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他,就是寧知!
“啊!”
人群中,一聲聲淒慘的嚎叫,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尤其是看著這一群人手臂或者大腿扭曲得不成人形的模樣,學校內的這一群圍觀學生,更是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的活動了一下筋骨。
“好,好厲害啊,我的個乖乖……”
有人顫顫巍巍的感慨道。
就連那一群勁裝打手和之前還囂張無比的各家大少,此刻看向矛隼的眼神,也是多了一點畏懼。
他們哪兒知道,自己要麵對的,竟然是這麽一個狠人啊。
“請陳先生出手!”
還不等矛隼將目光落到王行他們一眾人身上的時候,李盛韜突然開口,道:“請陳先生出手,一定要保護各家少爺安然無恙。”
“陳先生?”矛隼的臉上多了一抹凝重之色。
他雖然是也是貨真價實的修煉者,可在感知這一方麵,卻顯得比較弱。
至少,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發現有其他厲害的強者。
“哈哈哈……”
“想不到這小小的泉城,竟然也會出現一個這般厲害的修煉者。”
“既然如此,那我就來會一會!”
一道聲音突然在每個人的耳邊響起,自信,狂傲,回蕩在每個人的耳邊。
隨即,一輛越野車的車門打開,一名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緩緩走下來,目光隨即落到了矛隼的身上。
“陳清泉?”
在見到對方走下來的那一瞬間,矛隼整個人就猛地輕愣了一下。
他怎麽也沒有料想到,從越野車上麵走下來的人,會是陳清泉。
“哦?你認識我?”
陳清泉目光詫異的打量了矛隼一眼,最終搖了搖頭,歎息道:“可惜我不認識你,想要保命,那就跪下,按照他們說的做。”
“可笑!”
“你雖然實力不俗,卻還沒有資格讓我跪下!”
“戰!”
麵對陳清泉,矛隼的臉上沒有任何遲疑之色,沉聲一嗬,猛地向著陳清泉一拳砸去。
這麽多年未見,如今陳清泉又是強勢歸來,矛隼也很想知道,如今的陳清泉,實力到底厲害到了哪般地步。
不僅如此,這會兒與陳清泉交手,也正好可以使探一探底細,讓寧知後麵可以更好的應付陳清泉。
“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這二十年來我的磨礪,又豈是你能了解的,既然你執意找死,那我成全你便是。”
陳清泉目光淡然的看了矛隼一眼,在那一拳將要落他臉上的那一刻,他的手才突然動了,如同閃電一般出現,然後收回消失。
整個過程,甚至連肉眼都難以看清。
就隻見矛隼雙手護在自己身前,然後被一股恐怖的力道掀飛了十幾米,落下的那一刻,還接連倒退了數步,這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不僅如此,矛隼倒飛的那一刻,陳清泉的身影也同時消失在原地。
在矛隼落下的那一瞬間,一張大手同時落到了矛隼二段胸口位置,一股巨大的推力,再次將矛隼掀飛十數米。
這一次,矛隼叫還沒有能沾著地麵,一口鮮血就先一步噴出來了,。
“這人的實力可不俗,連你身邊的打手隻怕都沒有應付的能耐了,你還不想著趕快跑路?”
金琴兒突然笑眯眯的看向寧知問道。
在寧知的臉上,仍舊是一副氣定神閑,無比自信的模樣,金琴兒不明白,都到了這一刻了,寧知的自信,到底緣何而來。
“跑路?”
寧知好笑的看了金琴兒一眼,搖頭道:“我寧知的字典裏,沒有跑路這兩個字。”
話音剛落,寧知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以至於金琴兒還有話都沒有來得急說完。
當金琴兒再次找到寧知身影的時候,才發現寧知已經出現在矛隼的身邊了,在他還沒有落下來之前,寧知大手覆蓋在矛隼的後腰,將其平穩的放到了地麵。
“沒事吧?”寧知沉聲問道。
“不礙事!”矛隼搖了搖頭,一臉正色的看著寧知,道:“先生,這人便是陳清泉,他的實力,有了一個恐怖的提升,不容小覷。”
“我知道了,你站一邊去,交給我來。”寧知點頭道。
陳清泉?
寧知自語冷笑了一聲,眯著眼看向陳清泉,自語笑道:“想不到,七日之約還沒有先一步開始,反倒是現在要交手了。”
“竟然又來同一個修煉者?怪不得你們敢這麽囂張。”
在寧知打量陳清泉的時候,陳清泉又何嚐不是一樣在觀察寧知呢?
可以確定,寧知同樣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修煉者,不僅如此,實力還遠在矛隼之上。
“動手吧,我正好試一試,你有多厲害。”
寧知笑看了陳清泉一眼,緩緩將陣勢拉開。
“你是何人?明知王行和蘇毅為各家大少,竟然還敢動手??”
陳清泉卻是沒有第一時間與寧知動手。
他需要爬,不斷的往上爬!
如果寧知是一個來頭巨大,實力駭然的京城大家族子弟,毫無疑問,他現在立馬選擇追隨寧知來對付這群人。
“我是你三日後的噩夢!”
寧知嘴角揚起一抹邪魅而又森然的弧度,笑了一聲,隨即便是悍然出手。
恐怖的力量,在這一刻如同火花碰撞一般。
此刻,學校的大門口位置,金琴兒和藍雪倆人,還與陸芊芊坐在一起呢。
“琴兒,我想起來了。”
“前兩天聽我爸說,江北出了個了不得的後起之秀,要在七天後與陳清泉一戰,那個人就叫寧知。”
“你說會不會就是眼前這人?”
藍雪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臉懊惱的看向金琴兒,底氣不足的問道。
如果寧知真是與陳清泉一戰的狠人,那她剛才對寧知的大為不敬,隻怕已經是足夠讓寧知動怒了吧?
“什麽?還有這件事情??”
金琴兒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如果藍雪所說的是真的,那寧知的來頭確實不小。
隻是,對上陳清泉,真的有一點勝算可言嗎?
便是連她自己,此刻都不知道接下來的這一步棋,該如何走才顯得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