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女人,果然口是心非
“都滾起來,一個個懶懶散散的,像什麽樣子?不想留下來的,現在就給我滾回去!”
梁山海在見到這些人萎靡不振的模樣之後,怒火頓時不打一處來,厲聲嗬斥道。
倒是寧知臉上並沒有幾分怒意。
“你們剛來,這般模樣我不怪你們,不過,三日之後,你們若是不能脫掉你們身上的痞性,休怪我的人對你們不客氣!”
寧知淡聲警告道。
不少人脖子頓時微微一縮,有些畏懼看著寧知。
他們當中,很多人可都是見識過寧知勇猛的,觸這人的眉頭,他們還沒有那麽大的膽子。
“我不奢望你們有朝一日能夠成為獨當一麵的強者,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夠保護好自己,保護好他人,僅此而已!”
“接下來這三天,矛隼會教給你們一些基本的手段,三日之後,會有專門的教官來教導你們,一個月之後,淘汰百人,三個月之後,淘汰四百人,留下的四百人,將會成為我未來的一把利刃。”
寧知臉上的神色凝重了數分,沉聲道:“從今往後,你們留下來的人,就是要為我做事的人,我給你們這條明路,你們就得用命來回報我。”
“若是能做到的那就留下,做不到的現在出門,我不會幹涉你們的去留!”
“他日反悔,唯有一死。”
這話一出,眾人臉上無疑是多了一抹驚色。
寧知這是在玩命啊,問題是,他們要陪著寧知一起玩命嗎?
“寧先生年紀輕輕,實力驚人,把將地下世界控製在手中,未來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今日洗白,我們以後也不用生活在黑暗裏了,這是一條明路啊。”
“剛過必折啊,寧先生這幾日來的行事,遇事從不退縮,我擔心他會踢到鐵板啊,萬一牽連了我們……”
“怕死你還混什麽混?滾回去種地。”
眾人議論紛紛,有人力挺,有人退縮。
一共八百餘人的數量,最終留下來的,統計之後,隻剩下七百六十九人。
雖然退出了近乎百人之數,不過,並不影響。
於寧知而言,他要精不要量。
“接下來這三天時間,這些人就交給你了,三天之後,到汪家來接我!”寧知看了矛隼一眼,囑咐道。
他眼下能拿得出手來的,就隻有矛隼一人。
“先生放心!”矛隼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來安保公司,並無作用,他的厲害,這裏麵十之八九的人都是見識過的,無人敢挑釁他的威嚴。
矛隼是修煉者,手段不俗,讓他來教導這些人,說句難聽一點,那是這些人修來的福氣。
“寧先生,既然矛隼如今留在安保公司,那就讓少傑留在你身邊,有什麽事情,你直接告訴他就行。”梁山海見縫插針道。
如今的江北各大家族雖然表麵和和睦睦,但是,誰都清楚,這是因為寧知壓製了他們的緣故。
他們沒辦法推翻寧知,那就隻有討好寧知。
隻是在討好寧知這件事情上,梁山海顯然是要近水樓台先得月一些。
“好!”寧知沒有拒絕。
他正好也需要一個人開車。
梁少傑坐到邁巴赫駕駛位置,輕輕撫摸著裏麵的內飾,那陶醉不已的模樣,仿佛是在把玩一個身子嫩滑的小丫頭。
“瞧你那點出息,不就是一輛邁巴赫嗎?至於興奮成這個樣子?”寧知笑罵道。
“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摸這樣的豪車呢,我能不激動嗎?”
“別說是我了,換做誰都得激動一番吧?”
看著寧知滿不在乎的模樣,梁少傑興奮道:“江北一把手給你上的牌照,江北各大家族聯手從海外買來的,落戶江北,就花了七百二十萬,一番改裝,又是一百萬。”
“別說是江北了,就算放眼泉城,山城,那這也是獨此一輛。”
這輛車是江北各大家族獻給寧知的一份心意,意義不同。
走在江北,這車就代表了各大家族,走出江北,這車就代表了他們的門麵。
“改裝了些什麽玩意?”
這車價值不菲,肯定是必然的,隻是,改裝就花了百萬,這他娘的裝了金子不成?
“防彈啊,海外進口的,同一個位置,能夠抵擋三槍狙擊槍,步槍怎麽也得兩三梭子吧?還有裏麵的真皮座椅,每一樣都是錢啊!”
梁少傑說這番話的時候,仿佛是在數落寧知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他們倒是有心了。”寧知淡笑一聲。
在江北這地方,寧知相信,不會有不開眼的人來暗殺他,但是離開了江北,那可就是一個未知數了。
子彈這玩意,該防的還是得防。
“寧哥,我們去哪兒?”梁少傑開口問道。
“去服裝廠看一看吧。”服裝廠接手過來,也有這麽些日子了,內部改善應該差不多了完工了。
不出意外的話,隨時可以開始營業。
梁少傑開著車,前往服裝廠。
一輛白色的奧迪停靠在服裝廠的門口,寧知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寧知嘴角揚起。
這兩白色奧迪,就是汪夢雲的車。
她的車都在這裏,人還能跑了不成?
將邁巴赫停靠在一旁,寧知走下車去,服裝廠煥然一新的麵貌,映入寧知的眼前。
在辦公區域,寧知隔得老遠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這會兒正忙不跌失的安排著工人手中的事情,那模樣,還真是有點老板的氣勢。
不過,寧知剛準備進去招呼一聲,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就飄逸衝進了廠區裏麵。
寧知眉頭頓時微皺了幾分。
尤其是門口看守的保安,更是連忙去追這保時捷。
跑車在辦公區門口停了下來,兩道身影隨即囂張的走下車,順手將鑰匙扔給了追上來的保安,冷笑道:“車給本少停好,刮著蹭著了,拿命來賠。”
“你,你們是誰啊?”
“我們這服裝廠還沒有對外營業,你們不能隨便進來,快出去!”
這保安雖然在履行自己的義務,隻是,那底氣不足的嗬斥聲,聽上去就好像是在向對方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