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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 千裏感應豈無因

  袁麗躺在姥姥家的床上,聽到姥姥自己懷孕了騰地坐起來的時候,徐心平正在和送他上車的沈佳在車站依依不舍的告別。


  徐心平是周五坐下午的車回的青城,也就是,這一次,他和沈佳在一起呆了兩個晚上。當然,還有兩個白。


  其實這兩的白和晚上對沈佳和徐心平來,是分不太清楚,也用不著分清楚的。


  徐心平周五回到青城,已經是華燈初上,來車站接他的沈佳,穿著難以想象的令人驚豔的足以讓人心笙搖蕩地一襲白色衣裙,飄逸而性感。對於和她久別相會的徐心平來,產生了不可估量難以言喻的殺傷力。


  “平平,誒,平平,看呆了,不認識了?成花癡了?快別這麽直勾勾地盯著啦,走啦走啦。都有人盯上咱們啦。”沈佳對長時間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一動不動的徐心平,不得不使勁拉了拉徐心平的手提醒著。


  沈佳的手纖秀而柔滑,在拉住徐心平的手的一瞬間,傳遞給了徐心平一波勢不可擋的激情。


  徐心平猛地把沈佳拉進懷裏,公雞啄米似地把自己熱辣的激吻點點灑灑地落在了沈佳的臉上。直到他的熱唇對準了沈佳的,兩個人就一下子吸合在了一起。這一吻,就忘記了時間的存在。


  “嘿,嘿,兩位,差不多就行了啊,這兒人來人往的,注意點少兒不宜啊。”一個鐵路職工大叔出於工作職守善意的提醒著他們。


  沈佳羞得把臉埋進徐心平的懷裏,拉著徐心平轉身就走。徐心平轉過身來,對那個鐵路大叔了聲對不起,就摟著沈佳出站而去。


  兩人心照不宣地急急地打車趕回他們的公寓。


  一進公寓門,徐心平就大罵自己一聲:“我真他媽的傻!”


  “誰那麽大膽!膽敢我老公傻!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沈佳著接過徐心平手裏的東西,順手就幫著徐心平脫下了外衣。


  “你老公可不是他媽的傻嗎?回家什麽不能幹呀,非得在那大廳廣眾的車站上耽擱那麽長時間。要是不在車站上耽擱那麽長時間,你老公的孩子都要生下啦!”徐心平當著自己久別勝新婚,久別的戀人更勝新婚的新婚的沈佳,徹底的放開了自己的心性,怎麽痛快怎麽。


  “臭平平,又那麽下流!”沈佳即便是隻有她和徐心平兩個人的時候,也還是不能象男人似的流俗粗口。


  見沈佳完全理解了自己那下流的意思,卻又害羞不出口的樣子,徐心平火熱的心就猛烈的燃燒了起來,他立即就要采取行動。卻被沈佳攔住了。


  “坐了那麽遠的車,不餓呀你?你不餓,我可餓了。”


  “佳佳你,你,你真冷酷!我都快急死了,你卻不先和我親熱一會兒,卻叫我吃什麽飯,你,你是想謀殺親夫呀你。”徐心平真的是有點急了。


  沈佳輕輕掀開蓋在餐桌上的蒙罩,“看看,看看,都給你準備什麽好吃的了,我謀殺親夫,有我這麽謀殺親夫的嗎?”


  “鹿肉?佳佳,你居然給我準備了鹿肉?!那可是咱們第一次時你媽,啊,不對,是我媽我的嶽母大人給我特意準備的。我記得那時你跟我解釋的原話是:這是專門給男人吃的,女人吃不好。看不見我媽隻給你夾肉, 不給我吃嗎。我問那是為什麽呀?你把女婿補得壯壯得,好讓女兒幸福唄!”


  “臭心平,這種話你倒記得一字不差,可見你的心思都用到哪兒啦。不叫你吃啦,不叫你吃啦,人家不出口的心思,你就非得給人家出來不可。”沈佳著,做勢就要把那一大盤鹿肉端走。


  “好佳佳,我錯啦,我錯啦,我不吃鹿肉,怎麽吃你呀?”


  沈佳一下子被徐心平擊中了軟脅,就軟語道,“吃吧,平,吃吧。吃了鹿肉,我就讓你吃……”著,沈佳直接用手抓了幾大快鹿肉,塞進徐心平的嘴裏,然後身子變得無比的酥軟下來,聲音也一下子軟款款甜膩膩的讓徐心平好不心癢難耐。


  倆個激情似火的戀人,不分白黑夜地呆在公寓裏,一步都沒有走出過公寓門,甚至走出臥室的時候都很少。


  厚厚的窗簾一直嚴嚴實實地拉著,沒人知道,這兩裏這間公寓裏上演了了什麽樣的仙配還是…


  兩兩夜的廝守,對徐心平和沈佳來,就好象是過了不到兩秒鍾的時間,兩人費了好大的勇氣和決心,才從臥室裏走出來收拾東西,又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公寓裏走出來。一路打車來到車站,難分難舍,依依不舍的心情,對於緊緊相擁在一起的沈佳和徐心平來,是同樣的,此時此刻他們是心心相印息息相通的。因為他們已經心有靈犀一點兒通地在一起呆了兩兩夜了。


  “平,再有兩個月,你就結束交流學習了,咱們就能永遠都在一起了。”


  “佳佳,再有兩年,一畢業咱們就結婚,…”徐心平不知什麽原因,就跟噎了一下似地,猛地一下不下去了。


  原來,此時此刻,遠在北京的袁麗,剛剛從姥姥嘴時聽自己有了正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雖然袁麗心中並沒有直接就想到徐心平身上,但完全出自本能的無所欲求的電腦波動,更加純粹,更加有力度,傳遞的也更遠,更準。


  所以,遠在青城的徐心平就在同一時刻,被電擊了一樣,一下子就把正要出的話噎住了。


  有一種法是,很多客觀的感應是普遍存在的,隻是因為人們在沒有認識這個客觀現象以前,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感應選擇性地忽視了。


  隻有極少數的情況,對這種客觀上的感應做出了應有的認知。一種是本身就十分敏感而又單純的人,他會對來自各種種樣的不同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感應感覺從客觀的角度進行理性的分析,然後得出相對接近真實的結論。一種是某種客觀事件,對某個人將要產生生死悠關的重大影響。


  三國演義中的曹操,上不就給了他好幾次感應嗎?每一次,那家夥都捕捉到了,逃過了好幾次必死無疑的大劫。

  此時的徐心平,就是被這個對他影響巨大的事件所感應,隻是他沒有意識到其中蘊藏著的意而已。


  隻見他使勁兒定了定神,用力咽了咽口水,這才接著道,“咱們就可以生生世世…在一起了。”


  徐心平實在不明白,自己這段本應該利利索索出來的話為什麽得這麽磕磕絆絆,總在著著就心跳驟停似的停頓下來。沈佳以為,徐心平可能是因為心情激動才這樣的。


  然而冥冥之中,自有意。不是老爺,誰會知道,遠在北京的袁麗恰在此時騰地從床上坐起來了呢。不是老爺,誰會知道,袁麗騰地從床上坐起來,是因為她得知了自己有了徐心平的骨肉了呢?不是老爺,誰能讓遠在青城的徐心平也得到這個神秘的感應呢。


  當然,身為凡人的徐心平是完全不能解讀上給他的感應的。他在列車開車的最後時刻,才在沈佳的大力推搡下,鬆開懷抱,轉身快步上了車。


  望著轉瞬之間就風馳電掣離自已而去的心上人,沈佳有種不出的惆悵。她覺得,這兩裏徐心平給的她太多了,所以,徐心平這一走,也就帶走她太多了。讓她感到了無法填補的空虛。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來時滿懷激蕩,去後空斷愁腸。這一來一去的,或許就是情吧。沈佳心想。


  隻是這一個滿懷,一個空斷,兩都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承載這兩種不同感受的任何一個肉體凡胎都令人難以忍受的地步。


  肉體難以忍受,自然而然地就會傳遞到大腦中,傳遞到大腦後,就會在大腦皮層形成人們對這種特殊感受的特定認知。這種特定的認知,被古往今來的數不盡數的文人騷客,或歌或詠,或書或寫,把他們的這種情愛感受試圖傳之後世。


  熟不知,這種感受的特定性,就在於,如人飲水,冰暖自知,遠不是生花妙筆就能夠傳神入心的。


  所以,後人從古人的詩詞歌賦中,所得到的,也隻是自己心中那些影子吧了。


  或許正是因為從來沒有一個公式性的東西,可以對情愛這種東西做出準確到世所公認的地步,人們隻好你寫你的,他寫他的,我寫我的。也隻好,你讀你的,我讀我的,他讀他的。


  而情愛,也實在是人這種高級動物最能散發人性光輝的部分,所以也就歌不盡歌,舞不盡舞,書不盡書,讀不盡讀。前有難計的古人,後有無盡的來者。


  所謂的無愛不成書,也即此意了。


  這不,另一個自感為情所外的多情種子,又在把他的淡若無情的橄欖枝伸出來了。


  石博文又從北京給她捎來了很多資料,她必須好好地用功了。要不然,徐心平考上了北大,自己倒拉了後腿,那可不過去。但她相信自己,她也有資格相信自己,石博文對她的進步和學習水平,不就是十分肯定的嗎。


  再次謝謝你,博文!沈佳在心中默默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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