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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命中魔障

  傅衍的點頭應允讓桐月汐鬆了一口氣。


  傅墨淵得知之後更是高興地跳了起來。


  之後的日子,桐月汐會是不是來看看傅墨淵,偶爾也會帶上傅墨雲的書信,再加之藥膳的調理,傅墨淵的身體也一天天好了起來。


  “蘭心姑娘。”一日傅衍的突然造訪讓正在擺攤的桐月汐有些驚訝,心裏更是一陣驚慌,總覺得會發生什麽事一般。


  “傅大人可是有什麽吩咐?”桐月汐柔聲詢問。


  “傅墨雲已經被關進牢中了。自然不會再來糾纏於你了。”傅衍輕笑了一下,“老夫一向言而有信。”


  桐月汐點了點頭,“多謝傅大人。”


  “那我先回去了。”傅衍也跟著點了點頭,折回傅府。


  傅墨雲被關進牢中?怎麽可能!


  不是已經讓他提防二皇子了嗎?應當不會露出馬腳啊。


  桐月汐皺了皺眉頭,此時妄動,反而會引起傅衍注意,得找機會去尋項之恒問問。


  不過老天爺卻根本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一隊禦林軍不知為何急急忙忙從宮中湧了出來,旋即將桐月汐團團圍住。


  “太後娘娘命我等請蘭心姑娘入宮。”為首的人幽幽地開了口。


  “可是秦郡主不適?”桐月汐察覺到氣氛不對,故作擔憂地詢問著。


  “具體的,進宮便知道了。”為首的人一把抓住桐月汐拉她上馬,再遭到桐月汐反抗之後,可是不再留情,“若不想讓傅大人明天就被斬首。那你就安分點。”


  桐月汐稍稍放鬆了抵抗,趁他放心之後,咻地逃了出去。


  “抓住她。”那人當即對著身後的人吩咐了一句。


  而傅衍的身影也自胡同中快速消失。


  二皇子果然是想多了,她怎麽可能是桐月汐。


  桐月汐在各個胡同中穿梭著,但是身後幾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始終追她追得極近,一時的大意就被逼到了死胡同中。


  桐月汐急忙看著牆的高度,試圖翻過去,抬眼就看見那上麵站著兩個禦林軍,恨得牙癢癢。


  “你若是動手,日後怕是會麵對更多的是非。”其中一人幽幽地說著。


  “好。我隨你們進宮便是。”桐月汐歎了口氣,走到了為首之人的馬邊。


  那人卻是冷笑一聲,一個麻袋頓時將桐月汐從頭到腳套了下去,一掌將她擊暈。


  一行人如來時一般趕回了宮中。


  在追逐過程中,莫影就得到了消息,隻是等他們趕來,桐月汐早已不知去向。


  時間快速地流逝,待桐月汐醒來,已是日落之後,脖子更是隱隱作痛,而身上更是有些發冷,膝蓋早已沒有直覺。


  桐月汐輕微地呻吟了一下,試圖活動筋骨。


  “叮”一聲脆響和手腕上傳來的束縛之意讓桐月汐急忙循聲望去。


  鐵鏈分別束縛著她的手腕和腳腕。


  腳腕更是被固定在了厚實的木塊之上,整個人隻能跪著無法移動。


  這究竟是什麽回事。


  桐月汐試圖用內力掙脫,不管如何努力,仿佛都是杯水車薪一般。


  “醒了就想走?”蕭文宣的聲音讓桐月汐渾身大震,而一雙明黃色的精致鞋履也闖進了桐月汐眼中。


  “孤可是廢了好大功夫才把你找回來啊。月汐。”蕭文宣緩緩地蹲下,伸出手擒住了桐月汐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二皇子殿下,你怕是認錯人了吧?”桐月汐梗著脖子與他對視。


  “哦?是嗎?”蕭文宣輕笑了一下,緩緩地伸出手扣下了嚇人的疤痕,“還要繼續嗎?”


  桐月汐盯著她卻是不作聲。


  “你知不知道,就是你這個倔強的眼神,讓孤欲罷不能?”蕭文宣吻上了桐月汐的眼睛,又一路吻下,一邊聽著耳邊鐵鏈的聲響,一邊啃噬著桐月汐的鎖骨。


  桐月汐身上此時隻有一件蔽體的裏衣,對於蕭文宣而言幾乎是予取予求。


  “哎呀……都紅到這兒了啊。”蕭文宣細細地描繪著桐月汐膚色泛紅的地方,酥麻的感覺讓桐月汐不斷地打著顫,“月汐啊月汐。好久不見……孤可是十分想念。”


  感覺到蕭文宣離開,桐月汐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一大桶冷水卻是突然從頭澆下。


  藥汁的味道……


  桐月汐晃了晃腦袋,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噴嚏。


  蕭文宣暗著目光盯著裏衣瞬間貼緊而勾勒出的誘人曲線,心中所有邪惡的念頭瞬間破殼而出,“去將那些取來。”


  貼身侍衛愣了一下,頓時對桐月汐報以好自為之的目光。


  蕭文宣心情大好地取過了幹淨的帕子,蹲下身擦拭著桐月汐的臉龐,宛如擦著世間最珍貴的瓷器,“兩年了。你終於又回到孤的身邊了。”


  桐月汐抿著嘴唇沉默不語。


  “或者說,孤應該感謝一下傅墨雲?”蕭文宣將帕子覆在桐月汐的頭頂上,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頭發,“又或者我該感謝一下莫影?如果不是他們兩個齊聚你身邊,孤恐怕還沒那麽容易相信,你就是桐月汐。”


  桐月汐垂眸盯著地麵,好似什麽也沒有聽見。


  蕭文宣依舊不動聲色地替她擦著頭發,“不過很快,你就是屬於孤的了。”


  “你到底想幹什麽。”桐月汐不悅地盯著蕭文宣。


  “你猜呢。”蕭文宣依舊笑得讓人琢磨不透。


  等到侍衛將那些東西全部抬上來,桐月汐不由覺得喉嚨發緊。


  “你知道怎樣才能讓別人知道,這個東西屬於孤嗎?”蕭文宣走到了已經變得火紅的烙鐵旁,微微地翻攪了一下,將它舉了起來,“放心,這個是我特別讓人做得。可比那些逼行的好很多呢。”


  蕭文宣稍稍吹了吹烙鐵,命人摁住了桐月汐。


  “忍一下,不然可就不好看了。”蕭文宣低低地笑著,緩步走到了桐月汐身後,將衣服用力地往下扯了一些,露出了左肩。


  桐月汐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蕭文宣卻並沒有立刻就下手,就在她有些放鬆的時候,烙鐵猝不及防地落了下來。


  放大的痛感讓桐月汐頓時發出了慘叫。


  “又這樣。將那棍子塞她嘴裏,別讓她咬嘴唇了。”蕭文宣發現突然沒了聲音,就知道桐月汐又咬住了嘴唇,側頭對屬下叮囑了一句,手上卻沒有絲毫的放鬆。


  又過了幾息的時間,蕭文宣才將它取下交給侍衛,複又繞到了桐月汐麵前,盯著她的臉龐,“疼嗎?現在知道疼了?那為什麽當初孤對你好的時候,不早點接受呢。”


  前世被他欺,今世還是逃不過。


  這人一定是自己命中的魔障吧……一遇上他準沒好事。


  桐月汐現在根本聽不進他在說什麽,肩上的疼痛讓她無力再估計其他,稍稍牽動一下都是鑽心之感,滿腦子都是胡思亂想。


  “你有在認真地聽孤說話嗎!”蕭文宣微微地拔高了音量,用力地抬起桐月汐的下巴望著她的眼睛。


  桐月汐因為疼痛而被折磨得渙散的眼神讓蕭文宣心中微微一抽,隻是一想到她這幾個月不是與傅墨雲廝混,便是和那莫影在一起,蕭文宣滿腹的憤怒就恨不得宣泄出來。


  她隻能是自己的,隻能是自己的!其他人,其他人都得死!

  如此想著,蕭文宣心中僅剩的幾分柔情被盡數驅離。


  “啪”蕭文宣毫不客氣地扇了一個巴掌試圖讓桐月汐保持清醒。


  換來的卻是她徹底地昏厥。


  “醒過來!”蕭文宣憤怒地開了口,毫不客氣地掐著人中試圖喚醒桐月汐。


  沒有回應,沒有醒來的跡象。


  “皇上……她……她……”侍衛似乎發現了什麽,頓時出聲提醒。


  “怎麽了?”蕭文宣不解地起身,方才傷口的位置正不斷地冒著血,將衣物完全染紅,甚至可以看見森森白骨。


  “怎麽會這樣。”蕭文宣當即察覺到了不對,“宣禦醫。”


  蕭文宣又急忙讓人趕緊解了鐵鏈,將桐月汐用披風裹住之後便往自己的寢宮趕去。


  顧不上被血染紅的黃袍,蕭文宣抱著桐月汐愣愣地出神。


  自己究竟在做什麽,明明一直想把她當作寶貝護在身邊,為何……為何一見著她就傷了她。


  月汐……你不可以有事……不可以……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


  “皇上,禦醫來了。”等到內官通報,蕭文宣才回過神,急忙讓出了位置讓禦醫查看。


  “這……左手怕是廢了啊……”禦醫粗略地看了一眼便急急地搖頭。


  “治。若是治不好,朕廢了你的左手!”蕭文宣幽幽地剮了一眼,坐到一旁飲茶。


  禦醫抹了抹冷汗,隻得認命地救治。


  為了保住自己的左手,禦醫也是拚盡了全力。


  經過一晚上的救治,血是止住了,隻是這能恢複到什麽地步,他就不知道了……


  如實告訴蕭文宣之後,蕭文宣隻是擺了擺手讓他退下,急忙又走到了桐月汐身邊。


  等她一醒來,恐怕就是要逃跑吧……


  “來人,將她的腳腕拷上,另一頭便拷在這床柱上吧。稍微留長些。”蕭文宣歎了口氣,如果月汐傷勢好些,自己再去處理傅墨雲吧。


  反正他現在在天牢之中插翅難飛。


  而自己可是有很多賬要與他算上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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