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9章 怎麼處理嚼過的口香糖
王大東原本以為那東陰人多半會被臭罵一頓,卻沒想到冷清淺只是點了點頭,便開始等餐。
很快,冷清淺的菜上來了,是一盤龍蝦。
東陰人笑著問傳菜的侍者,「你們怎樣處理吃剩下的蝦殼?」
侍者答道:「當然是倒掉啦。」
「NO!NO!NO!」東陰人搖搖頭說道:「在我們東陰,吃剩下的蝦殼就送進工廠里,做成蝦餅,然後再賣到華夏。」
侍者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但卻沒有說什麼。
至於冷清淺,表情竟然沒有絲毫變化,直接開始用餐。
過了一會兒,侍者端上來一盤水果。
東陰人又問:「你們怎麼處理吃剩下的檸檬皮呢?」
侍者有些不耐煩,但礙於對方是東陰人,也不敢發作,只好說道:「當然是倒掉了。」
「NO!NO!NO!」東陰人又搖了搖頭,「在我們東陰,吃剩的檸檬皮就送進工廠里,做成果珍,再賣到你們華夏。」
侍者憤憤的離開了,冷清淺依舊沒有表情變化。
當侍者上第三個菜的時候,東陰人開始嚼起了口香糖,十分欠揍的問:「你們怎樣處理吃剩下的口香糖?」
「當然是吐掉了!」侍者的聲音大了幾分。
「NO!NO!NO!在我們東陰,咀嚼過的口香糖就送進工廠,做成套套,然後賣到華夏國。」
侍者忍無可忍,卻又不知道如何回答。
而冷清淺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考慮著是不是要教訓這囂張的東陰鬼子一頓。
東陰人十分得意,正準備起身離開,一個手掌突然按在了其肩膀上。東陰人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來,然後又坐回到了凳子上。
「那你知道在我們華夏怎麼處理用過的套套嗎?」王大東笑嘻嘻的問道。
「當然是扔掉啦!」東陰人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王大東晃了晃手指,「NO!NO!NO!在我們華夏國,用過的套套就送進工廠里,做成口香糖,然後再賣到你們東陰國。」
東陰人的臉立刻就變得一片醬紫,就連冷清淺都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
周圍立刻響起一片哄堂大笑,在場有不少華夏人,被東陰人這般嘲諷,總算是揚眉吐氣。
「你知道在我們華夏怎麼處理滿嘴噴糞的東陰人嗎?」王大東又問。
還沒等那東陰人回答,王大東便說道:「當然是扔啦!」
說完,便將東陰人從餐廳丟了出去。
「不介意我坐這裡吧?」
冷清淺搖了搖頭,比起那像蒼蠅般討厭的東陰人,剛剛教訓了東陰鬼子一番的王大東,看起來就順眼多了。
事實上,王大東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坐了下去。
「冷冰冰,我問你個事哦。」王大東拿起果盤裡的一個水果,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什麼?」
「你是不是有病啊?」
「滾!」
王大東躲過向自己飛來的果盤,狼狽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金剛則對王大東豎起了大拇指,「你牛,連冰山也敢調戲。」
王大東倒是很無辜,「我沒調戲她啊,我說的是真的,她真的有病。」
回到自己的包間,冷清淺臉上閃過一抹凝重,「看來傳聞倒是有幾分真實,他竟然能看出我有病。」
阿飛撇了撇嘴:「我看他根本沒看出來,小姐,你可能不知道,在山下,這句話是用來罵人的。」
「哦?是這樣的么。」冷清淺有些疑惑的說道。
「小姐,要不我去教訓那小子一頓,越看他越不順眼。」阿飛活動了下全身筋骨,頓時發出噼里啪爆豆子般的聲音。
冷清淺搖了搖頭,「還不到你暴露實力的時候。」
王大東包間中。
「東哥,你說那冷小妞有病?有什麼病啊?」金剛興奮的問道,他最喜歡這種八卦了。
「陽虛。」
「陽虛?那是什麼病?」
王大東眸中湧現起一抹深邃,「簡單來說就是命里缺陽,陰氣太重,你是不是發現只要站在她面前,就有一種透骨的寒意,得了這種病,還敢起名字叫冷清淺,真是不怕死。」
「缺……陽!」金剛眼睛閃現起曖昧的元素,缺陽,換句話來說就是缺……!
王大東壞笑道:「沒錯,就是缺RI!」
「得了這種病,只有一種解法,找到一個至陽血脈,與之結為夫婦,方可破解,否則最多活25歲,看她似乎已經離死不遠了。這種病,我以前在一個女人身上看到過,那女人也姓冷,不知道和這小妞有沒有什麼關係。」
王大東說的那個女人,自然就是冷凝霜了。
「至陽血脈又是什麼?」金剛根本聽不懂王大東的話。
「就是陽氣爆棚的處。男,一千萬個男人中或許也沒有一個至陽血脈,有也未必是處男。」王大東解釋道。
「什麼?一千萬個都沒有一個,那小妞豈不是死定了!」
王大東臉上湧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也不一定,至陽血脈,這裡不就有一個么。」
金剛當即撇嘴,鄙夷道:「東哥,你說你是至陽血脈我不會懷疑,可你是處男嗎?」
「額,被處理過的男人算嗎?」王大東老臉一紅。
兩人聊天打屁了一會兒,門突然被敲響了。
是一起來的一個醫學交流會成員,名叫張鵬。
「怎麼了?」王大東見張鵬似乎臉色有些焦急。
「船上有人得了怪病,隊長讓我們華夏所有交流會成員都必須趕到。」
「交流會隊長?難道不是我么?」王大東一頭霧水,來的時候並沒聽說有什麼隊長。
金剛解釋道,「就是那個冷冰冰咯。」
「奶奶的,為什麼不是我?」王大東很生氣,冷冰冰是隊長,他豈不是要聽從冷冰冰的安排了?
「低調,低調。」金剛額頭冒汗,當初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郝文濤才沒讓他告訴王大東的。
來到大廳,大廳里已經聚集了不少人,華夏醫學交流會十三人全部到齊。
地上躺著一個人二十幾歲的女人,雙眼不停流出血來,看起來就像是在演恐怖片。
「血淚症!」有人驚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