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汪夢雲被打了
三日之後,京城,最為繁華的CBD商業圈,一棟高聳的寫字樓,今年年初的時候才徹底竣工,如今,已經被人高價購買下來,寫字樓裏麵,燈火通明。
外寫字樓的頂層,一塊牌匾巍峨聳立,十分霸氣。
夢回製藥廠!
沒錯,這就是牌匾上麵的名字,如今夢回製藥廠的全新立足點,京城最繁華的CBD商業圈。
全新的夢回製藥廠,在這一刻以眾人意想不到的姿態站立起來。
汪夢雲的辦公室位於整棟寫字樓的最高層,站在這裏,她幾乎可以俯瞰整個CBD商業圈,頗有一眾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隻是,看著不斷縮水的公司業務,汪夢雲沒有任何的成就感,反倒是十分的頭疼。
到底是什麽人在針對夢回製藥廠?汪夢雲到現在還沒有一點的頭緒。
尤其是對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則十分的迅速果斷,根本不給汪夢雲留任何回旋的餘地,傳給汪夢雲的消息隻能是一個,那就是自營店又被查封了。
三天的時間,夢回製藥廠的直營店又減少了十家。
以這個速度下去,汪夢雲覺得,不用等到寧知回來,夢回製藥廠的直營店就會一家不剩了。
“唉!”汪夢雲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深感頭疼。
……
彼時,京城寧家四合院內。
“夢回製藥廠如今的情況如何了?”寧萬山坐在首座的位置,目光凜冽的問道。
大廳之中,此刻坐滿了寧家的核心成員,他們每一個,都能夠代表寧家,擁有著極高的地位,隻是,有寧萬山在的時候,他們誰也不敢放肆。
原因無他,寧萬山背後所掌控的力量太過龐大恐怖,寧家任何與他作對的人,最後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隻剩下最後十七家直營店了,情況十分糟糕,恐怕,用不了幾天,他們就隻能剩下福省的直營店了。”
大廳內的人連忙回答道,
“放屁!夢回製藥廠已經把總部搬到了京城,國貿大廈對麵的寫字樓,就是夢回製藥廠的,你竟然給我說他們步步潰退?”
寧萬山勃然大怒,一拳直接砸到對方的胸口。
頓時,回答寧萬山問題的中年男人,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轟然飛出了大廳之中,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大廳內的眾人,立刻人人自危。
本來寧萬山沒有能夠拿下天目晶石山脈的所有權就已經憤怒至極,現在竟然還對眾人這般嘴角,讓他如何能不憤然動手?
“家主,我已經調查過了,夢回製藥廠如今確實隻剩下最後十七家直營店,至於CBD的寫字樓,則是由英格蘭瑪格麗特家族與羅麗蘭家族兩家洪洞聯手送給寧知的。”
雖然這個時候不能輕易的惹怒寧萬山,但如果能夠在這個時候討好一番,得到的利益也是巨大的。
“又是瑪格麗特和羅麗蘭家族,可惡!”寧萬山一拳怒砸茶桌,頓時四分五裂。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兩大家族竟然會如同幽靈一般,陰魂不散,當初讓他在英格蘭森海,如今還敢跑到華夏來放肆。
“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把他們逐出華夏,直接對夢回製藥廠逼宮。”寧萬山絲毫不優柔寡斷,直接冷聲說道。
畢竟是外國友人,又是普通人,寧萬山就算是膽子再大,也不敢輕易在天子腳下動手,到時候他要麵臨的,可是來自英格蘭和華夏的雙方責問。
這個鍋,他可背不動。
“我們這就去辦。”眾人立刻點頭,不敢遲疑。
半小時之後,一大批工作人員衝進了夢回製藥廠總部,有藥監局的,有警察局的,甚至一些無關的人員也是全部到場。
這些人把整個夢回製藥廠裏裏外外全部盤查了一遍,然後,一紙蓋著紅頭印章的文件遞到了汪夢雲的麵前。
“這四人來自英格蘭,涉嫌在華夏境內洗黑錢,我們需要立刻把他遣返回國,同時,對夢回製藥廠進行追責,現在,我們要查封整個夢回製藥廠。”
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不屑的瞥了汪夢雲一眼,轉身就朝著外麵走去。
這麽輕車熟路的樣子,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
“胡說,他們都是英格蘭大家族的管理層,根本不是洗黑錢的人,你們到底是聽了誰的命令?為什麽要這麽針對我們?”
汪夢雲一臉怒然嗬斥道。
“哦?你這是在質疑我說的真實性?”
青年一臉痞子模樣的扭頭看向汪夢雲,緩步走了過來,道:“原本我還打算查清楚了這件事情之後,就讓夢回製藥廠恢複正常,現在看來,沒必要了呀?”
“既然如此,那就徹底查封吧。”
青年不屑的輕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你們在天子腳下,怎麽敢這麽猖狂做事?”汪夢雲憤怒的咆哮道。
“放肆。”青年猛地轉過身來,揚手就是一巴掌扇到了汪夢雲的臉上,這個速度,連就現在一旁的矛隼都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
突然承受了一巴掌汪夢雲,身子猛地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她的半邊臉頰隨即紅腫無比,看上去有些可怕。
然而,就在青年落下這一巴掌之後,整個人突然就倒飛了出去,連帶著門口的落地玻璃都直接砸碎了一片。
他躺在地上,一陣呻吟,連站起身來的力量都沒有了。
“你,你……你們竟然敢對我們出手,你們死定了,死定了。”跟隨著藥監局一起來的眾人一臉驚恐的看著矛隼,一邊嗬斥一邊朝著門外退走。
乖乖,他們可是知道這青年的真正來頭,絕對不隻是掛著一個藥監局的名頭那麽簡單,他的身後,是真正有大勢力的人。
現在對方竟然被打了,而且下手還這麽恐怖,這些人不是瘋了是什麽?
“滾!”矛隼冷冷的瞪了他們一眼,然後連忙和周豪一起扶住汪夢雲,道:“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汪夢雲搖了搖頭。
隻是,她也同樣怨恨的盯著青年,實在是這人做事太不講道理了,她如何能不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