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對峙
「啊切……」
房間內,張麒麟裹著浴袍鎖在被子里吸了吸鼻子,不注重身體卻又縱慾過多的他在冰涼的湖水裡泡了近半個小時,身體終究是扛不住感冒了。
徐迎在一旁哀怨著個臉說:「沒想到那個人這麼狠,讓你在水裡泡了那麼久,兩儀哥還這麼的不給你面子,非要維護那個人,好可惡。」
「迎迎,你別生氣了,你生氣不好看。」生病了還不忘記泡妞的張麒麟此時倒是心思沉穩了下來:「張兩儀這幾年身體好了,做事也就愈發的不顧我們兄弟感情,這件事我已經讓人去告訴我爸了,不過今天下午,我爸就會過來,到時候我就要看看張兩儀還怎麼維護那個人。」
徐迎恩了一聲,說:「那……你好好睡一覺吧,我去看書了。」
「你不在這裡陪我,我睡不著……」
正是在你儂我儂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打破房間里的氣氛:「那個,我是不是來的不適合?」
兩人抬頭看去,就見之前把自己丟進湖水裡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到了房間里。張麒麟頓時是驚恐萬分,扯著喉嚨大喊:「來人啊,來人啊……」
「喊吧,喊吧,恩,看看會有誰來救你。」葉凌一步步的往前,徐迎已經是嚇的俏臉慘白,瑟瑟發抖。
「讓開,不關你的事。」
繞過了徐迎,葉凌一把就把張麒麟給從被子里扯了出來,一把給扔在地上。張麒麟落地就要爬走,但卻被葉凌一把抓住了腳後跟,輕輕一扯,整個人就到了葉凌的跟前。
「你說,我這會該怎麼對付你才能把你之後去告狀的氣給消了呢。」葉凌笑盈盈的問,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說著又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說:「還是說,我是把你的舌頭割了,手腳筋挑了,讓你成一個廢人?」
「你,你要,要是這麼做,你你就真的完了,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張麒麟此時是嚇的話都說不清了,眼睛死死的盯著葉凌手中的匕首,身體不住的顫抖,驚懼之極。
「反正你都要去告狀,為什麼我不能這麼做呢,你說,到時候他們是信你,還是信我。」
「我,我有認證……」
葉凌看向一旁嚇的花容失色的徐迎,笑的更歡了:「你是說她?你們兩人蛇鼠一窩,誰信你們的話?」
說著,葉凌壓根就不顧張麒麟的尖叫,抓著他的腦袋就朝著地板砰砰砰的砸了三下。雖不至於把腦袋砸碎,但也是砸的額頭流血,淤青一片。
「來。」葉凌沖著徐迎揮了揮手。
徐迎顫顫巍巍的走到跟前,哭聲說:「我,我什麼都沒做啊。」
「我知道你是都沒做,我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葉凌此時惡趣味的笑了起來,說:「讓他硬起來。」
「啊……」徐迎一愣,不太明白。
「別裝了啊,讓你弄你就弄,不然我就把你的手給剁了,來,限你三十秒,把他給弄硬。」
徐迎一臉為難,但還是屈於葉凌的陰影之下,一隻手緩緩深入了張麒麟的睡袍里,抓住了某個軟綿綿的東西,然後生疏的蠕動著。
葉凌原本以為這會要一點時間,但是沒想到,不過十秒張麒麟的小兄弟就已經雄起了。至於原有,恐怕也是這位徐迎小妹妹對床笫之事並不熟悉,生疏卻能引起人的慾望,這次讓張麒麟的心蕩漾了幾分吧。
「硬,硬了……」徐迎此時一張臉已經是紅的可以滴血,一雙眼睛也不知道該放哪,整個人手足無措不知怎麼辦。
葉凌呵呵一笑,說:「硬了啊,硬了就割了吧……」
說著,手起刀落,一刀就刺入了張麒麟的睡袍之中。張麒麟是眼睜睜的看著匕首直接刺入自己的褲襠里,而徐迎則是一驚,手伸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滿手的鮮血。
「啊……」張麒麟是看著自己的褲襠撕心裂肺的慘叫:「我沒有吉吉啦……」
張麒麟撕心肺裂的喊了許久,直到感覺到小兄弟傳來的疼痛才發覺不對勁,不是都說被割掉會暈過去的嗎,為什麼只感覺到了疼呢。此時也顧不上風雅,一把扯開浴袍,就見自己的小兄弟正不斷的流著血,摸了摸才發現只不過是被割破了皮。
此時他才是鬆了口氣,拿著浴袍擦了擦,正要去找罪魁禍首的時候才發現那個人早已經不見了。
……
張麒麟被欺負的事情在莊園越傳越熱的時候,張麒麟的父親張百川終於趕到了這裡,第一句話不是別的,就是問欺負他兒子的人在哪裡。
張千山並不想理會這件事情,但又是自己的弟弟不得不理,只好讓張四象先穩住張百川,再讓張兩儀去把葉凌給請了過來。
葉凌自然是不拒絕,帶著趙可卿一起到了莊園大堂內,趕到的時候,張麒麟和徐迎早就等著了。
「你就是欺負我兒子的人?」剛進門,張百川就指著葉凌的臉質問,還不等他承認或者是否認,衝上前來就沖著葉凌的臉一拳砸來。
如果葉凌從一開始就這麼的軟弱,恐怕事情就不會鬧到這種地步。只見張百川一拳揍了過來,葉凌絲毫不懼,同樣是一拳還了回去。一拳對一拳,看似是公平無比,實際上內在如何,只有當事人知道。
拳頭接觸的瞬間,張百川就已經潰不成軍往後推了幾步,捂著手臂面色漲紅:「你還敢還手。」
「爸,你怎麼樣?」張麒麟緊張的問。
「人呢,給我把他抓起來。」張百川沒有理會自己的兒子,而是直接喊人意圖拿人把葉凌給弄死在這裡。
「百川……」一直未說話的張千山此時開了口,說:「事情還沒有弄明白,你就這麼的衝動,你這個性格,什麼時候能改?」
張百川怒道:「哥,被打的不是你兒子,你當然能沉得住氣了。」
張千山嘆了口氣,說:「先坐下吧,這件事發生在我家裡,我當然不能不管,我已經讓兩儀問清楚了,等你來,不過是想要在你的面前當面對質而已。」
張百川一愣,隨後冷笑一聲:「好啊,那我就聽聽看。」
張兩儀此時走上前,說:「叔叔,父親,這件事的起因,我已經很清楚了。葉凌是我的好友,和郝小姐散步到湖邊。是麒麟想要出風頭讓人對葉凌出手。葉凌為了自保才會有這樣的舉動,完全不為過。」
說到這裡,張兩儀看向張麒麟說:「至於麒麟說的是葉凌鬼鬼祟祟,我也問清楚了,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麒麟,我一向對你不錯,但你卻目中無人到連為我慶生的朋友也要欺負,你有沒有把我這個做哥哥的放在眼裡?」
張百川眼角抽搐了幾下,問:「有沒有這回事?」
張麒麟堅決的搖頭,隨後說:「爸,你不知道,就在之前,他還跑到我的房間里,把我的腦袋砸成這樣,還,還用刀刺傷了我的……我的……」
「哪?」
張麒麟原本以為大家能理解,但沒想到父親卻開始刨根問底,被逼無奈,只好說:「小吉吉。」
「啊……」此話一出,眾人大驚,這打人不打臉,傷人不傷根啊,這要是有個好歹,這輩子就完了。
「這件事,你之前怎麼不說?」張千山問。
「我,我這是為了顧及到迎迎的顏面,才沒說。但是你們都不相信我,我也只好說了。」
眾人看向一旁早就羞紅了臉的徐迎,並沒有刻意的去笑她。
「那這麼說,又是你們兩個看到我對你們行兇咯?」葉凌問。
「當然。」張麒麟說。
葉凌此時往前走了一步,說:「張先生,我是清白的,我好意前來參加您兒子的生日卻被您的親戚這麼的栽贓。如果他非說是我傷了他,我想請醫生驗明傷口,看看到底是什麼造成的傷口。」
眾人奇怪的看向葉凌,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提出這麼一個奇怪的要求,醫生看傷口能證明什麼。
「小葉,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千山畢竟是向著自己兒子的,所以就多問了一句。
葉凌自信的說:「只需要讓醫生證明他身上的傷是什麼東西造成的,即可。」
眾人更奇怪了,但張千山還是沖著張兩儀點了點頭。不一會,一個已經頭髮花白的醫生背著藥箱到了大堂,聽明白要求之後到放房間里給張麒麟檢查了一下傷口,過了五分鐘,老醫生出來了。
「福伯,你說說看,麒麟的傷口是什麼造成的?」張千山好奇的問。
福伯笑著點頭,說:「我剛才給麒麟少爺上藥的時候發現,那上面傷口一共有三道,分別在左右兩側,從傷口上看,不像是利器所傷,倒像是指甲蓋不小心划傷的……」
說道這,福伯也不再多說,笑呵呵的一拱手,走了。
「不如這個時候,讓徐小姐把她的手拿出來看看?」葉凌說。
所有人都看向了徐迎,心裡都起了一個念頭。徐迎是又羞又澀,但卻耐不住威壓,緩緩的伸出了雙手,只見她那纖纖玉指上,留著近半公分長的手指甲。
看到這裡,所有人似乎都已經明白,之前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