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火焰來訪
「表姐,怎麼啦?」徐海跑出屋,朝站在偏房門外的郝正婧問道。
「你,你看偏房屋頂上是啥?」郝正婧壓著聲音,指著偏房房頂上,似乎怕驚動那個東西一般。
徐海朝偏房房頂上一看,只間一對閃爍著金色的眼眸凝視著自己。
火焰?
徐海現在的視力比常人強出不少,在晚上也能看清近距離的事物,他很肯定站在房頂上的就是赤狐火焰。
「火焰!你咋來了?」
徐海見是火焰來訪,雖然稍稍感到有些驚訝,畢竟自從認識火焰以來,它還從來沒有進過村子。但徐海還是很高興的。
「嗚嗚嗚……」
火焰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嗚聲,直接從房頂上躍了下來,然後急速從郝正婧的身邊掠過,又嚇得她驚叫一聲。
「徐海,你,你還養了只大貓?怎麼也不提前告訴老娘一聲,可他瑪嚇死我了!」
郝正婧見一隻大貓樣的動物竄下房頂,直接跳到徐海的懷裡,方才知道這東西是徐海養的,拍拍胸口埋怨道。
「呀,海子,這不是大貓吧,這是……是狐狸!」楊杏雲畢竟是鄉下人,認識山裡的一些野獸,湊近徐海身邊一看,而且赤狐還是有些體味的,她確定徐海抱在懷裡是狐狸。
「嗯,它是一隻狐狸,很有靈性,我在山上採挖藥材時認識的。」徐海對楊杏雲和郝正婧解釋道。
「啊?狐狸?!有意思!呵呵,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野生的狐狸,讓老娘看看!」
「嗚嗚嗚!」
郝正婧聽說是一隻狐狸,好奇心大起,就要伸手去摸徐海懷裡的火焰,卻被火焰發出一聲帶著威脅的嗚嗚聲給嚇得一縮手。
「嘿嘿,表姐,火焰可不是什麼人都讓摸的,你最好離它遠點,赤狐的攻擊性非常強,就算你會雙節棍兒也不是它的對手。」徐海見郝正婧也有怕的時候,心裡覺得好笑,便帶點威脅的語氣說道。
徐海的意思是,我現在有一隻厲害的赤狐做保鏢,你會雙節棍也沒用,最好對我客氣點。
當然,徐海現在也不是常人,雖然沒有見識郝正婧的真正實力,他自信要對付一個女人或許不是問題。
關鍵是,徐海對這個郝正婧下不去手,而且徐海雖然力量大,身體強壯,卻對武功什麼的一無所知,萬一郝正婧真的是練了一手好功夫,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搞定她。
對於郝正婧,徐海現在提防之心大於忍讓之心。
「切,一隻騷拉吧幾的野狐狸老娘還懼它?」郝正婧自然聽出了徐海話語里的意思,非常不屑地嗤道。
「嗚嗚嗚!」
似乎能聽懂郝正婧的話,火焰竟然朝郝正婧露出利齒,對她發出一聲警告的嗚嗚聲。
「啊呀,呵呵,這隻狐狸還真是懂人性咧,我感覺它能聽得懂人話似的。」楊杏雲見火焰的朝郝正婧露牙嗚嘶,忍不住笑了起來,覺得這隻狐狸很有靈性。
「哈哈!我跟你們說,火焰絕對是一隻靈狐,以後你們就知道了。火焰,這大晚上的,你來找我有事?」
徐海哈哈一笑后,低頭摸了摸火焰的後背,對它問道。
「嗚嗚嗚……」火焰將小腦袋在徐海的胳膊上蹭了蹭,又發出嗚嗚聲,不過這一次的聲音顯得親昵而柔和,似乎是告訴徐海,我很想你。
「哦,你是想我了對不?嘿嘿,我也想你了。明天我就要進山採挖藥材了,你先回去,我們明天見。你跑到村裡來比較危險。」
徐海說著,將火焰放到地上。火焰似乎聽懂了徐海的話,舔了舔徐海的腳背,並沒有逗留,便如一個夜精靈一般嗖的一聲躍上院牆,消失在夜色中。
火焰不會無緣無故突然來訪,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聽我說明天去山裡它就乖乖的回去了,難道它在山裡發現了什麼?
徐海看火焰離去,心裡不禁猜測。
「海子,這隻狐狸很有意思,以後再來就讓它在家呆著,養起來。」楊杏雲對徐海建議道。
「不好,它的家在大山裡,不在村裡,將它關起來它肯定不快樂的。」需要搖搖頭說道。
「對對對,我同意徐海的看法,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都要隨性而為,不能被束縛,想做什麼做什麼,你看這月色多好,嫂子如果想要和我表弟在月色下干一場,我舉雙手贊成,順便我還可以觀摩學習一下,畢竟老娘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哦,對了,如果你們需要,我可以提供套子……」
「咳咳!那個……嫂子,時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叫你,咱一起進山採挖藥材。」徐海趕緊乾咳兩聲,打斷母夜叉的口無遮攔,胡說八道。
「呵呵,嗯嗯,好的,那我回了啊,海子。」
楊杏雲被郝正婧說得又是一陣尷尬,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並不反感郝正婧這個人,覺得她有時候說的話也對,說了別人不敢說的,雖然聽在耳朵里讓她有點火燒火燎。
「郝正婧!以後要是家裡來個人你都這樣,我這日子沒法過了!」
待楊杏雲走後,徐海立即發飆,指著她大聲斥道。
「草!你個小几把,想怎麼樣啊?老娘哪樣了?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看不出來這個楊杏雲恨不能無時無刻不跟你上炕。我不過是說出了她的心裡話,老娘覺得她不僅不介意我說的話,心裡肯定還歡喜著呢!」
郝正婧雙手叉著小蠻腰,腰板兒一直,胸前兩個大糰子顫悠著回懟道。
「你以為你真是神仙啊,人家心裡想啥你都知道?反正我警告你,以後在外人面前你說話收斂些。否則我就跟你魚死網破!」
徐海毫不退讓,這是底線問題,如果這個郝正婧見了誰都這樣口無遮攔,他徐海以後在葫蘆村可就真沒法呆了。
「哼!你個小几把,又拿這一招威脅老娘。瑪了隔壁的,算老娘看上你這個二貨自認倒霉!行行行,以後除了楊杏雲,老娘不瞎說,大不了不說話總行了吧?」
郝正婧心裡也害怕徐海真急了,也只能咬咬牙妥協,其實她雖然野蠻粗俗,但卻不傻,知道對什麼人說什麼話,只是她懶得跟徐海解釋。
徐海見母夜叉妥協了,也算鬆了一口氣。沒有再多說,給藥材澆完水后,便簡單洗吧洗吧鑽進自己的炕屋練功睡覺,一宿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