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中箭的柯南
可惜黃子珩聽不到身邊女孩的腹誹，他想到孩子們晚上七點就要演出了，就問：“大家的節目排的怎麽樣了？”
“遊園會開始之前我們可是一直在刻苦地排練，一定會特別好看。”光彥很是自信地說。
“一直在排練嗎？”黃子珩看著灰原哀，“那怎麽還有時間做壽司？”
“是因為灰原同學她演戲特別棒，才有時間分擔一部分壽司工作啦。”步美說，“要不然所有都讓小蘭姐姐做就太辛苦了。”
“也是，”黃子珩會意地一笑，“老藝術家了。”
灰原哀才懶得理他。
“那個……”黃子珩說，“免費吃了大家的壽司，有沒有我可以幫忙的？”
“黃老師可以去幫我們招攬客人！”元太舉手大聲說，他們的攤位冷冷清清的。
“是叫廣告詞的那種嗎？”黃子珩對推銷了解不多，呆呆地跟孩子們取經。
一旁的毛利蘭腦補了一下黃子珩拿著廣告牌出去叫賣的樣子，覺得實在是充滿違和。她使勁搖了搖頭，說：“其實我們不需要招攬客人的，我們做的壽司不是很多，一定能賣完。黃先生你就跟柯南他們一起好了。”
所以結果就是黃子珩和光彥站在灰原哀這邊，柯南和元太站在步美那邊。這樣就可以從兩邊招待客人，倒是井然有序。
黃子珩找了個凳子坐在灰原哀身邊，然後趁著空閑聊起天來。
“你經常在阿笠博士家做飯嗎？”
“怎麽了？”灰原哀沒正麵回答。
“沒有，就是覺得阿笠博士挺有福氣的。”
“天天吃那麽昂貴的料理還不滿意嗎？”灰原哀歎了口氣，“你可不是會虧待自己的人。”
“不知道。”黃子珩苦惱地撓頭，“難道是因為吃膩了？現在每天吃什麽都是很麻煩的課題。”
“這我可幫不了你，”灰原哀沉著眸子，“我無法理解你這種昂貴的痛苦。”
“昂貴的痛苦。”黃子珩複述一遍，笑了起來，“你說得對，如果每天最苦惱的事情隻是不知道吃什麽而已，這真的是最幸福的痛苦了。”
隨著人流量越來越多，他們的壽司小攤突然很受歡迎了起來。
一直躲懶的柯南以為終於到自己不得不為團隊發光發熱的時候了。他鬆了鬆筋骨，站在了元太的背後。
元太也摩拳擦掌地準備來一場大幹，但在他為幾個小孩服務完後，卻驚訝地發現沒人了。
怎麽回事，剛剛不是還有很多人嗎？
兩個人踮起腳尖往外頭一看，誒喲我的天，那邊怎麽排了這麽多人！
元太衝到那條隊伍旁邊，大聲提醒：“我們這裏是可以從兩邊購買的，你們可以不用排隊了！”
“沒關係的小弟弟，”排隊的女人笑嘻嘻地說，“我們想排一會。”
元太摸不準她們的想法，落寞地走回了柯南身邊。
另一邊。
“根據你們的選擇，一共是140日元。”黃子珩早就摸清了每種壽司的價格，算得又快又準。
一般來說，等他算完，光彥就能很快收到顧客遞來的錢，然後光彥會認認真真地核實好數目，該找錢的找錢。
但這次不同。
“我還想再買一點，”這位女顧客在這個環節突然插了一句，但又沒有說她想買什麽，反而略帶點不好意思地看著黃子珩問：“林先生，你有什麽推薦的壽司嗎？”
“我？林先生？”黃子珩愣愣地指了指自己。
“是啊，”她激動地點點頭，“你不就是那個來自中國的圍棋天才嗎？那場比賽我可是全程都看了哦！你真的特別厲害！”
那個長達四個小時的視頻她可是反複看了好幾遍，雖然現在的林先生喬裝打扮了一下，變得有些成熟了……
但她，作為日網當前最資深的那批粉絲之一，絕不可能認錯！
“哦。”黃子珩恍然大悟，明白林先生這一稱謂的由來了，“原來您也喜歡圍棋啊。”
“不是啦！”她特別愉快地說，“雖然我看不懂圍棋，但是……”
顧忌著兒子還在場，追星不能太明顯，她收住差點脫口而出的話，改口道：“那個林先生你是也有親人在這裏讀書嗎？你才十六歲，應該是弟弟妹妹之類的吧。”
“呃……其實我是……”
黃子珩不知道說自己是老師合不合適，因為林堯是不可能在日本當音樂老師的，這件事情解釋起來非常麻煩，尤其是在後麵還有很多顧客等待的情況下。
“他是我哥哥。”灰原哀克製著翻白眼的衝動，替他解圍。
“哦，難怪，你們兄妹都特別好看！”她很愛屋及烏，完全沒意識到這兩人長得一點不像。
“謝謝。”黃子珩接過話題，“不過您可能得快點選擇了，後麵還有客人在等待。”
“抱歉抱歉，你可以幫我推薦一款嗎？”她又繞回去了。
“其實我也隻吃過這一個，我覺得應該都挺好吃的，您還是挑選自己喜歡的吧。”黃子珩很誠實地說。
“這款嗎？”她忽略了黃子珩後麵的話，很仔細地觀察他指向的那種，仿佛能通過一個小小的壽司看懂偶像的喜好，“雖然看著很平凡，但是林先生喜歡吃一定有道理！我要兩個吧！”
灰原哀有點繃不住自己的表情。她心裏已經把黃子珩這個罪魁禍首丟出去兩遍了。
但是實際上她還是盡職盡責地將壽司包好遞給她。
付完錢後，女人依依不舍地帶著孩子走了。
幸好後麵沒有再出現這種情況，在眾人的默契地配合下，壽司出售的速度特別快。
最終……
“居然賣得這麽快，隻有最後一塊了。”光彥拿著大把的鈔票，頗有些得意地說。
“可是……”步美有些不解，“為什麽客人都隻從灰原同學那邊排隊呢？明明柯南也可以收錢啊！”
“就是！他們這是小瞧我們！”元太很憤怒，單純的他一直認為出現這一切都是因為別人看不起他和柯南隻是小孩子。
“我想是因為黃先生又英俊又溫柔吧，所以吸引了很多客人過來。”毛利蘭笑著說，“我剛剛好像看到那邊還有人在議論呢。”
柯南有種膝蓋中箭的感覺。
“柯南也很優秀啦。”步美像是在安慰，“不過黃老師確實更帥一點。”
柯南再次中箭。他在心裏狂嚷：這群女人真是膚淺！居然為了這種膚淺的理由排隊！不知道時間就是金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