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不知死活的東西
“秦少,那女人的姿色都快被吹噓上天了,不如直接來硬的吧?我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萬一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我們不是虧了?”
“我倒是覺得思宇這話有些道理,既然是我們看上的女人,那豈有落入別人之口的道理?”
還是雲中會所的包房內,秦四海一眾人看著眼前這些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時之間沒了興趣,反倒是不住的慫恿著秦四海來個霸王硬上弓。
這讓秦四海心中的那點恐懼,也同樣是被濃濃的欲望給覆蓋下去了。
雖然當天的好事被薑萬貴給攪和了,甚至還被薑萬貴給警告了一番,不過,薑萬貴終歸是一省首富,又怎麽會隨時趕到江北?
說不定哪一次隻是正好湊巧而已,隻要他們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就算是事後被發現了,他們也可以死不承認。
薑萬貴雖然是一省首富,那也不能置他們這麽多家族於死地吧?
到時候隻怕是會引起公憤的。
“他奶奶的,老子看上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更別說區區一個江北的臭女表子,老子今天就要把她弄到床上去。”
“走,現在就去江北!”
說幹就幹,體內熊熊的欲火,瞬間就戰勝了他僅有的一點理智,秦四海直接將躬著腰低吟的女人推開,扔到一旁,拎著褲子就要離開。
一群胭脂俗粉,怎麽能夠比得上汪夢雲那般楚楚動人?
“嘭!”
然而,還不等他們穿好衣服褲子離開,包廂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了,可是把房間內的不少人都嚇了一跳。
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瞬間映入他們眼簾,而在他身後,還跟著與他們年紀相仿的青年,正是寧知和矛隼無疑。
“你他娘的誰啊?不知道這是私人包房嗎?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有人率先回過神來,一臉怒然的盯著寧知兩人嗬斥道。
他們在雲中會所又不是玩了一兩次,早就是這裏的熟客了,裏麵的門道都摸得清楚,也從來沒有出現過意外,安全得很。
兩人一個瘸子一個青年,這麽輕鬆的就踹開了他們包房的大門,沒有誰會認為他們是警察之類的。
不過,突然冒出來兩個人,卻也著實是把他們嚇得不輕啊,尤其是剛經曆了那事,萬一他娘的被嚇得陽痿了怎麽辦?
當秦四海的目光落過來之後,臉色卻是一下子就陰沉了數分,冷冷的盯著輪椅上的矛隼,森然道:“原來是你這個瘸子,竟然還他娘的敢來山城,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的不成?”
顯然,當初秦家派人前往江北對付矛隼的時候,秦四海也是在場的,自然是一眼就能夠認出矛隼來。
“秦少,你認識這兩個家夥?”有人疑惑的看著秦四海問道。
能夠讓秦四海發這麽大的怒火,在這群大少的眼中,矛隼和寧知也算是有能耐的啊。
“何止是認識?我連做夢都恨不得弄死他。”秦四海咬牙切齒的說道,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之間迸出來的。
這可是讓這群大少詫異了,什麽人這麽牛逼啊?能把秦四海招惹到這般地步,還敢主動送上門來,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的啊?
“你是誰?”不過,秦四海的目光落到寧知身上的時候,卻是犯迷糊。
他的記憶裏麵,可是沒有寧知這一號人物的。
“你們不是想要對我的女人霸王硬上弓嗎?難道就不知道,她還有一個男人?”寧知推著輪椅走進包房內,笑聲泛寒問道。
聞言,幾人先是一愣,然後立馬反應過來,好笑不已道:“你是來自我介紹?還是來主動求饒的?”
“可惜啊,你的女人是秦少看上的,就算我們願意放過,秦少也肯定不會放過啊,所以,反正都是要被秦少享受,我們當然也要跟著喝一口湯啊。”
說話的是沈家大少沈思宇,和秦四海雖然不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但是,行事風格,卻是最對秦四海胃口的。
“我是來告訴你們,有些人,你們動不得,惹不起,一旦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對應的代價!”
寧知嘴角微揚,散發著一抹森然寒意,道:“所以,你們準備好承受我的怒火了嗎?”
聽到寧知的話,這幾個大少皆是齊齊一愣,然後猛地爆發出一陣笑聲,那不屑的眼神,分明就是覺得寧知是來搞笑的。
讓他們承受寧知的怒火?一個來自江北彈丸之地的小子的怒火?
這是來搞笑的嗎?
“小子,如果你是來嘩眾取寵的話,那就趁早滾蛋吧,趁著我們心情大好,還能饒了你一條狗命,如果你執意找死的話,那你今天可就沒辦法安然走出這雲中會所了。”
“當然了,如果你願意主動把你的女人送到我們床上,也是可以保你一條性命的。”
這些個大少幾乎是要到道眼淚流下來,笑過之後,自然也是冷冷的看向寧知。
“什麽時候,本少的事情,輪到你們來替我做主了?”一直沒有說話的秦四海冷聲質問道,頓時,包房內安靜得落針可聞。
所有人甚至都是不約而同的向著寧知投去了一個同情的目光。
再誰麵前裝逼不好,非得到秦四海麵前裝逼,惹誰不好,非得惹秦四海?
這不是自己找死是什麽?秦四海能是好說話的善茬嗎?
“矛隼當年入我秦家,連殺我秦家數人,這筆賬,我得好好算一算,所以,今日他必死!”
“而你收留矛隼,你的女人又招惹到我,所以,今日,你也難逃一劫,不過,我不會殺你,我會讓你親眼看著,我們是如何玩弄你的女人。”
秦四海冷笑連連的盯著寧知。
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寧知和矛隼竟然會愚蠢到這般地步,敢主動送上門來求死。
如此,他又怎麽能不滿足他們二人呢?
隻是秦四海根本沒有發現,寧知眼中的寒意,卻是變得越發的濃鬱和滲人起來,一個眼神,似乎是讓房間內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