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郝正婧附體
徐海心急如焚,在王翠雯的指引下,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事發地。
女人們見徐海來了,紛紛朝他揮手大喊,有的已經哭得稀里嘩啦的。
「大家不要亂,我下去看看。」徐海走到山溝子旁邊,先穩住大家的情緒,然後朝下看了看。
徐海果然看到一條寬不到兩米的深溝,下面黑漆漆看不見底,也不知道有多深。
「阿雲!阿雲!」徐海運出一股萬靈之氣朝深溝里呼喊,果然聽不到楊杏雲的任何回應。
沒有猶豫,徐海直接順著陡峭潮濕的山壁往深溝下面爬。
「海子哥,小心呀!」
「海子,你這樣下去行嗎?是不是要弄根繩子?」
女人們都替徐海擔心,有的大聲叮囑,有的詢問。
徐海沒有回應,他現在一心擔憂著楊杏雲的安危,而且這深溝崖壁也根本難不住現在的徐海。
徐海現在雙手的力量,如果全力施展,在堅硬的石壁上都可以摳出一些攀爬的凹坑出來。所以石壁儘管陡峭潮滑,但無法阻止徐海。
靠,這山溝還挺深咧!
徐海往下爬了差不多十幾分鐘,抬頭只能看到一線天,一股股腐爛潮濕的氣味從山溝底部往上涌,熏得人腦袋發脹。
徐海知道,這是腐爛的樹葉枯草在封閉的空間里產生的沼氣,他猜測楊杏雲就算沒有摔死,估計也被沼氣給熏暈了。
好在徐海的視力在幽黑的環境里遠勝過常人,慢慢適應了黑暗的環境后,基本能看清身邊的東西。
差不多慢慢下爬了將近20分鐘,頭頂的一線天都徹底看不見了,徐海終於到了山溝的底部,當他的雙腳落地的時候,感覺是踩在了厚厚的麥草上一樣,不知道積攢了多少年的陳枝落葉讓地面十分柔軟。
而且,山溝底部的空間要寬敞許多。徐海屏住呼吸,底部濃烈的沼氣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阿雲如果在掉下來的時候沒有被石壁磕傷,落在這腐爛的枯葉上應該不會有事的。可是這沼氣也是要命的,必須要趕緊找到阿雲!
徐海心裡如是推測,越想越急。
「阿雲!阿雲!」徐海大聲呼喊了幾聲,依然沒有任何回應。
在山溝底部小心翼翼地尋找了一會兒,踩在厚厚的枯葉上,讓徐海有種恐懼感,總感覺在這厚厚的枯葉下面似乎潛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比如大蟒蛇什麼的。
而且徐海駭然發現這底部空間越來越大,似乎往深處走看不到盡頭一般。
「咦?我靠!見鬼了!?」
當徐海朝深處走了不到兩分鐘,竟然看到黑暗盡頭處似乎有一抹亮光,驚得他立即停下了腳步。
「阿雲!」徐海又大喊一聲。
「聒噪!真他瑪比的聒噪!喊個幾把毛!」突然,一聲帶著煩躁的女子聲音驟然響起,不等徐海反應過來,他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得朝亮光出急速滑去。
「卧槽!什麼情況!」
徐海大驚,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什麼力量給吸了過去,體內萬靈之氣狂運,但是依然無法抵抗這股吸力。
幾乎是眨眼之間,徐海就被這股詭異的力量拖到了一個乾燥空曠的石壁內嵌空間里,而在空間靠近石壁處有一張石床,上面坐著一個衣衫破敗不堪的長發女子。
而令徐海更感驚訝的是,楊杏雲竟然就躺在石床上,看上去並沒有受什麼傷,但昏迷不醒,不知死活。
「阿雲!你咋樣?受傷了嗎?」徐海看到楊杏雲,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情急之下朝她大喊,都顧不上她身邊坐著的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女人。
「哎呀我勒個草,還是個長得聽俊俏的後生,原來你是來找她的,小子,你他瑪的是她什麼人?男人?還是姘頭?」衣衫襤褸的女人看清徐海的相貌,先是驚訝意外他的長相,然後又問道。
古怪女子頭髮枯黃且特別長,披散下來徐海根本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不過從其聲音判斷應該是個中年女子,但她的聲音卻是聽起來特別舒服,帶著女性獨有的那種磁性。比飛花尖銳的聲音好聽太多了。
「你是什麼人?你把她咋啦?」徐海稍稍平復情緒,這才將注意力集中到古怪女子的身上。
「草你娘的!老娘就是老娘,你管老娘是誰?你他瑪的還沒有回答老娘的問題!」古怪女子破口大罵。
卧槽!怎麼感覺是郝正婧附體啊!?
聽到古怪女子的爆粗口,徐海心中愕然。
「我,我是她的男人。你是誰?阿雲現在怎麼樣,你放開我!」徐海身體無法動彈,大聲對古怪女子喊道。
「男人?哎呀我勒個草,她好像比你大好幾歲吧,而且老娘看她都生過孩子了,你是她男人,難道你是她的野男人?呵呵!」古怪女子根本不搭理徐海的問題,似乎對徐海和楊杏雲的關係格外感興趣。
「你究竟要幹什麼?我們和你無冤無仇,阿雲是採挖藥材不小心掉進了這裡,無意冒犯,還請,你……前輩不要為難我們,放我們走吧!」徐海奮力掙脫,都無法掙脫對方詭異手段的束縛,跟當初飛花一樣,徐海知道這一定就是所謂的意念之力。
徐海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路,但是單單這一手隔空束縛他的意念之力,就讓他明白,坐在石床上的女人根本不是他能對付的。
關鍵是這個女人說話語氣有點像老款的郝正婧,也是張口就是污言穢語,脾氣乖張,所以,徐海的語氣慢慢緩和了下來,擔心一不小心激怒了對方,楊杏雲就危險了。
「無意?放你娘的狗臭屁!這是天意!哈哈哈!臭小子,你他娘的答應老娘三件事,我就放了你的小情婦。」古怪女人又是一聲怒罵,然後狂笑起來,又對徐海說道。
「你要我做啥?殺人放火,傷天害理的事兒我是絕對不會幹的!」徐海眉毛一挑,對方竟然提出了條件,那就說明楊杏雲性命無憂,心裡也是一松,然後問道。
「草你娘的!殺人放火也不一定是壞事,看殺誰,看燒誰!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不答應,你們兩個都要死!」古怪女子極為蠻橫地斥道。
徐海實在無奈,是啊,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哪裡還有談條件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