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張飛的狂獸之吼
鋪天蓋地的報道連篇出現,各種輿論浪潮,鋪天蓋地的刷新著人們的世界觀,人們突然預感到,似乎地球正在發生著詭異的變化。
一些人發覺到了商機,借助著輿論的力量進行炒作,發了橫財,而有些人,許是自己出生時腦袋被門夾過,各種大肆厥辭,結果莫名其妙的橫屍街頭。
當然,種種現象並不能擾亂淩天對張飛不滿的心,“什麽叫做你能成為異能者,豬都能上樹?”
這是張飛對淩天幻想的評價,似乎在告訴淩天,認命吧,就你還異能者呢?怕不是到了地球滅亡的那一天,你還隻是一個普通人。
“張老黑。”淩天喊了一句,結果,沒喊出張飛來,倒是吸引了淩小花的注意力。
“淩天,你是不是又在給我起外號?”淩小花撅著自己的櫻桃小嘴,眼神裏滿是鄙夷,帶著不滿的情緒問道。
淩天無語,心裏搖頭說道,“小丫頭片子,你能不能聽清楚了再說,誰姓張?啊,你告訴我,是你還是我?”
“小花兒。”
“叫我淩然。”淩小花瞪了淩天一眼。
“淩然。”
“能不能用點心,就你這語氣,能找著對象才怪,你呀,就一輩子打光棍吧。”說完,淩小花甩了甩自己的羊角辮,蹦蹦跳跳的回了房間。
留下一臉懵逼的淩天,腦海裏回蕩著淩小花的話語,久久未能平息。
“這特麽和找對象有半毛錢關係嗎?再說了,我才十六歲,雖然現如今崇尚早戀,可是我特麽也是有節操的,不是狗,見一個上一個。”
“哈哈哈…”淩天身後,張飛捂著自己的絡腮胡子,笑得不亦樂乎。
“笑,看你那頭發,都長下巴上了。”淩天開口。
張飛正在得意的笑著,聽到這句話之後,險些一口氣喘不上來。
“這是男人的象征,像你這種小屁孩懂個毛線?”張飛反駁著,許是經過了千年歲月的洗禮,腦洞裏已經有了現代人的生僻的詞匯。
“虛的要命,還提男人的象征呢?”淩天白了白眼。
“臥槽,他怎麽知道我虛呢,難道是未卜先知,這小兔崽子該不會真的覺醒了?”張飛驚出了一身冷汗,他“虛”的這個毛病,是祖傳的,就連他大哥二哥都不知道,可是如今,卻被一個認識不到三天的小娃娃給看穿了身體的本質,這還了得?
“怎麽可能,膘肥體壯的我,怎麽能夠‘虛呢?開玩喜。’”張飛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擠出了一絲難看的笑容。
“哦,我就隨口一說,不要在意。”淩天擺了擺手,做到了小板凳上,“不過,你看起來確實有點虛。”
張飛剛要放下心,耳朵裏就冒出了這句話。
“我,不,虛。”張飛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吼出。
這一生,幽冥驚,狂獸懵,靈魂出竅,生死劫。
可是淩天卻異常的淡定,“不虛就不虛,吼什麽。”
也幸虧淩天反應快,在張飛怒吼的時候,將他收回了卡片上,並沒有讓餘波擴散。
“大人,我過去看看?”不遠處的房間裏,中年男人臉色一變,略微蒼白無力的說道。
“不用,不用。”老人擺了擺手,悠然說道,“有三國,名魏蜀吳,蜀有名將,力可破萬法,聲可震蒼穹,技可亂世,其人如虎,力大無窮,又如牛,剛韌不屈,追溢封號,護國大將。”
老人說完,微微笑了笑,未等中年男子再次開口,便製止了他的話語。
…
“淩天,是不是你放屁了,聲音那麽大。”淩小花不滿的吼道,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的他,被一聲霹靂吼叫,直接將電源插線震掉,他又怎麽能夠不生氣。
“放屁?”淩天一愣,“誰的屁聲能夠震天?恐怕雷震子都不行。”
“對,你不是放屁。”淩小花沉默了片刻,“你丫是拉褲兜子了。”
“淩小花,告訴你很多次了,不能總看惡搞劇,你看看現在的你,還正常嗎?小小年紀。”淩天教育著。
“我是不正常,但是我也不會拉褲兜子。”淩小花反駁著,氣勢絲毫不比淩天弱。
“誰特麽拉褲兜子了?”
“你,不信你脫了,我看看。”淩小花翹著羊角辮,側著臉頰,不甘示弱。
“流氓。”淩天臉色微紅。
“呀,淩天你臉紅了?”淩小花似乎轉移了話題。
“沒有。”淩天反駁。
“那就是拉褲兜子了。”淩小花再度板著臉,作勢又用手掌拍了拍周圍的空氣,嫌棄的注視著淩天。
“沒有。”
“那就是臉紅了。”
“我沒有。”
“算了,我輸了,拉褲兜子就是拉褲兜子,大男人還不敢承認。”淩小花嘀咕著。
身後的淩天,鬱悶的板著臉,“都怪老黑鬼,虛就是虛,還不承認?”
傍晚十分,淩天難得的拉出來了淩小花,欣賞夕陽西下。
最近淩小花不知道迷上了什麽電視劇,窩在家裏一天都不帶動一次的,就連吃飯,都恨不得自己隻管張嘴就行。
若非淩天掐斷了電源,並以淩小花心心念已久的煎餅果子作為籌碼,恐怕淩小花才不賞淩天這個臉呢。
“轟,轟。”門外的馬路上,時時會有高級跑車的轟鳴聲,不過,卻沒有一輛是停在他們這裏的,淩天羨慕的看著一輛輛奔馳而過的超級轎跑,欣賞著一個個打扮妖豔,衣衫僅僅裹住了重要部位的靚麗少女。
“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你難道不知道這都是大媽嗎?”
“不不不,對於你來說是大媽,可是對於我來說,大多數可都是禦姐喲。”淩天兩眼放光,“看,這個,如果我所料不差,最起碼有D。”
“D?罩杯嗎?”
未等淩天回答,淩小花便喊到,“大姐姐,他說你是D?”
女子一怔,白了淩天一眼,“瞎說,我這是F,出門是漏氣了,結果成D了,估計再有半個小時,就該是B了。”
“嗬嗬。”淩天笑了笑,感慨這個世界的“虛假”,似乎有了美顏技術,每個人都成為了人間的小仙女了,也都不發愁嫁人了,結果時常聽到一群大老爺們,借著酒勁哭訴,“我當時真特麽是瞎了眼,竟然相信了照片。”
“滴滴,滴滴。”就當淩天回憶著大排檔上,男人互訴衷腸的時候,一輛吉利轎車突然衝了過來,徑直朝著淩天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