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腐爛的頭顱
我一路上就在想著這樣的一個問題,既然是我們已經追蹤到來這裡,難道說是這個傢伙臨時更換了車牌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有將車子停放在這附近?要不然,為什麼我們這邊一直都沒有動靜?
我想見到鍾健以後,我們一起還是商量一下,是不是需要擴大一下搜尋範圍。
就在我們見面以後,鍾健就對我說道:「書寧,我們這邊在居委會也已經調查到一件極為重要的情況。」
我問道:「是什麼樣的情況?」
鍾健說道:「這邊有人反映最近有一輛豪車曾經出入這裡,但是以前是沒有的。我想你也知道了這輛車子是什麼樣子的了。」
我和梁仲春一驚:「難道就是我們先要尋找的雷克薩斯嗎?」
鍾健點點頭:「不錯,就是那輛車子。」
我很是乞丐的說道:「難怪我們之前一直都找不到那輛車子的,明明我們已經打聽出來就是那個大學生出現的位置了,但是還是沒有找到車子,看來問題果然是在這裡。這個傢伙可是夠狡猾的。在另外一邊犯事,卻是在這邊停放車子。」
鍾健說道:「的確是,從你和小梁調查的小區到我們這邊,中間隔著一條難以跨越的火車道,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此時想到了那個鬼火的事情,就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鍾健沒有說話,就直接帶我來到了光輝大廈的那草堆附近:「你看,就是這裡,半天我以為是那個黃芳芳的頭顱拋棄在這裡,可是我和老孫頭廢了半天的力氣就是找不到。所以才想到讓你來這裡一起調查一下。」
我問道:「鍾老師,為什麼布料機對那個傢伙實施抓捕?抓到人以後,讓他來尋找頭顱不是更好的事情嗎?」
可是此時的鐘健搖搖頭:「書寧,你不清楚的是,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個嫌疑人此時不在國內,關鍵的是,我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哪個國家。社區為他簽發的護照公章早就蓋好了。剛剛我們知道的是,這個傢伙去的是泰國,可是他接下來的打算是歐洲轉悠一圈,只能等他回國的時候再找機會抓捕了。」
我很是驚訝:「這個傢伙的心裡素質會是這麼好?這個時候居然會想到出國。」
鍾健說道:「所以在住一段時間以內,我們必須要做好一切工作,一旦他出現,我們就立即抓捕。」
我問道:「鍾老師,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就是要坐實他的罪責,對嗎?」
鍾健點點頭:「對,所以我們的工作看起來很是簡單,確實在做一件缺少嫌疑人的抓捕工作。」
我叫來發現這件事情的那個居民:「你說你以前就沒有發現過,現在具體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那個人說道:「確實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就是前兩天還有的,可是我後來在觀察的時候,只是發現很微弱的了,就是在這個位置。」說著就走到一處草叢前面,指了指具體的位置。
我此時對著這個人說道:「好了,我們知道了,你先忙吧,謝謝你的熱心啊。」
接下來,我仔細的觀察著這一堆草叢,對鍾健說道:「鍾老師,你說你們已經挖過了,對嗎?」
鍾健點頭說道:「是啊,可是一點東西也找不到。」
我此時點點頭:「先不要著急,我們現在再仔細觀察一下。」
這個時候,我注意到,在這個草堆的附近除了鍾健剛剛挖過的痕迹以外,還有一個很是新鮮的土層。
我注意到在這一層新鮮的土層的一邊,有一個泛著白色光芒的東西。也是我就急忙帶上手套,將這個東西撿起來。
在燈光的照射下,這個東西看起來很像是一塊石頭,可是又不是我們平常見過的那種。
梁仲春此時圍過來,說道:「師傅,你看這些紋路,我怎麼覺得很像是一顆牙齒啊?」
我聽到之後,急忙仔細的觀察起來,最終發現就是被磨損之後的牙齒。
我看看鐘健:「鍾老師,難道說是有人將頭骨磨碎之後再重新埋到這裡的?」
鍾健此時也是很吃驚的說道:「這個,不太可能吧?」
此時我將這個牙齒裝起來:「小梁,馬上將這個東西收好,等會交給方冷那邊。」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發現了在不遠處還有一堆新鮮的土層,就在土層旁邊,我們找到了一件很是奇怪的碎屑。
這個時候,鍾健也不得不相信,我們說看看尋找的頭骨很可能就是被兇手打碎之後埋葬在這裡了。
於是,接下來我們就將這裡的所有可能會出現人體組織的土層全部起出來,裝在一個罈子裡面,帶回局裡面。
路上,鍾健對我說:「書寧,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我們是不是需要跨國追捕了?」
我說道:「鍾老師,這件事情你不是比我清楚的嗎?我們是沒有這個權力的。」
可是鍾健這個時候狠狠的握著拳頭:「不管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把這個傢伙抓回來。」
我們剛剛到達局裡面的時候,方冷見到我們的身影,就趕過來,對我說道:「張隊長,我在那個黃芳芳的手臂上找到了一件東西,你看。」
說著,就將一個看起來很像是門牌號的東西給給我了:「就是這個,一直粘連在黃芳芳的臂窩裡面。」
我見到這個東西之後,很是奇怪:「為什麼會在這裡?」
方冷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我想最大的可能性是在這個黃芳芳臨死前有可能是經過一番虐打的,然後她想要保留一個門牌號用來隔斷困住自己的繩子的。但是最終失敗了。」
聽到這裡,我心裏面簡直是一陣絞痛,我只恨自己沒有早點抓到這個傢伙,現在讓他逍遙法外了。
想到這裡,我趕緊問方冷:「對了,這個黃芳芳的案子和呂小范之間的共性是不是可以找的出來?」
方冷搖搖頭:「目前為止,我們只能判斷兩者都是窒息而死,但是具體的手段應該不是同一個人所為,而且我們也找不到具體的共有線索和生物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