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在唐亞茹房間談話
宮之奇這麽回答很有藝術性。
是的,對於唐亞茹來說,不管她穿什麽衣服,都是一樣的,她就是她,沒法更改,也沒人能替代。
這時,我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我看著宮之奇問道:“這屋子裏用的是什麽香水?”
作為女人,那是肯定會用香水的。
其實我在家裏,是不用香水的,不過出去,還是會灑點香水。
我喜歡是茉莉花香,當然,我是用不上高檔的香水,也不是說我不想用,而是條件不允許。
可是在這間屋子裏,我似乎沒有聞到有香水味,哪怕是隱隱約約的味道。
我不由得在心裏想,難道說唐亞茹也跟我一樣,在家裏不用香水?應該不會的。
那唐亞茹出身這樣的家庭,不但會用香水,而且還會用最高檔的,世界知名的香水。
“你聞出是用的什麽香水嗎?”
宮之奇反問我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就是沒聞到才問你的嘛?我要知道她用什麽香水,到時我才用這款香水的。”
說到這裏,我又覺得我這話有些問題。
我這是不是在向宮之奇暗示,他應該給我買唐亞茹喜歡的香水?雖說那香水很貴,我買不起,可我是在幫他演戲,這自然得他買的了。
“這個你不用擔心,因為她是不用香水的。”宮之奇用平淡的語氣對我說道。
“什麽啊?”
我很是吃驚地盯著宮之奇問道。
他該不會是在逗我吧?唐亞茹不用香水,這怎麽可能?難道說她不是女人,或者說她是女人中的另類?
如果這樣的女人宮之奇都很喜歡,那宮之奇不是口味重就是個另類。
可是我在跟宮之奇一起的這些日子,我可是看出他很正常的啊。
“你那麽驚訝幹什麽?要不你好好聞聞,看能聞出香水味來沒有?”
宮之奇語氣很是平靜,好像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很正常的。
我正是因為聞不出香水味這才問他的,現在看來,唐亞茹還真的是不用香水的了。
“那她出去也不灑香水嗎?”
在家不用香水,並不意味著出去也不用香水,比如我。
“不灑。”
宮之奇很是幹脆地回答道。
“這麽說,她是很討厭香水吧?”我又問道。
也許是我這麽一直追問宮之奇,讓他有些厭煩吧,他看了我一會兒,說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你啊?”
我看著宮之奇。
他該不會真的把我當作是唐亞茹了吧?很顯然,他是不會的。
他那麽問我,不過是他不想扭著他問這個問題吧。
可是我問這個問題,並不是我很好奇,而是我現在扮演的是唐亞茹,我得了解她的生活習性,其中用什麽香水就算其一,隻有這樣,我才演得像嘛?
我想了想,說道:“我是想知道她用什麽香水?如果我用的香水跟她的不一樣,那可是會讓別人懷疑的。”
“她不用香水。”宮之奇這次可是說得再明白不過的了。
“可我卻是用了香水。爸媽會不會懷疑呢?”我很是擔心地問道。
“你不是失憶了麽?你整個人都完全變了個樣了,他們隻是認為是那次事故造成的,並不會懷疑你的。要不然,你還以為你真的能演像她?”
宮之奇說道。
從他的語氣裏,可是聽不出有半點情感上的波瀾。
我想了想,覺得宮之奇說得在理。
看來他弄出這麽一出失憶的事故來,還真是挺管用的。
“那我就用現在這香水行嗎?”我低聲地問道。
“你是不是想讓我跟你買香水?你說吧,要什麽牌子的?”宮之奇用一種怪怪地眼神盯著我問道。
他的這種眼神讓我感到很是不自在,同時我也感到很是有些憋屈。
我那麽問他,並不是要他給我買香水,哪怕是他給我買香水,我也不會要的,他這真的是把我想成什麽人的了?
“我不要你買香水,我隻是怕灑這樣的香水,我家這些人會不會懷疑的?”我弱弱地問道。
“他們能懷疑什麽?因為你就是她,連你父母都分辨不出來,別的人還能分辨得出來嗎?所以,你要灑香水,不管灑什麽香水都可以,你不灑香水也可以,沒人會懷疑你的。”
宮之奇這話,我聽起來,好像是在寬慰我,要我別擔心這樣那樣的。
有關香水的問題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又看了看這屋子,確實沒什麽能引起我好奇的了。
我對宮之奇說道:“我們下去吧?下麵還有那麽多長輩,我要在這上麵呆久了,他們肯定會說沒禮貌啥的?”
“他們是不會這麽說這些的。”宮之奇說道。
“為什麽?”我有些不解地問道。
“因為你本來就是一個不講禮貌的人。”宮之奇回答道。
“我什麽時候不講禮貌了?”我有些氣惱地向宮之奇問道。
“什麽時候都不講禮貌。”宮之奇用我的話回答道。
我聽宮之奇這麽一說,明白了過來,我倆這是在說我扮演的那個女人,而不是在說我。
“按理說,她出生於這樣的家庭,應該是知書達理的啊?怎麽會不講禮貌呢?”我一臉疑惑地問道。
“別按常理思考問題,因為很多人與事,都是不按常理的出牌的。”宮之奇說出一番頗有些哲理的話語來。
“可是,要我不講禮貌,我可是演不來的。”我有些擔心地說道。
“誰要你去演不講禮貌的了?你隻消表現出你自己來就可以了。如果他們要說什麽,我會解釋的。”宮之奇說道。
“這樣啊?那我可就放心了。”
我有些小高興地說道。
我在進入這個家後,看到那麽一大家子人,心裏就怕怕的,生怕演不好唐亞茹,現在聽宮之奇這麽說,我隻是本色出演,那我肯定能演好了。
就在這時,宮之奇將我擁入懷裏。
我抬起頭,睜著美眸盯著他,身子扭動了兩下,掙脫出來。
不過,宮之奇摟得很緊,我沒能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