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桑柔,我之前還叫你小野貓都是白叫的?你的爪子呢?被人欺負了,你就不會欺負回去?” 他說著,一把將我拽起來,丟到客廳沙發上,然後撿起剛才的瓶子。 藥酒瓶子摔到地上,碎成了一地碎片,藥酒也沒了,他沒在意,關上門,盯著我,“都是誰欺負你了?把名字告訴我。” 我搖搖頭,“我不認識她們,我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麽找到我的,我不敢再去醫院了……” “擦擦眼淚吧。”他走到我身邊,扯了幾張衛生間丟到我腿上,“看你哭成了什麽樣子。” “我的臉,還有我身上,怎麽辦?”我抓著他的手,哀求的看著他,把他當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他想了一會兒,走開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話後,回到我身邊來,點了根煙。 我不敢催促他,怯生生的覷著他的臉色。 直到他抽完一根煙,站起來,對我說道:“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我這樣子,怎麽見人……” 他不由分說的,抓著我出了門,將我丟到他的車上,車子行駛在深夜的申城,很快,在市中心停下。 “下來。” 他下了車,走到我這邊,拉開車門,催促道。 我跟著他一起下去,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臉,他沒有在意,而是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個醫用口罩丟給我。 我感激他這時的話細心,還能照顧到我的情緒。 等走近了,我才看到上麵的字,這是申城一家著名的整形美容醫院,他帶我來這裏,是……? 因為現在已經是半夜了,一路走到樓上,幾乎沒碰見什麽人,知道到了走廊盡頭的那個病房裏,他把我交給一個年輕的女人,以吩咐的口吻,說道:“把她身上的東西洗幹淨。” “好的,阮先生。” 說完,那女人就微笑著對我說道:“來吧,把衣服都脫了。” 我看了一眼阮澤明,他回避到了門外,此刻,這病房裏,隻剩下了我和那個年輕女人。 都是學醫的,我沒有再害羞,利落的把衣服脫下,把口罩也摘了,站在燈光下,任由她打量我的身體。 她伸手摸了摸字,然後看了看手,笑著說道:“這還是阮先生第一次帶女顧客過來呢。” “嗯。” 我應了一聲,沒有說話。 或許是看出來我興致不高,她沒有再繼續跟我說話,而是開始了專業熟練的工作。 一個小時後,我從辦公室裏走出來,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痕跡。 我看著阮澤明跟那個女人客套,說麻煩她了,改天請她吃飯雲雲。 直到走出醫院,我才問道,“花了多少錢?”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你管這個做什麽?” “我不能欠你人情,你把發票收據給我,我明天給你錢。”我認真的話說道。 他笑了一聲,湊近我,我被他突然的接近嚇了一跳,後退半步,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你以為我是為了你嗎?我隻是不想在跟你上.床的時候,看見你身上寫著那麽多‘婊.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