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一劍殺敵
“你……”
許建通老臉通紅,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言詞。
二十年前,華夏對於各方勢力的管控,還遠沒有那麽嚴格,所以,洪門仍舊能在華夏安然占據一席之地,可隨著華夏的發展,各方勢力必須受到管控。
以至於在短短一年的時間,各方勢力要麽原地收縮,以家族為圓心抱團,要麽退居世俗,建立宗門,又或者是實力足夠的強者,前往小世界。
可偏偏洪門做出了一個荒謬的決定,那就是離開華夏,前往其他國家發展。
可笑的正是因為洪門的這個決定,導致了徹底錯過了進入小世界的機會,在海外苦心經營二十年,雖然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可想要再次光臨華夏這片故土,就很難了。
“當年洪門若是選擇留下,如今,再怎麽不濟,那也不至於淪為寧家的一條走狗,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寧家開口,你們就張嘴去咬人,不覺得可笑嗎?”
劍常山看起一副風度翩翩,君子模樣,但是,這說出來的話,實在是足夠損人的。
如果沒有一點肚量的話,還真是難以忍受劍常山說的這些話。
“我洪門是非如何,還輪不到你一個後輩來評論!”許建通臉色陰沉無比,怒斥一聲,一腳猛地跺地,化作狂風席卷向劍常山。
他還是決定,親自試一試劍常山的深淺。
麵對許建通說動手就動手的攻擊,劍常山神色不變,淡淡的瞥了一眼,在劍常山的眼中,這看似淩厲迅猛的一擊,卻是漏洞百出,不值一提。
“狂鷹!”
劍常山輕嗬一聲,背上的長劍一躍而出,隨著劍常山掌心的變化,在身後幻化出無數長劍,形成一隻獵鷹的模樣。
獵鷹不斷的扇動著翅膀,撲騰出一柄接連一柄的長劍,齊刷刷的落到許建通的麵前。
更見獵鷹突然仰天長嘯一聲,朝著沒有退縮之意的許建通襲去。
那由無數柄長劍幻化而成的獵鷹,這一刻就好像是要捕食一般,俯衝而下,撲騰的翅膀,不斷射出長劍的同時,一幕寒芒,在狂鷹的嘴處一閃而過。
在眾人恍惚的功夫,獵鷹一躍而穿過許建通的身體,那漫天狂風還沒有來得及落到劍常山的麵前,就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那般,突兀的停了下來。
無數柄長劍,隨即收縮,聚攏一起,然後落到了劍常山的身後,穩穩的沒入了劍鞘之中。
而漫天的狂風散去之後,所有人這才看到了距離劍常山還有半步距離的許建通。
隻是,此刻的許建通,注定隻能保持著這個模樣了,當然,還有他一臉的驚恐之色,再也無法做出分毫的改變。
隻因為剛才獵鷹穿透許建通身體的那一刻,就已經連帶著許建通的性命一同剝奪走了。
這一個小小的試探,得到的回應,就是喪命。
甚至,胡正海與洪門眾人,此刻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不明所以的看著紋絲不動的許建通,遲疑片刻之後,這才上前,想要勸下許建通。
原因無他,他們總覺得,哪兒不太對勁。
許建通不動手,算怎麽回事?還有劍常山的有恃無恐,又是怎麽回事?
隻是,當對手的手臂觸碰到許建通的那一刻,沒有任何的征兆,許建通整個人就直溜溜的躺下去了。
“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麵前的這個許老先生,當年還隻是洪門的一個堂口堂主,如今二十年過去,竟然就成為了洪門的四主之一。”
“可惜啊,山雞不可能變成鳳凰,就算是成為四主之一,這份實力還是遠遠不夠看啊。”
劍常山搖了搖頭,輕笑一聲,挑眉道:“怎麽樣,你們還要動手嗎?”
此刻,眾人才猛地回過神來,那上前想要勸說許建通的洪門之人,此刻也是連忙退後了數步,唯恐劍常山突然對他出手。
至於動手這個問題。
他們實在是沒有了自信,如果是剛才對付寧知和陸正的話,他們雖然會覺得有些許壓力,擔憂陸正戰神的死,會引來華夏更多戰神的反撲。
可現在呢,他們根本不需要擔心什麽戰神的反撲。
因為僅僅憑借劍常山一人,就足以要了他們所有人的性命。
人都死了,還反撲個什麽勁?
“洪門既然已經做了選擇,那最好就一輩子龜縮在海外,華夏之地,再也不能踏足半步,否則,下場如此人。”
“當然,如果你們覺得寧家能夠兌現承諾,讓你們風光回到華夏的話,那大可以試一試,看一看我劍宗,能不能屠盡整個洪門。”
洪門眾人和胡正海都不說話,但是,劍常山可沒有就此作罷的意思,他的臉色沉了下來,十分冷漠的說道。
雖然他是小世界劍宗的弟子,可他同樣也是華夏人,體內流淌著華夏的血脈。
如洪門這種吃裏扒外的東西,劍常山可是真的不喜。
“哼!洪門如何做事,輪不到你指手畫腳,許主雖然厲害,可絕不是洪門中的最強者,你能殺他,我洪門亦是有人能殺你。”
有一名洪門的老人冷哼了一聲,狠狠一甩袖子,轉身就走。
然而,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劍常山二指輕輕一抬,背後的長劍突兀的穿透了對方的身體。
整個過程,全然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甚至,沒有人反應過來。
“你……”那洪門老人目光驚顫的看著劍常山,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他又沒出手,為什麽要殺他?
“要滾就滾,臨走之前還要威脅我一下,當真以為我沒有脾氣嗎?”
劍常山倒是客氣,還真給了那洪門老人一個死亡的理由。
到死,估計那洪門老人都沒有想到,劍常山要殺他,僅僅隻是因為自己多說了兩句話而已。
這他娘的,輸人不輸陣,你都這般羞辱我洪門了,我不就是放了兩句狠話嗎?至於一言不合就直接殺掉嗎?
此刻,餘下的洪門之人,哪兒還敢有所猶豫,連忙逃也似的就離開了別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