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藥劑
血魔弑天,龐大的螺旋狀物體瞬間砸了下來,威力十足的破壞力,讓整個冰雪城險些消失,周圍的建築坍塌,然後被融化,幸好奧拉夫在刻意控製,否則,血魔弑天的強大威力,足以讓這裏成為平地。
泰達米爾和血魔弑天,和奧拉夫的比起來,真真正正的成為了小巫見大巫,淩天在感慨,奧拉夫的成長之快,讓他瞠目結舌。
淩天記得很清楚,似乎除了第一個跟隨自己的猛張飛之外,其餘召喚出來的生靈,實力提升之快,根本不是一般的生靈能夠媲美的。
其實淩天不知道,正是因為自己體內靈氣的增加,同時,也擁有著聖言套裝的加持,這個聖言套裝,淩天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裏麵有五十多張卡片,可是目前的自己,僅僅能夠召喚七位生靈,也就是說,還是四十七張卡片,自己根本無法使用?
“難道使用他們需要咒語?或者是需要滴血認主?”淩天想著,也都嚐試過,甚至用火燒,用水泡的方式都用了,可是,聖言套裝完全沒有作用,就像是突然對它這個主人不理不睬了一般,大有一副你愛誰誰,跟我無關的意思。
奧拉夫的血魔弑天瞬間便撕碎了泰達米爾的防守,泰達米爾施展出來的血魔弑天,也在一瞬間被吞噬瓦解,使得血魔弑天越發的龐大。
狂暴而又肆虐的氣息,讓周圍的蠻族和人族士兵們麵麵相覷,甚至感覺到了久違的恐懼,這裏的大多數人都習慣了安逸,習慣了平穩,誰層想到過,會有一天見到足以覆滅一座城池的強大攻擊。
血魔弑天仿佛龍卷風一般,席卷著周圍的一切,奧拉夫在控製者,否則,失控的血魔弑天很有可能會瞬間讓這裏的一切化為塵埃。
泰達米爾被狂暴的氣息推搡著,不斷的後退著,他想要表現出自己無所畏懼的表情,可是,現世很骨感,他的所謂的無所畏懼,其實也隻不過是自己勉為其難的抵抗罷了。
“你輸了。”簡單的三個字,從奧拉夫的口中說出,是的,就隻有三個字,可是這三個字缺說明了一切,他泰達米爾,堂堂的蠻族之王,甚至可以說是北域的絕對大人物,如今,卻擺在了一個曾經被自己瞧不起的瘋狗的手裏,他不甘,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泰達米爾的力氣已經耗盡,他的身體此刻極度的虛弱,在最後的關頭,為了抵抗狂暴的血魔弑天,或者是為了讓自己敗下去的不是特別的狼狽,泰達米爾再度施展了自己的最終技能,無盡的怒火。
堅持的五秒鍾的無敵,讓泰達米爾深深地體會到了自己的無力和弱小,以前一直認為自己所向披靡,無所不能,可是,當他看清楚與自己的手下敗將之間的差距的時候,他突然明白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順風順水,並不是所有的弱者都不會逆襲,別人都在進步,唯獨自己,安於現狀,還坐井觀天。
泰達米爾一下子仿佛蒼老的許多,他的目光混濁不看,原本充滿了雄風的黑發,此刻竟然出現了幾縷斑白,他低著頭,往日的蠻族之王的高傲勢頭,一下子便不見了蹤影。
血魔弑天漸漸的消散,雖然奧拉夫獲勝了,但是血魔弑天的持續時間太長,也讓他體力透支塔嚴重,不過他還能夠堅持,至少,他在信心上占據了主動。
“為什麽?”泰達米爾搖著頭,向來高傲的他,何曾想到過會失敗,他是無所不能的蠻王,他是整個弗雷爾卓德的天之驕子,可是今天,他真的敗了,敗在了一個外族人的手裏,敗在了自己曾經的手下敗將的手裏,這種打擊,很有可能會讓泰達米爾從此一蹶不振。
淩天的目光,望著泰達米爾居住的行宮之上,在雕梁畫棟的房頂上,淩天看到了兩個人影,這兩個人影的出現,讓淩天微微錯愕,他在納悶,為什麽祖安勢力的生靈,會出現在弗雷爾卓德?淩天知道,泰達米爾可能知道些什麽。
“喂,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淩天對著泰達米爾說道。
泰達米爾沒有搭理他,深深地打擊讓他已經趨於崩潰的邊緣,他的腦子裏此刻已經全部被那龐大的血魔弑天的身影覆蓋,他畏懼,恐懼,欲要抗衡衝破,卻又無能為力。
“不,我沒有輸,沒有。”泰達米爾雙目中的血管猛的擴張了起來,那根根提起來的血管,讓他陷入了瘋狂的境地,他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來了一根巨大的針頭,針頭裏混合著一種墨綠色的液體,並且仿佛沸騰了一般,在咕嚕咕嚕的冒泡著。
淩天瞳孔收縮,那根碩大的針頭,讓淩天想到了一個可怖的怪人,皮糙肉厚,幾乎打不死的家夥,而且屬於恢複型肉盾,隻要有片刻沒有攻擊他,他便能夠再度恢複到最佳狀態。
“泰佳爾,過來。”泰達米爾怒吼了一聲,他自然知道不是任何的液體都是自己能夠服用的,他需要一個試驗品,而自己的弟弟泰佳爾,剛剛合適。
泰佳爾皺眉,不過還是走了過去,“怎麽了,哥~”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突然才泰達米爾控製住了身體,那根巨大的針頭,毫不猶豫的落了下去,直接紮進了泰佳爾的身體裏。
泰佳爾痛苦的咆哮著,眼白翻出,仿佛快要死亡了一般,他的雙手不斷的揮擊著地麵,然後捶打著自己的哥哥,可是一切,都顯得那麽的無濟於事。
“嘭。”泰佳爾的身體被扔在了地上,而泰達米爾,則是嘿嘿怪笑著,聲音淒慘,就像是快要入魔了一般,披頭散發的樣子,哪裏還配得上蠻族之王的稱號。
他靜靜的看著自己的親弟弟,腦海裏回憶起來了一句話,“這瓶藥劑,贈送與你,服用下去,你將會成為弗雷爾卓德的霸主,誰也無法撼動。”這句話,是一個蒙麵人告訴他的,他半信半疑,若非今天一敗塗地,他根本不會想起,可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忍痛讓自己的弟弟做了試驗品,並不是他心狠,而是他更加的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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