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女主後和男配了第九十一章:至於嗎?
“官爺,我們都已經分家了啊!這種事為什麽還能找到我們身上?這跟我們都沒啥關係啊!作孽啊!躲的這麽遠了都不能放過我們啊!”李慧琴護著肚子忍不住哭的嗚嗚咽咽,心裏是說不盡的委屈憤怒。
這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啊,為什麽這些人就不能放過他們家的人?上輩子欠他們的啊?
“娘,娘你別上前,碰著你就完了!”段雪拉著李慧琴,生怕這些官差碰到了她。
“我說妹子,你也別說我們不近人情啥的,欠債還錢,你男人要是不拿錢出來就得跟我們走一趟!啥時候你們老段家把錢拿出來了,什麽時候你男人就能回來了。”
此時李慧琴的肚子已經有一些顯懷了,這些官差也不管真的推搡李慧琴,不過就是銀錢案子,要是弄出來人命大家夥都是吃不了兜著走。
“你說,我大伯和我爺欠了你多少錢?怎麽欠的,債主是誰!”段雪和段風站在一處,擋在了段正前麵,大聲的質問道!
就算是你穿著一身官服又怎麽樣!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了就想帶走段正那就是做夢!
“你大伯和你爺一共欠下了一百兩的銀子,債主是紀家,小姑娘,知道紀家嗎?至於怎麽欠下來的不重要,讓你們家識文斷字的看一看,這可是你爺你大伯按下來的手印,白紙黑字誰也別想抵賴!”
段雪看著那官差手裏的字據,晃動間看見了“紀家”“段家”“一百兩”“賒欠”的字,兩個鮮紅的手印觸目驚心的橫在那張白紙的正中間,千真萬確就是一張欠條!
段家老宅那些人為什麽會欠下紀家這麽多錢!難道說在那天以後段月和紀衛風的事情還有後續?
不對,紀家那個老妖婆和那個無利不起早的紀衛風,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可是現在情勢不明,段雪隻能想到這些,具體的就無法知曉了。
“那你們為什麽不去抓我大伯抓我爺?為什麽就盯著我們這些分家出去的人?”段雷在旁邊,少年的年因為緊張和害怕已經有一些蒼白了,但是他依舊把腰板挺的筆直,不想給自己的爹娘丟人。
就是這麽一句平平無奇的話提醒了段雪,是了!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小孩子懂得什麽?要是你們拿不出來這一百兩銀子,那就隻能是用別的抵賬!”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段雪眼睛一瞪,大聲的道:“爹!咱們拿不出來這一百兩銀子,咱們跟他們走一趟!咱們全家都去!唐嬸,周姐,你們是遠房親戚不用遭這個罪,你們就帶著街坊四鄰的一起去公堂看看熱鬧!咱們到縣太老爺跟前說道說道去!”
“對!小妹說的對!我就不信這還沒有個王法了!別人欠錢要我爹還,還不出來就要我爹去坐牢!這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我就是去都城滾釘板子敲鳴冤鼓我也不能讓我家裏人這麽被欺負!”段風一咬牙,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官差,看那個樣子竟是拿出了魚死網破的架勢。
那些官差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家人會這麽不好嚇唬,也沒想到這幾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孩子一個比一個不好對付,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都看著那個為首的人。
思慮再三,那為首的人終究是往後退了一步,隻是眼神吞吐見散發出來幽幽的狠毒,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終於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好,好啊,你們回家趕緊商量商量看看到底咋辦吧,明天這個時候,要麽把錢準備好,要麽你們家的男丁一個也躲不過去!可憐你那個老爹啊,幾板子下去也不知道還有命在沒命在了!我們走!”
一群人來的時候風風火火,走的時候呼呼啦啦,隻留下一屋子驚魂未定的人,和李慧琴偶爾壓抑不住的啜泣聲。
“孩子他爹,你可不能犯傻啊!你要是進去了,我們孤兒寡母的可要怎麽辦啊!那可是沒有活路了啊!”李慧琴緊緊的拉著段正,哭的淒慘。
她這輩子沒有和官差打過交道,這個時候也想不出來什麽對錯道理的,隻覺得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就拿捏在了人家的手裏。
“都說富不與官鬥,咱們也沒啥錢啊,怎麽能鬥的過那些當官的啊!孩子他爹,咱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李慧琴捂著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竟是隱隱的覺得肚子有一些疼了起來,臉色一變,咬著嘴唇忍著沒有叫出聲。
段雨看出來了李慧琴的異樣,趕緊扶著她坐下,“娘,你別激動,這個錢不是咱們欠的,你怕啥!這事跟怎麽沒關係!”
唐環竹和周瑩這會子倒水的倒水,給李慧琴擦汗的擦汗,“夫人,你肚子裏有孩子可不能這麽激動,這對胎兒可不好!”
“孩子他娘,你好好的,我不去,我就是咋混蛋也不能不想你們不是?你別瞎尋思,快喝點水!”段正剛才壹心理都是段家老宅的事兒,這會子看李慧琴動了胎氣,見婆娘那張臉一點血色都沒有一下子就慌了神,蹲下去忙不迭的安撫著她。
漸漸的那股子疼勁兒過去了,李慧琴的臉色也不像剛才那麽難看了,但是依舊是懸心著這件事。
“孩子他爹,不是我心狠,有多大本事吃多大的飯,咱們沒有那麽多錢,管不了這個啊!誰都是拖家攜口的,你要孝敬爹娘我啥時候管過?這事兒不一樣啊!那大牢裏麵是那麽好待的?你要是真有點啥事,我就隻能帶著肚子裏的孩子跟著你死了啊!”李慧琴握著段正的手,說到這裏的時候眼圈又紅了。
“阿雪,你看看你娘哭的那麽傷心,要不然你替你娘走一趟唄,你放心吧,以你雪蓮精的體質,隻要不被割了腦袋都能活下來,無非就是受點罪罷了。”狐煜懶洋洋的說道。
看著眼前這一家人哭成一團的樣子,狐煜心裏有一些感慨。
至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