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 身不由已自作縛
“玉峰大酒店?那不是宇強他們那個大酒店嗎?你是你訂了他們那個酒店的房間了嗎?”徐心平深知,如果和沈佳今晚入住那個大酒店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他雖然在生理上也和沈佳一樣的急不可耐,甚至比沈佳還要烈火攻心,但是和袁麗發生的那件事的陰影,卻頑固不化地阻在他的心間,就象自己滿身的肮髒,不願觸碰一塵不染的聖潔的仙女一樣。
“點聲兒,點聲兒。那麽大聲兒幹什麽?”本就羞得無地自容的沈佳,見徐心平居然那麽大聲地出訂房間的事兒,就急得渾身亂顫,伸手捂住徐心平的嘴。
徐心平還想接著在他心裏最要緊的話,就使勁兒把沈佳的手掰開。
剛要張嘴接著,沈佳卻又把她那張通[紅的-嘴兒堵了上來。雙手摟著徐心平的脖子使勁兒地晃著。意在表明“你不要再啦,不要再啦。”
再度被引燃的徐心平順勢和沈佳又一次長時間的擁]]吻。兩人都喘息不勻不得不分開的時候,徐心平就又抓緊時間對沈佳:
“宇強可是不擇手段地追過你的呀?你不怕他別有用心,或者跟咱耍個什麽心眼兒開個什麽玩笑,安個隱形攝像頭什麽的,讓咱們多不好意思啊!”徐心平想,可算是有個合適的借口避免和沈佳發生不可避免的事了。他真心不想用自己不再純潔的身體玷汙他的女神。
稍稍冷靜下來的沈佳,聽清了徐心平的話,卻並不太以為然。“應該不會吧,你走後我們處得挺好的,他還幫過我一個大忙呢。不過不上他那兒去也好,宇強何麗娜嘴上不,心裏不定怎麽笑我呢。咱們就不去了,讓他們笑不成。隻是平平你…”
“佳佳,咱們這樣我就很好,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況且,咱們現在也得算是朝朝暮暮了吧。”徐心平差點就想跟沈佳,自己昨和袁麗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卻聽沈佳接著:“此朝朝暮暮非彼朝朝暮暮,”
徐心平隻好應了聲是。
“平平,你真可憐,都是我不在你身邊的過。害得你守活寡。”沈佳心疼起自己的心上人來,真是毫無底線節操全無。
“佳佳,你對我太好了…”
徐心平和沈佳出去後,尹柔和於梅就坐在客廳裏聊起了。
“梅子,你跟我真心話,如果那會兒咱們倆出去逛街去,把倆孩子留家裏,你放心嗎?”
“你什麽意思呀?是不是平平和佳佳幹][柴==烈火的會做出什麽事來呀?這都什麽年代了,網上不是了嗎,現在找處女,得到幼兒園去找了。”
“嘿,還真沒看出來,親家母你還真是想得開。我就怕女孩兒的家長擔心自己的孩子吃虧。”
“什麽吃虧占便宜呀,隻要都是自願的,我們做家長的就不要幹預了。再了,咱們不都是從那會兒過來的嗎?我可是聽你年輕的時候追你的夥子可都排成隊了。”
“那是,那時候那幫好色的男人們,都討厭死了。接近你引起你注意的手段別提多麽別出心裁花樣繁多了。還有的幹脆就用下流的手段不斷的騷擾你。那時候,我一都安生不了。”
“看把你得意的。那時候你媽擔心你嗎?”
“怎麽不擔心,她成提心吊膽的,就怕她那寶貝女兒早上出去是金枝玉葉,晚上回來就成了殘花敗柳了。”
“結果怎麽樣呢?”
“結果?那就讓她老人家的膽吊了唄。吊了也就不再吊了。誒,也別光我,梅子,你那時的結果呢?實話,我覺得,成不了殘花敗柳的金枝玉葉,那還不如殘花敗柳呢。”
殘花敗柳這個詞,從古到今,都是對未婚先遇的女人的貶損。這樣的詞,不用就是男人們發明創造出來的。
他們總想用一些符合他們心意的條條框框束縛住女人的身心,進而演變成為社會公認的道德理念。
無論東方還是西方,對於女人的貞節,都給予了十足的關注和約束。
對於符合了這些道德規範的女人,他們還會給以公開的褒揚,比如中國的貞節牌坊。
但對於衝破了這些道德規範的女人,他們則毫不留情地予以嚴曆的懲罰。象沉豬籠,亂石砸死等等。
事實上,很多觸犯了這些律條的女人,往往是因為姿容出眾,從而在被動的成為了男人們的娛樂工具後,又淪為了男人們那些清規戒律的犧牲品的。
所以,很多現代女性尤其頗有姿=色的女性是從心底裏抵製那些舊傳統舊觀念的。
尹柔對那些陳腐的東西,就看得特別透徹,也特別反感。讓她特別不能容忍的是,有些沒人要的女人,趁機大裝清高,大發醋意,把長得比她們漂亮的同性們,羨慕嫉妒恨地輕賤的一文不值。
殘花敗柳,就是她們嘴裏對付比她們更受男人喜歡的女人的最有力的進攻武器。那自然也就成了尹柔這類女人最忌諱的詞匯。
尹柔在上大學的時候,就曾經對罵她殘花敗柳的一個相貌奇醜的女生回擊道:
“你倒是金枝玉葉,你想成殘花敗柳也得有男人願意成全你呀。你呀,一輩子就當你的金枝玉葉去吧。成不了殘花敗柳的金枝玉葉,還不如殘花敗柳呢。”
那個女生被尹柔懟到了心窩裏,差點起了自殺的念頭。這也成了尹柔名動一時的名人名言。
現在和於梅談起這樣的話題,在得知於梅和自己觀點相近後,順口就把當年她的成名作提了出來。
深表讚同的於梅接著道:“所以咱們就不用在這方麵為孩子操太多的心了。他們也都是成人了。比咱們那時候還懂得多呢。”
這時,她們聽到了徐心平沈佳開門的聲音。尹柔和於梅相視一笑,“梅子,今晚咱們倆一起睡吧。”
“不嫌我是女流氓就行。”於梅推搡了尹柔一把。
“你就是男流氓,我也照睡不誤。”尹柔也回敬著於梅道。
等徐心平和沈佳進了屋,於梅就對沈佳:“佳佳,我今晚和你尹阿姨睡一個房間,我們正好多聊會兒。你們也早點睡啊。”完,於梅就走進尹柔的房間,隨手帶上了臥室的門。
老媽的這個態度,沈佳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她立刻跳到徐心平麵前,眨著一雙清澈秀美的大眼睛,俏皮地對徐心平道:
“平平,你的老丈母娘這是要放水呀!”
“放什麽水?”
“放我這水唄!”見徐心平居然這樣不解風情,沈佳一邊著,一邊就緊緊摟住了徐心平的脖子,把徐心平壓到客廳的少發上,使勁兒吻了起來。
“別讓阿姨出來看見!”徐心平扭著臉,受到驚嚇似地提醒著沈佳。
“我媽不會出來!”
“那也不能在這兒就…”
“那就快抱我入洞房…”
“入哪個洞房啊?”
“你娶我當然是入你的洞房了!”
已經被沈佳徹底點燃的徐心平,忘記了一切,也衝破了那個陰影對他的壓抑。他一彎腰抱起體態輕盈的沈佳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可沈佳剛一被徐心平放到床上,就又急急地對徐心平,
“抱我去我的洞房!”
“你剛剛不還是我娶你要入我的洞房嗎?”
“不行!白娘子剛剛又改變了主意,要招贅你當上門女婿!”
完全摸不著頭腦的徐心平,隻好又抱起沈佳,走到沈佳的臥室。
卻見沈佳不知從哪兒翻出了一盒計生用品,臉紅紅地,但卻是大大方方地對徐心平問道:
“會用嗎?還記得上初中時的生理衛生課嗎?”
徐心平清楚地記得,當年他們上那節課前,班裏最壞的那幾個男生,從家裏偷出了好幾盒那個東西。故意不避班上女生的耳目,不懂裝懂地胡亂講解著那個東西的用法。
後來,還是生理老師,在課堂上用男體模型,明白無誤的講清了那個東西的正確使用方法。
所以徐心平對那個東西印象特別深。
現在沈佳居然問他知不知道怎麽用,徐心平激動地一下把沈佳撲倒在床上,臉對臉地對沈佳道:
“會用,不就是吹汽球用的嗎?”徐心平著,就打開一隻吹了起來。
沈佳氣得啪地打開頂在自己臉上的汽球,卻見徐心平正在盯著自己的壞壞的眼神兒。她就知道,自己又被那個貌似忠厚的壞蛋給騙了。一肚子的怒氣一下子就被這個壞蛋騙得無影無蹤了。代之以一腔似水的柔情。
“平,昨你不是想吃我嗎?現在…”沈佳仰臉看著眼睛裏正噴著烈焰的徐心平,不由得渾身酥——軟,嬌[[豔[[欲滴。
“我還不會用這個呢!”徐心平把自己吹起來的汽球在沈佳麵前晃了晃,故意調戲著沈佳。
渾身酥軟的沈佳,知道徐心平心裏在想什麽,就默不作聲地用手指導徐心平怎麽用。
徐心平再也忍不住,就和沈佳激情而甜美地完成了他們的周公之禮。
早上,先於徐心平醒來的沈佳,深情地端詳著已經成了自己實質意義上的男人那沉睡的安靜的臉龐,輕輕地吻了又吻。
徐心平慢慢睜開雙眼,不知怎麽的,在他的心中,第一時間卻回響起袁麗跟他的話:“心平,其實我最想對你的是,不要把這件事太放在心上,不要因為我影響你和沈佳…”
怕醒來的徐心平再糾纏自己,沈佳一見徐心平醒過來,就立刻穿了睡衣,躲到梳妝台前,然後轉過身對徐心平:
“平,醒了就快點起來吧!趁我媽她們還沒起,你先回你的臥室去吧。”
徐心平一聽,一掀被子就竄了出來,一道白色閃電似地,從沈佳的臥室劃到了自己的臥室。看得沈佳忍俊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