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講故事
徐海覺得只要別說劉茗的壞話,他們愛講啥葷段子講去,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聽聽這些混子的風流韻事也不錯。
「我是小王莊的,我們村的村長去年娶了個比他小十好幾歲的小媳婦,他家婆娘得了肺癌,去年開春死了。」
「他婆娘死了不到三個月,那苟日就取了個新媳婦,據說是個縣城裡的洗頭妹。長得水嫩水嫩的,身條也正,平日里穿衣服還他娘的喜歡露肉,這可把我們全村的老爺們兒給饞的。光棍漢晚上想起那娘們兒,都能把土炕頂出洞來。」
「後來我碰巧發現原來村長那個玩意兒有毛病,心想這小媳婦兒那不是守活寡了嗎?這個女人啊,最怕守活寡。要是守死寡,炕上沒有男人撩,也就不咋想,守活寡的女人守著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那才叫抓心撓肝憋得難受。這樣的女人最好上手。」
「有一天我趁著村長上鎮子上開會去了,就去了他家,卧槽,竟然發現那個小媳婦在洗澡。大白天的洗澡,這是女人幾渴難耐的最典型癥狀。我先在門縫裡偷看,白花花的,圓鼓鼓的,那小腰,還有那毛哈哈的地方。她洗著洗著,還要伸手到底下摳唆一陣子,看得老子實在受不了。我就壯著膽子敲門,我他娘的摸透了這個女人的心思,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我想要弄她。」
「卧槽!你個小比崽子還真他娘的生猛啊,就直接說要弄她?她還不得罵你家祖宗十八代?」疤六被小黃毛說得有些興奮了,忍住不插嘴問道。
其他幾個人,包括大蛇也被小黃毛的故事給勾上了,腦子裡一邊播放著那個畫面,一邊聚精會神聽著,紛紛咽著唾沫。
就連徐海也有些心跳加速,這個小黃毛講故事語言粗糙,越是講這種風流韻事,粗俗的語言越是能勾起聽者原始的裕望。
「她沒有罵我祖宗十八代,有句話咋說得來,叫啥知己什麼,百戰什麼?」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大蛇趕緊回答道。
徐海忽然發現這個大蛇似乎還有些文化,不禁轉過臉看了看他。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因為我把那女的情況和心思摸透了啊,所以我才敢這麼直接,她不僅沒有罵我,還跟我說,敲什麼門,我就沒有栓門咧!」小黃毛連連朝大蛇點頭,然後繼續說道。
「卧槽,還有這樣的好事?你他瑪的不會是瞎幾把編的吧?」疤六有些不信。
「我對燈發誓,絕對不是瞎編的!我進去屋后,那女人從澡盆子里站起來,一雙如饑似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兩個大糰子一起一伏的,我直接就把她抱上炕,連弄三回!我草他奶奶的,搞得我腿都發軟,那小搔貨跟開了閘似的,炕墊子濕了一大片!」 小黃毛說完后就停了,那意思是故事到此結束。
「咋?這就完了?」疤六還意猶未盡地問道。
「完了。」小黃毛攤攤手眨了眨眼睛說道。
「草你娘的,關鍵環節就一句話完事,你他瑪的故意吊大家的胃口是不?要講細節,你是怎麼弄她的,都他娘的要講出來!」疤六又濃眉一豎,對小黃毛罵道。
「嘿嘿,疤哥,弄的過程有啥好講的,還不就是那路數,一摸二舔三搗鼓,您應該比我們都懂啊!」小黃毛訕訕一笑看著疤六說道。
「麻痹的,滾一邊去,你他娘的講了還不如不講,聽得老子正熱乎,突然就沒了。光頭,你來續上!」疤六又指著光頭壯漢讓他接著講。
光頭壯漢不敢不聽,便也興緻盎然地講起了他的艷遇故事,雖然很多時候講得都不可信,但是大家已經不在乎故事的真實性,只要他娘的刺激就好。
等光頭壯漢講完了,就接著輪到另外兩個,他們講完后,然後又輪到了大蛇。
「瑪的,你們一個個都有那麼爽的艷遇,聽得我都邦邦硬。我大蛇就沒有你們那麼命好哦,到現在還沒有碰過女人呢!」大蛇撇撇嘴,帶著一些無奈也帶著一些羨慕說道。
「啥玩意兒啊?大蛇你個苟日的,別他瑪裝,就你這德性,還沒有碰過女人?連鬼都他瑪不信!」疤六看見大蛇就來氣,聽他說還沒有碰過女人,一雙三角眼瞪得連腫眼泡都看不見了。
「我是啥德性啊?我大蛇可跟你們不一樣,你們都是混子,我是個生意人。」
大蛇現在有徐海照著,他也不是太懼疤六,更可況這會兒還是白天,他疤六也不敢動他。
「我草你個苟日的鱉孫,就你他瑪還生意人,你就是個下賤的小偷!騙子!別以為這會兒外面有看守老子不敢動你,你就狂吧,到了晚上老子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瑪了個壁的!」
疤六被大蛇的話激怒,從地上站起來揚起拳頭做出要打人的架勢,但終還是不敢造次。
大蛇朝徐海身邊躲了躲,而光頭壯漢幾個人也是看大蛇不順眼,心裡希望晚上疤六能好好教訓他,用一副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他。
「大蛇這個鱉孫不講就拉幾把倒,料你這慫貨也講不出啥玩意兒來,就你那瘦干身板,女人一屁股能給你坐折了。鄉巴佬,就剩你了,你講一個!」
疤六又損了大蛇一句后,便指著徐海用命令的口吻很不客氣地說道。
「咳咳,我是個窮光棍,一來沒錢玩小姐,二來大姑娘小媳婦兒也看不上我,哪有什麼風流韻事。沒啥故事可講的,要讓哥幾個失望了。」
徐海抬眼看了看這個跋扈的混子,乾咳了一聲說道。
「卧槽,又他瑪是個裝逼的,鄉巴佬,你是哪個村的?」疤六見徐海不願意講,罵了句后,斜著眼看著他問道。
「我是葫蘆村的。」徐海答道。
「葫蘆村?卧槽,那在我們螺田鎮可是出了名的窮山溝子啊,不過窮是窮,但是聽說你們村有個姓楊的小寡婦那可是個極品啊!說是二十裡外的啞巴聽到她的名字都能比劃出下流的手勢,你他娘的就講講她是怎麼拉男人鑽玉米地的唄?」
徐海聽到疤六提起楊杏雲,心裡的怒火蹭的一下就竄了起來。這個疤六剛才侮辱劉茗,現在又侮辱楊杏雲,徐海看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