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問她
“我看你吃就不覺得餓了。”
“你也一起吃吧。”
鳳璃兒拿過碗又開始喂柳折尋吃,兩人吃完以後,柳折尋坐在床邊看著燭火搖曳開始有點想入非非起來。
他記得鳳璃兒白天就和他說要他晚上陪著她,那她要自己留下來幹嘛呢。
想到這裏他有些羞怯的笑了。
還沒有拜堂成親呢,就要在一起睡了,她就這麽急切嗎?
既然她心急切,那不不如就獻上自己的這副身軀成全她。
柳折尋好看的手指開始脫起衣服來,鳳璃兒一看他的動作就問:“你困了嗎?”
柳折尋指了指外麵漆黑的夜色說:“天色已晚,我肯定困了啊。”
“那你就睡在床外邊吧。”
鳳璃兒往裏麵挪了挪身體,反正她前世也經常和柳折尋同床而眠,看著他將外衣脫掉也不覺得不自在。
柳折尋躺下來,扭過頭來看著鳳璃兒笑了笑,他在想要不要伸過手去把她擁在懷裏呢。
鳳璃兒看著眼前幹淨白皙的男子,盯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麽鬼點子呢,便敲了敲他的腦門說:“別胡思亂想了,快睡吧。”
“哦。”
就這麽簡單嗎?她真的就隻是因為害怕才讓自己陪她睡覺的。不過能躺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安詳的臉蛋入睡也很好,就這樣他就滿足了。
柳折尋閉上了眼睛,而在房外麵,是著急的柳遠山和咬牙切齒般的小盈。
她眼看著柳折尋將鳳璃兒抱進了屋中,直到現在都沒有出來,很明顯他又留在她的房中了。
她轉頭看向身邊的柳遠山,柳遠山也是看著自己的侄兒被那個妖女迷的暈頭轉向的,他也正沒有辦法時,看到了小盈和他同病相憐的樣子。
“看這情景他應該不會出來了,我們不用在這裏等了,先回去吧。”
“我知道,但我沒有想到我這個姐姐竟然為了公子做出要害我的事,平時看她也挺好的,沒想到她的心竟然這麽狠。”
柳遠山捂著傷口說:“我作為尋兒的二叔,受著傷在外麵等他,他都不肯出來見我,隻是窩在房裏被那個女人勾的暈頭轉向的。我們知道她是個什麽人就行了,以後小心防著她。”
二人說了一會話就走了。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鳳璃兒早早的醒來,她睜開眼睛竟然發現柳折尋還在睡覺,便伸著手去摸他裝武器的儲物袋。
他的儲物袋是個戒指,在手上戴著。
鳳璃兒伸出手去摸他的戒指,並用神識探測裏麵都裝了什麽。
可當她正探測裏麵的東西時,柳折尋睜開了眼睛。
“你在找什麽?”
鳳璃兒忙縮回了手,尷尬的笑了笑:“我看你手上的這枚戒指甚是好看,就想看看它是多麽珍貴的寶物。”
柳折尋將戒指摘了下來:“既然你喜歡它,就送給你了。”
鳳璃兒拿著戒指,感覺手裏拿了個千斤重的東西。
“這太貴重了吧,我不能要,而且這裏麵裝了你最喜歡的東西,我要是收了就有點奪人所愛了。”
“這種戒指我有很多呢,你喜歡就收著吧。”
鳳璃兒本來是懷疑神燈會不會藏在戒指裏,可既然對方都大方的給自己了,那再懷疑就有些多餘了。
她將戒指還給柳折尋:“我還是喜歡新的,這個你戴了很多年了,也有感情了,我就不要了。”
柳折尋挑眉看著她:“那好,回頭我送你個新的。”
他說著就將戒指又戴在了手上。
柳折尋剛起來,就聽到了敲門聲,他打開門一看是柳毅,便跟著走了出去。
柳毅說:“上次你交代我的事,讓我派人去查蛟龍的事,我已經查出些線索了。”
柳折尋很是關心這事。
“說說。”
“妖界裏果然有蛟龍出沒的身影,你前幾天讓我給妖界些教訓,我就讓人去了妖界,結果就在小妖的嘴裏聽到了有關蛟龍的事。那小妖說有次見到一條蛟龍吞了一隻狗妖,要不是他跑得快就被蛟龍一塊吃了。”
“這麽說蛟龍真的在妖界了,你再多派人去打聽,一旦找到了蛟龍的藏身之地,就立即通知我。”
“公子,知道了。”
柳折尋跟著柳毅走後,鳳璃兒無聊的拿著裝著自己血的小瓶說:“神燈啊神燈,你快點出來說話,你要是再不出來,瓶裏的血可就壞掉了。”
找不到神燈就無法知道雪霧山的地址,找不到雪霧山,柳老夫人的病就無法治好,鳳璃兒覺得很抓狂。
就這樣鳳璃兒盯著瓶子出神了好一會,卻看到柳老夫人帶著籠煙走了進來。
柳老夫人盯著還未起床的鳳璃兒厲聲說:“什麽時候了還不起來,太沒有規矩了。”
鳳璃兒慌忙從床上爬了起來,知道她這次來肯定沒有好事。
柳老夫人坐了下來,像是審犯人一樣對著她說:“你前些日子說能治好我的病,這都過了多少日子了,你可有找到治病的藥啊。”
鳳璃兒連襪子都沒來得及穿,隻光著腳穿著鞋站在柳老夫人麵前。
“還沒有找到,不過你給我些時間,我一定會找到的。”
“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你根本就不會治病,故意的拿話誆我。”
“怎麽會呢,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你要是不信,我向天發誓絕對沒有騙你。”
柳老夫人看著鳳璃兒的眼睛很是明亮,不像是精明狡詐的人,於是又問:“聽說你想要把你妹妹趕出府,你這事做的可不對了,怎麽說你也應她一聲姐姐,不管你們是不是親生的,都不能將她趕走。”
鳳璃兒趕忙說:“夫人,沒有的事,我從來沒有趕過她,而且她無親無故孤身一人,我將她往哪裏趕呢。”
柳老夫人見鳳璃兒不肯承認,便又繼續說:“她可是都跟我說了,說你趕她走,她不肯,你就打了她,府裏的弟子都看見了。”
鳳璃兒低著頭瞅著自己的鞋子,鞋子上繡著牡丹花。
小盈果然是向老夫人告了狀,明明是她先下手害自己,卻對著別人說她是受害者。
“天地良心,我可沒有趕她走,我是打了她,前提是她先對我出的手,夫人你要是不相信了可以去查看,她的門上還有針眼呢,是她偷襲我不成留下的證據。”
“你說她偷襲你?”
柳老夫人越聽越迷糊了,這兩個人一個說是對方害自己,另一個也是這種說辭,她們都說是對方想要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