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打上秦家
“寧先生,已經通知了他們的父親,估計這會兒已經氣急敗壞的往秦家趕吧。”
胡金來臉上堆滿笑容,興奮的衝著寧知說道。
乖乖,剛才他衝著這些大家族家主說話的時候,那氣勢可是強勢無比,根本不給對方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說一不二的態度,幾乎能把對方氣得吐血。
這麽多年了,胡金來雖然混到了雲中會所老板的身份,但是,在這些真正擁有著家族底蘊的家族麵前,胡金來哪個時候不是低著頭說話的?
能夠用剛才這種語氣去懟這些個家族的家主,那可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現在,他終於得償所願,揚眉吐氣了。
胡金來心中這會兒別提是多爽了。
“怎麽?不怕了?”寧知好笑的看著胡金來,別說,這人放在古代的話,還真是有當叛徒的潛質。
“怕什麽怕?這麽多年來,老子早就受盡了這些家主的鳥氣,反正現在都已經站在寧先生這條船上麵了,老子那就一條道走到黑,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就是。”
胡金來這會兒倒是霸氣無比,慷慨激昂得很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傳銷的頭子被放出來了呢。
“有你這句話,我保你不死。”寧知淡笑一聲,轉過身去。
……
山城,秦家!
兩輛黑色的麵包車出現在秦家大門口,胡金來首當其衝,飛起一腳踹到了秦家大門上,叫喊道:“秦家的人,趕快給老子開門。”
這囂張無比的模樣,可著實是有些囂張,就連寧知見到這一幕之後,都是一臉黑線。
尼瑪?這貨別不是被這些家族的人給壓製得太久了,這會兒突然得到釋放,所以腦子興奮壞了?不然怎麽會做出跟個傻子一樣的事情?
不過,寧知並沒有多說什麽,依舊把秦四海像條死狗一樣拖著,慢步走向秦家大門,在他的身後,同樣還跟著被胡金來保鏢給押著走進來的另外幾個大少。
秦家,山城第一大家族,身份地位不俗,這一點,從秦家的宅院,便是能夠可見一斑。
整個秦家大門,看上去就好像是宮殿的入口,十分的宏偉,尤其是擺放於兩側的石獅,雖然略顯老土,不過卻頗具規格。
就連寧知也是多看了這大門兩眼,然後扭頭看著身後如同死狗的秦四海,咧嘴笑道:“多看兩眼吧,從今往後,這秦家就將不複存在了,這秦家的大門,你也不會再看到了。”
“寧哥,整件事情都是我一手導致的,和我秦家沒有任何關係,求求你,寧哥,放過我秦家吧。”
秦四海一臉恐懼的看著寧知,這一刻,他才清楚的意識到,自己踢到了一塊鐵板啊。
“你可能誤會了什麽,你也好,秦家也罷,都該死,所以,便是沒有你招惹薑萬貴這件事情,也一樣該死,明白嗎?”
寧知咧嘴一笑,看著徐徐向內打開的秦家大門,淡聲道:“好戲,正式開始了。”
“你們是什麽……少,少爺?你……”
前來開門的秦家管家一臉不善的盯著敲門的胡金來,麵色一沉,正要怒斥,目光頓時落到了秦四海的身上,連忙跑過來。
老管家狠戾無比的盯著寧知,厲聲怒斥道:“你是什麽人?竟然敢這麽對少爺?找死不成?”
回應老管家的,隻是寧知突然踹出的一腳,直接將老管教踢飛了十幾米,踹回到了秦家前院中。
完事,寧知繼續拉著秦四海朝著秦家內走去,一旁,胡金來推著矛隼一起進入。
“什麽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竟敢來我秦家鬧事,留下狗命來。”
寧知一眾人剛走進秦家前院,一道冷喝聲便是隨即傳來,一人邁著穩健的步伐,身形如閃電,突兀的向著為首的寧知抓來。
麵對對方突如其來的一拳,寧知同樣是一拳轟出。
“嘭!”
沉悶的低響聲傳來,雙拳對撞,兩人之間高下立分,隻見寧知仍舊是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而搶先出手的秦家之人,反倒是‘噔噔’的後退數步,這才穩住身形。
這一刻,眾人才看清楚了出手的那人,是一名中年男人,身形粗礦,十分孔武有力。
不過,在他的臉上,卻是寫滿了驚色,目光凝重的盯著寧知,沉聲道:“你是什麽人?為何要上寧家鬧事?”
話音剛落下,秦家大廳後麵,也是快步走出了十數人。
毫無疑問,這些人必定是秦家的核心成員。
“無道,怎麽回事?”一名中年男人快步走來,看著剛才出手的人,沉聲問道。
秦無道搖了搖頭,道:“來者不善,實力不俗,目的不明,小心為上。”
“爸!這人是寧知,是江北汪家的上門女婿,背後站著的是省城首富薑萬貴,另外一人是矛隼,幾年前入我秦家,連殺我秦家數人。”
被寧知拖在地上的秦四海連忙叫喊說道。
“四海!”中年男人正是秦四海的父親,如今秦家的家主,秦遠。
他目光不善的看向寧知,麵色複雜,遲遲沒有出聲。
如果隻是矛隼一人孤身前來的話,今日,這秦家的前院,隻能是矛隼的葬身之地,可寧知身後竟然站著薑萬貴,這就有些棘手了。
動寧知,那便是意味著得罪了一省首富,這個怒火,他秦家承受不起。
可若是放任寧知如此胡作非為的話,那秦家顏麵無存不說,便是秦四海的下場,隻怕也不會太好。
“這位小友,我秦家自問未曾有過得罪你的地方,何故咄咄逼人?”秦遠放低了幾分姿態,目光也舒緩不少,看向寧知,帶著一抹笑意問道。
這種姿態,在秦遠的身上,可是很少出現過。
“當真沒有得罪我的地方嗎?”寧知好笑的看著秦遠,瞥向一旁的秦四海,道:“你這寶貝兒子,可是要我的女人陪睡,更是親臨江北,將矛隼打成重傷。”
“這一筆筆賬,我難道不應該算到你這寶貝兒子的頭上嗎?”
寧知眯著眼,寒意乍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