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變態的令狐陶(一)
“還真烈!跟小時候的脾氣差不多,我還以為長大了成淑女了呢?”
令狐陶邪笑道。
從他的神態可看出,我就像是他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宰割,而我這樣的舉動,就像那魚還要跳動一樣,不過,這都在他的掌控範圍之內,他不急不惱也不怒,而是要慢慢地調教調教我。
“不過,這女子帶點烈性,倒是更刺激更有滋味,我喜歡這樣的滋味。”
令狐陶邪狎地說道。
“令狐陶,你要是敢對我做些什麽,宮之奇決不會放過你的。”
我表麵上裝出不害怕,那畢竟是裝出來的,其實我心裏很害怕的。
我可是聽說,吸毒之人都特麽地變態,不知他們會做出什麽來的。
我覺得應該給令狐陶施壓,讓他不敢對我做些什麽,而我首先想到的人便是宮之奇。
“咦!”
令狐陶在發出這一聲音後,用一種變態的眼神盯著我,嘴角咧了咧,問道,“沈語苑,你不是說你跟宮之奇沒關係嗎?你隻是宮之奇單純的秘書,不是他的小情人,怎麽啦?這下露餡了吧?”
令狐陶說到這裏,卻是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啊,如果宮之奇那麽在乎你的話,那他早就該到了啊?可他為什麽還不到呢?而且我聽他說,你對他並不重要的。”
我聽到令狐陶最後那句話,我不但心痛,而且還流下了一滴眼淚。
直到那冰涼的眼淚劃過我的臉龐,我才醒悟過來。
我這是咋的啦?我怎麽會有這樣的反應?
不不不,我不是愛上了宮之奇才這樣,我是因為處在這樣的絕境,需要他來救我,可是他卻不來救我,我才這樣的。
我在心裏為自己這樣的表現作出這樣一番解釋。
“我看你還是別對宮之奇抱什麽幻想的了。像他這樣的老總,玩弄女人成性,玩的時候,給你些錢,玩了過後,再無任何瓜葛,要他再拿錢出來,那可是比殺他血還惱火的。
也許他之前在玩弄你時,說你對他很重要,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不過,像這些甜言蜜語的話,你萬萬信不得,他是為了得到你才這麽說的,一旦得到你,把你玩膩了,你就狗屎不如,什麽都不是了。”
令狐陶有些憤憤然地說道,我猜想,令狐陶的氣憤,也許是宮之奇說他不願拿錢來救我吧?
既然宮之奇不來救我,那就沒得人來救我的了,想到這裏,我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既然這是命,那我就認命吧。
這時,我心裏有一種疑惑,我看了眼令狐陶,問道:“令狐陶,你不是很有錢嗎?你怎麽會想到綁架我勒索錢呢?是不是你覺得這麽做更刺激更有趣?”
“你想聽嗎?”
令狐陶問了我這麽一句,也不待我答話,接著往下說道,“我過去是有錢,我也是我們家族企業的老總,風光無限。不過,在我吸毒後,特別是這件事被我家族的人知道後,他們很是無情地將我從家族企業老總的寶座上攆了下來,還把我趕出了家門,斷了我的經濟來源。
幸好我那時候私下買了這棟別墅,我把這棟別墅賣了,這筆錢也夠我花一陣子的了,不過,現在這錢已花光了,我得再掙一筆錢,於是便想到了你。我先跟宮之奇說要一個億,宮之奇卻沒答應,我後來降到一千萬,他都沒答應。”
令狐陶說到這裏,突然暴怒了起來,大罵道,“媽的,宮之奇這家夥也真的是太摳了,這一千萬對他來說,就如同九牛一毛,他卻舍不得。”
我看著這讓我完全不認識的令狐陶,嚐試著勸導他道:“你要是戒了毒,你家族會讓你重回去,也許還會讓人重新當家族企業總裁的。這就叫浪子回頭金不換。”
令狐陶邪愣愣地看著我,那模樣既詭異又凶惡。
“你以為染上毒癮能戒得掉的麽?不然,你那香香妹妹就不會自殺了。”
令狐陶在說香香自殺這話時,語氣冰冷得令我很是害怕,原來這毒品已讓他變成了一個冷酷無情的人了。
那他會怎麽對我呢?我這時想到了自身的處境。
“令狐陶,你怎麽會想到綁架我?我明知道我很窮,沒有錢,希望你能看在我倆是兒時好朋友的份上,放了我吧?我得掙錢養活我媽媽還有弟弟妹妹。”
我用溫和的語氣向令狐陶說道。
“他們的死活關我屁事。如果我得不到錢,我就隻能撕票。不過,在撕票前,我會讓你好好享受一番,像你這麽漂亮的人,不好好享受,真特麽不是人?”
令狐陶說道,臉上含著笑,隻是笑得是那麽地邪惡。
我絕望了,真的是絕望,可是我並不想受到令狐陶的侮辱,與其這樣,那我還不如死了的好。
於是我站了起來,毅然決然地對令狐陶說道:“令狐陶,你要敢那樣對我,我就死在你的眼前。”
“你要死就死吧?這樣還懶得我動手的了。”
令狐陶竟然用毫不在乎的語氣對我說道。
眼下,麵對這個被毒品吞噬了靈魂,變成了一個變態狂的令狐陶,我為了自身的清白,我隻求一死的了。
我是用手銬將自己砸死嗎?顯然這是做不到的,看來我唯一能做到的,我隻有一頭撞到牆上。
就在我想到這裏時,令狐陶斜睨著我,說道:“你以為你死了,我就不能做那事了麽?我一樣會奸屍的,這玩法我還從沒玩過,也許會更加刺激有趣的。”
令狐陶說到這裏,臉上顯露出興奮的神態,很顯然,這是一種變態的表現。
我在聽得這話後,隻得放棄那想法了。
因為我就是死了,也不能保持我的清白。
我可該怎麽辦啊?我覺得我真的快瘋了!
“好啦,別想那麽多了。也許你跟我玩過之後,也像這吸毒一樣,會上癮的,愛得我死去活來。”
令狐陶邪笑著說道。
我聽得他這話,真恨不得一手銬將他給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