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旖旎一幕
在丫鬟的幫助之下，李鐵心外麵的素衣已經被解開，隻露出粉紅色的肚兜。
果然是膚白如雪，這種隱隱約約露出來的春光，就讓蕭煜鼻血狂流。
“把她衣服脫光，一件不留。”蕭煜指揮著丫鬟道。
“諾。”
丫鬟們也沒任何表情，依照命令將李鐵心最後一層保護也給掀開了。
蕭煜閉著眼睛，呼吸都沉重了許多。
“少爺，我們抬不動，您來幫幫忙。”丫鬟的聲音再次響起。
蕭煜吞了口唾沫，艱難的睜開了眼。
一霎那，他整個人都驚呆了。
那絕美的風景，簡直就是太誘人了。
“少爺…”
“哦哦哦，來吧。”
直到丫鬟催促，他才回過神來，然後咬了咬牙，走到李鐵心麵前，目光盡量從她身上移開。
而後，他雙手環保著李鐵心的腰間，感受到手指尖傳來的細膩感，更是讓他心神一蕩。
蕭煜如今十七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這麽一位絕世尤物在他麵前渾身赤裸，這擱在誰身上，都會受不了。
從床榻到藥缸的距離不過寥寥數步，然而對於蕭煜來說，卻好像走完了整個朱雀大街一般。
終於，將李鐵心放近藥缸，隻露出一個腦袋後，蕭煜才長呼了口氣，心情也放鬆了許多。
剛剛那種香豔的場麵，還真是折磨人啊！
…
李鐵心在裏麵泡藥的時候，蕭煜則是在外麵，和孫思邈聊天。
“老神仙，你當真能治好鐵心嗎？”蕭煜實在有些不確定，孫思邈雖然醫術精湛，但那可是天花瘟疫，千年後才被人給治好，曆史上可沒提到孫思邈會治天花。
“貞觀十年，貧道在益州雲遊之時，也碰到過一位感染天花的人，當時用了數百種藥，泡了兩天，才終於治好了他，不過治好後，他下身癱瘓，已經屬於廢人，回長安後，貧道就一直鑽研這藥方，如今給李小姐用的，那都是最珍貴的藥材，保證萬無一失！”孫思邈冷哼一聲，顯然對於蕭煜的質疑很不滿。
“小子唐突了！”蕭煜連忙道歉。
“罷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孫思邈臉色稍緩。
“那既然天花能治，為何老神仙不去治療那些百姓呢？”蕭煜問道。
孫思邈表情一變，惋惜之中帶著幾分心疼，“你可知藥方之中有什麽藥？不說其他，其中有千年人參，千年何首烏，這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神物，貧道雲遊天下幾十年，也隻不過找到了兩株…如今全給李小姐用了。”
“老神仙大氣，小子當真是佩服不已！”蕭煜拱手道。
“別扯這麽多，要不是陛下和衛國公相求，貧道才不會拿出來！”
…
為了證明蕭煜的種牛痘之法有沒有用，孫思邈幹脆在伯爵府住了下來。
而且他還讓那個金吾衛和他同吃同睡，日夜不停的觀察他的症狀，如果這個辦法當真有效，他就能第一時間向朝廷匯報。
金吾衛沒有拒絕的權利，蕭煜倒是有些同情他。
孫思邈在醫道上麵，無疑已經到了一種癡迷的境界，金吾衛在他眼裏，除了病人的身份外，更多的是一種小白鼠性質。
蕭煜看著興高采烈的金吾衛，覺得這貨可能還不清楚事情有多嚴重，如果孫思邈一時來了興致，把他給解剖了咋辦？
李鐵心在藥水裏泡了兩個時辰後，臉色竟然出奇的紅潤了一些，而且紅潤之中還帶著一絲…墨綠？
在墨綠色的藥水裏跑了四個小時，這恐怕都已經醃入味兒了。
根據孫思邈的診斷，說李鐵心情況已經好轉下來，接下來他又開了一副補身體的藥方，說隻要按這個方子吃五六天左右，李鐵心就又可以恢複以前那英姿颯爽的模樣。
…
而孫思邈這邊的研究，也有了新的進展。
果不其然，那金吾衛第二天就開始發燒，身上出現了紅點，而四天後，他的體溫又恢複了正常，身上的紅點也逐漸淡化消失。
孫思邈驚喜的嘴都合不攏，立刻將這名金吾衛給送到集中隔離感染天花病人的地方，要他和那些病人同吃同住。
又是五天後，孫思邈狀若癲狂的一路跑過朱雀大街，直奔太極宮而去…
甘露殿中。
李二正坐在床榻上，臉色有些滄桑。
僅僅半個月的時間，李二就從那個意氣風發的天可汗，成為了一個風燭殘年的滄桑老人，這次微白的不僅僅是雙鬢，就連頭頂也白了一大片。
李二雙手微微顫抖地批改著一個又一個奏折，這幾天，因為天花而死的百姓越來越多，每增加一個數字，就讓李二有種心如刀絞的感覺。
這都是他大唐的子民，是李家萬世之基業。
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若是長此下去，恐怕整個長安都會生靈塗炭，到了那時，他一手開創的盛世，將會夭折於此，而百姓，又會再次陷入無盡的恐慌之中…
唉！
一聲長歎，回蕩在甘露殿之中。
李二放下毛筆，無精打采的靠在龍椅上，心亂如麻。
關中地區頻頻傳來噩耗，一連幾天，他都徹夜難眠。
這看似小小的瘟疫，來勢竟然如此凶猛，危害程度比外族入侵還要恐怖。
僅僅半個月時間，長安城已經有近千人死亡，而且感染人數還在不斷增加，若是沒有控製的辦法，恐怕整個長安都將遭殃。
而且，瘟疫帶來的人心惶惶，更是讓民間流言四起。
還是那套惡俗的流言，無外乎就是李二當年弑兄逼父，德行虧欠，如今老天爺降罪，卻牽連到了無辜的百姓。
殺人誅心，莫過於此。
天花！
看著奏折上不斷重複的兩個字，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湧上李二心頭。
大軍壓境他不怕，大唐雄師何懼之有？山洪暴發他也不怕，大唐富足有餘，房屋田地被毀，重新修繕便是。
可是這天花瘟疫，看不見摸不著，而且天下名醫皆束手無措，又能如何？
咚咚。
急促的腳步聲在殿外響起，李二心情愈發沉重起來，每次外麵響起這種腳步聲時，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想必…這次也不例外吧？
“陛下，尚書省急奏…”一個宦官跪在殿門外，誠惶誠恐道。
李二壓抑著心頭的煩躁，聲音嘶啞道：“講！”
“陛下，尚書省接到太醫令孫思邈孫老神仙急報，說已經找到了克製天花之法！”
“什麽？”李二愣了片刻，而後眼中緩緩升起一股希望，“克製天花？你說孫思邈找到克製天花的辦法了？”
李二嘴唇微微顫抖起來，當下也顧不得什麽君王威儀，癲狂的笑了起來。
“好！哈哈哈，真是天不絕朕！孫思邈，朕果然沒看錯你啊！”
“陛下，克製天花的辦法不是孫老神仙發現的。”宦官繼續道：“而是忠義伯蕭煜，孫老神仙說此法經過他的驗證，確實對天花有效，一但使用，此生都不會再染上天花！”
“蕭煜…”李二呆住了，“他還會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