了,小弟我喝這瓶酒賠罪。」


  光子冷冷的說:「喝完快點走,你們打攪到我朋友了。」


  領頭的警員見到光子這種級別的帥軍高層還在門外把守,可想而知,裡面的人有多麼尊貴,心裡暗自出了冷汗,忙趕緊喝完手裡的啤酒,揮手帶著其他警員把桌上的酒搬走,走的時候動作輕柔,還滿臉笑容對光子說:「光哥,我們走了,有空喝茶,有空喝茶。」


  光子點點頭,眼神平靜,沒說一句話。


  剛出門口,一個年輕剛畢業的警員回頭望了眼光子,不滿的說:「我們是警察,幹嗎怕那些黑社會啊?」


  一個年長的警員忙按住他的嘴,額頭竟然有了細汗,看到光子沒有聽到,才舒出一口氣,說:「狗日的,你想要我們死啊,有本事自己跟帥軍死磕較真去。」


  領頭的警員也是被嚇了一跳,踢了那年輕的警員一腳,說:「以後你別跟我們出來,你不要命,我們還要養家呢。」


  其他的警員也是鄙視的看著這個剛畢業的新警員,現在誰不知道帥軍是上海灘的龍頭老大,這小子還那麼不識趣,跟他一起,恐怕有一天會累死自己。


  服務員叫來的值班經理看那些警員走了之後,忙讓廚房趕緊端上兩個招牌菜,送了過來,諂笑著說:「原來是光哥,有眼不識泰山,這頓由我作東。」


  光子點點頭:「經理,你不用招呼我們,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我朋友有事情要聊。」


  值班經理把招牌菜給服務員送進房間,就滿臉笑容的離開,臨走的時候還對服務員說:「你今天中午不用招待其他客人了,隨時聽從光哥吩咐。」


  房間內的張榮貴顯然從關不緊的房門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心裡暗自感嘆,想不到帥軍的勢力如此之大,楚天的一個手下就如此威風八面,憑著個名頭就能把警員嚇走,看來自己以後跟楚天合作才是真正的王道啊。


  外面的喧嘩停止之後,大家的胃口又好了起來,熱熱鬧鬧的再次吃了起來,楚天正喝著竹葉青,忽然感覺到柔軟的東西正撫摸著自己的小腿,餐桌的桌布厚重且長,大家的身子幾乎都陷在桌布裡面。


  楚天無法見到是什麼東西,抬頭見到斜對面張雅風火辣的眼神,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小妮子實在膽子大,在這種場合竟然挑逗自己,正想要移位,張雅風的小腳已經夾住了楚天的命根子,楚天立刻有了反應,又不能大動作,免得引起張大海他們的注意,只能用巨大的忍耐力忍住張雅風的勾引。


  楚天的臉已經微紅,覺得不能任由張雅風挑逗了,免得自己把她就地正法了,於是舉起酒杯,對離自己最遠的張大海說:「張老爺子,謝謝你如此賞臉,也謝謝你幫了楚天那麼多忙,以後有什麼用的著楚天的地方,儘管開口,來,我敬你老人家一杯,楚天乾杯,你隨意。」


  楚天邊說邊準備站起來,張雅風幾分無奈,只能收回穿著絲襪的玉腿。


  張榮貴見到楚天如此敬重自己的父親,心裡更是多了幾分好感,張大海見到楚天起來,也站了起來:「少帥人中之龍,以後別說什麼幫忙不幫忙的,一家人,互相提攜就是,來,少帥,八爺,榮貴,讓我們喝一杯,預祝我們在上海風風光光,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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