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居然敢說他是老男人?!
但她畢竟很明顯就有些沉不住氣了,她想要將她蘇合給扳倒,但竟然隻是半個月的時間。
現在她在宮裏的風頭更盛,那些人把蕭瑾說的簡直就像一個無比深情之人,對她蘇合已經一心一意,死心塌地了。
這樣的流言可能比那些官員的痛罵還要讓林嬪有危機感。
蘇合其實一直都覺得林嬪挺傻的,她居然同意讓自己的心上人跟其他人做戲。
雖說每天都是暫時的,也都是假的,早晚有一天會被打破。
但也有可能弄假成真啊,最最重要的是,期間不能跟自己的心上人接觸,還要看心上人跟其他人在大廳廣眾之下卿卿我我。
反正要是她的話肯定是受不了的。
不被世俗所認同,那就一起承受嘛,有什麽大不了的?
扛過了就扛,扛不過繼續扛。
當然了,她蘇合現在還沒有那麽愛的人,她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
愛情這種東西多沒意思啊,還沒有他到處跑著玩有意思。
能夠見識各種各樣的人,又不被任何東西所束縛。
現在她更是自由自在了,再過一段時間,她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她要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可以去度假,也可以接著去下一個世界了。
她感覺自己人生充滿了美好的光景。
現在一睜開眼休息一會兒就得開始營業。
倒不是很困難的事,她修剪花草的時候,就跟旁邊的宮女說:“你說陛下什麽時候過來?陛下最近好像對本宮更溫柔了,本宮真的好開心啊。”
“誒,你覺得本宮今天的發飾做的怎麽樣?還有胭脂,塗抹的足夠均勻嗎?你說本宮要不要換一種?陛下現在會不會厭了,他會不會喜歡另一種風格?”
她現在在直播間裏也是這個德行,直播間裏的粉絲都在哈哈大笑。
“這太有意思了!合合,你這麽做那個皇帝會當真的!”
“合合,要不然弄個煙熏妝吧!我覺得是時候給蕭瑾來個刺激了!”
“合合,我怎麽感覺你一直往這個方向走,很可能宮鬥成功呢?”
“不會吧!合合不是說一定會失敗的嗎!”
“其實我更想看成功的!咱們合合跟這個皇帝還挺有夫妻相的!”
“合合,你這樣做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了!”
“合合,我覺得你應該弄一個桃色的妝容,就粉粉嫩嫩的,蕭瑾那個老男人很可能很吃這個!”
“……”
蕭瑾打開的時候就看到的是後三句,他看著第一句話莫名就笑了。
夫妻相,他跟蘇合還會有這種東西嗎?
那個女人的長相還算配得上他。
合合是你們可以喜歡的嗎?還越來越喜歡了。
什麽叫桃色的妝容?老男人?居然敢說他是老男人?!
蕭瑾眼看著就要發火,蘇合那邊忽然笑出了聲,那是無比清亮溫柔的聲音,在水裏浸過似的,“你們怎麽可以這樣說陛下?陛下他一點都不老好嗎?陛下現在年輕力壯的,我可是非常喜歡我們的陛下呢。”
“其實我也覺得我跟陛下挺有夫妻相的,不過可能陛下不這麽覺得。”
“唉,陛下都已經好幾天沒有來我宮裏了,我覺得我以後大概就隻能跟你們聊天了。”
“合合,我們非常喜歡跟你聊天!不要那個臭男人了,跟著我們吧!”
“對,你給我們唱歌,我們給你打錢!”
“嗨起來嗨起來!”
“合合嫁我”忽然又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合合,不要給他們唱歌,你放心,我一定會去接你,蕭瑾那個男人不懂得疼惜你,我一定會珍惜,你要等著我,不要隨便離開。”
蕭瑾本來已經被哄得開心了,看到這些人的話又火冒三丈的。
蘇合喜歡的人明明是他好嗎,真是,這群烏合之眾居然敢跟他搶女人!
尤其這個什麽“合合嫁我”,簡直找死,還一定會來接,敢來試試!
蕭瑾已經打算架起幾門大炮把他轟走了。
看著這裏麵那些人說的話,蕭瑾生氣之後就慢慢冷靜下來。
他這些日子好像確實沒有去看蘇合了,不過也是為了逃避宮中的那些流言。
雖說做戲要做全套,本來他們就想讓大家認為他跟蘇合彩是相親相愛的一對,現在做的很成功,他就應該繼續做下去。
但他莫名覺得自己對不起林嬪,尤其那天晚上從冷宮出來之後。
他明白自己怎麽昏了頭了,居然在冷宮住了一夜。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他跟蘇合豈不真就成了一對?
結果真的傳出去了,流言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放肆。
想來蘇合現在又過的風生水起了,但怎麽看她好像並沒有圓回來?
本來有一張肉肉的小臉可以任他揉捏,現在就剩了一張瘦瘦的瓜子臉,回來這麽多天了,居然也沒有補回去。
看著她在直播間裏深情的模樣,再要那些暗衛回來向他報告的。
暗衛說蘇合現在整天除了修剪花草,就是在宮裏走來走去,不過更多的時間是在發呆。
她也不去跟那些姐妹們聊天了。
就好像突然變了個性子。
蕭瑾就想難不成真是這次把她給關壞了?
她知錯了?改了?
她好像確實是這麽說的,但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他以為蘇合回去之後又會囂張起來。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他那天晚上去冷宮去對了,喚醒了蘇合對他濃濃的愛意。
寵她那麽久,她就慢慢的放肆起來。
現在敲打了一下她,她就明白自己最重要的是什麽了。
不過也有可能是真的太愛他了,有一種病叫相思病,蘇合現在可能就得了這種病。
算了,還是過去看看吧。
其實蕭瑾這些天一直都挺忙的,也是因此他才能不讓那些大臣生疑,今天總算閑了些,正好過去看看,也堵一堵那些嘴。
蕭瑾一路來到了瀲灩宮。
發現真如暗衛所報告的一樣,蘇合正在自己的小花園裏修剪著花草。
已經沒什麽可修剪的了,她就呆呆的站在那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咳。”
男人站在不遠處輕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