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動蕩
離開龍家,寧知徑直回到夢回製藥廠,地下暗網的懸賞令經過一晚上時間的醞釀,無疑會在今天被推向頂峰。
根據龍空和林靜陽傳來的消息,已經有超過百名的地下殺手,進入了京城,如今蟄伏在各處,等待著一擊斃命的時候。
尤其是林靜陽這邊,已經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兩三人了。
某一刻,地下暗網上,同樣是掀起了一片沸騰,不少還在前往京城路上的地下殺手,已然知曉華夏方麵的動靜。
沒有華夏國安局的出手阻攔,但是,卻涉及到華夏定級大家族,更有甚至在摸查之後,甚至清楚寧知的底細。
這分明就是人家家族之間的戰鬥,而卻引來了天價的懸賞金額。
隻是誰都清楚的意識到,不管狙殺寧知身邊的人,還是對寧家的嫡係動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實力,沒有絕對的實力,反倒是白白送死。
自然,那些寧家的旁係,在這一瞬間,就成為了那些地下殺手的目標。
他們沒有寧家的庇護,又隻是華夏二線城市的家族,殺那些寧家的旁係之人,根本就是新手捏來,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
“情況怎麽樣了?”寧知坐在夢回製藥廠的辦公室,隨口問道。
一旁,林靜陽神色微凝,道:“剛得到的數據,寧家的旁係所在的城市,已經有十六名地下殺手前去了,就在剛才,寧家旁係已經死七人了。”
寧知點了點頭,可以想象,現在寧家的旁係,隻怕是人人自危。
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從來未曾接觸過的地下暗網組織,今天竟然來要了他們的性命,而且還是因為受到了京城寧家的牽連。
隻是,他們根本沒有伸冤的地方。
此刻的寧家旁係,儼然就好像是當初的宋家一樣,明明知道自己是無辜的,但是,寧家也好,那些前來圍剿的各大宗門也罷,誰也沒有留手。
宋家就是粘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
隻是寧家估計不會料想到,有早一日,這樣的情況竟然會落到他們自己的頭上。
“先生,這樣做真的不會有問題嗎?”見到寧知沒有回話的意思,林靜陽遲疑之餘,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
死的可都是一些無辜之人啊,若是因此惹怒了上麵的人,就算是寧知,又承受得住嗎?
“有什麽問題?”
寧知斜眼看向林靜陽,淡淡道:“我固然知道他們不該死,可就好像當初的宋家,你能說他們該死嗎?”
“寧家本就是華夏的一顆毒瘤,便是上麵的人會出手阻止,但是,我想他們也一定希望看到這一幕。”
寧知嘴角微微揚起,眼中泛起一抹寒意。
總有那麽一些人,想要借助寧知之手,來削弱甚至是覆滅寧家,寧知現在做的事情,正如他們的心意。
早就想明白了這一點的寧知,自然沒有幾分畏懼。
“原來如此!”林靜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一切就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了。
地下暗網組織的殺手雖然會對寧家旁係出手,但隻要他們不是傻子,就不會再華夏內鬧事,如此,既能夠達到華夏想要的目的,同時又能夠讓他們賺得盆滿缽滿。
如此,何樂而不為呢?
……
彼時!京城某處,這是一處安保力量極為森嚴的地方,除了十步一崗之外,還有不少修煉者鎮守於此,每一個都是貨真價實的隱世強者。
就算是有海外的異能者來犯,也能夠確保這裏麵最核心的人物,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因為這裏是華夏真正權威的象征,無人敢來鬧事。
這裏正是南海無疑,環山抱水,是一處風景絕佳的地方,除了安保力量之外,平日裏能夠隨意初入這裏的,無一不是站在華夏金字塔頂尖的存在。
此刻,在南海的一間辦公室內,一名肩扛三顆金星串著橄欖枝的中年男人威風凜凜的站在一張辦公桌前。
這人一張國字臉,神色威嚴,不怒自威,站在一旁,不動如山,仿佛即便是麵臨千軍萬馬,也能夠巍峨不動,光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就能震懾於人。
此人是華夏的一名將軍,曾鎮守華夏北方,立下赫赫戰功,在他鎮守的期間,沒有任何一國敢前來輕易挑釁滋事。
賀安長,便是此人的名字,也是放眼華夏都聲名顯赫的人。
不過,與華夏其他的將軍不一樣,賀安長算是一個例外了,他的身後,沒有任何的家族可以支撐倚靠,他,代表的隻是他自己,以及身後一個小小的賀家。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華夏諸多將軍之中,他是唯一一個能夠隨意進出南海,而不需要經過任何盤查的存在了。
此刻,他站在這張會議桌麵前,麵色依舊肅然,看著麵前伏案急筆的中年男人,一句話也不說。
直到對方忙完了手中的事情之後,賀安長的目光才落到了對方的身上,恭敬的行禮。
“站了這麽久了,有什麽事情坐下說吧。”中年男人緩緩的站起身來,倒出兩杯茶水,放到了沙發前的茶幾上,坐下說道。
賀安長不敢廢話,連忙坐到一旁。
“說吧,什麽事情。”中年男人笑看著賀安長問道。
賀安長猛地站起身來,然後連忙道:“昨晚開始,海外大批異能者,前來華夏,是因為地下暗網組織發布了一條懸賞令,要收割寧家所有人的性命。”
中年男人慢悠悠的喝著茶水,聽著賀安長的說辭。
“沒錯!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中年男人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淡聲應道。
聞言,賀安長臉上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遲疑了片刻之後,才繼續道:“那不出手阻止嗎?誰也不能保證這些海外的異能者之中,沒有敵國的奸細存在。”
“能夠順利進入華夏的異能者,他們都隻是地下暗網組織的殺手。”中年男人回答道。
賀安長臉上更是多了一抹驚色。
眼前的人,已經把進入華夏的那些人,都摸透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