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巨大的損失
李存孝反，順應曆史，理所當然。
他作戰勇猛，風頭太甚，但是不會和人相處，如果他失去現在的一切，那他絕對活不過第二天！
說起來，他倒是和李廣挺像的，兩人都是千古名將，卻因為鋒芒過盛，導致死的憋屈。
之前李廣意外捉到匈奴王，意氣風發，所以蕭煜在閑暇之餘警告了他一下，有時候把脾氣收斂一點，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說不定有哪一天，就會有求於人。
李廣自然是滿口答應，至於到底能不能做到，那就要看他自己了。
至於李存孝，蕭煜則是連告誡的心思都沒有，因為他覺得，像這樣一位堪比霸王項羽的猛將，就應該保持著那份天不怕地不怕的霸氣！
再說了，他也很想知道，如果李存孝不死，最後能不能結束五代十國這個混亂的局麵！
“決定要反，就千萬別有任何猶豫，猶豫就會敗北，而且一定要做工作準備，特別是糧草，一定要準備充分，不然就是困獸之鬥，必死無疑！”蕭煜勸誡道。
“多謝群主提醒，那我就先去準備了。”李存孝說著，頭像一暗，便沒了動靜。
“靠，差點忘了正事。”蕭煜這時候才想起來，他是想問問李存孝會不會踢蹴鞠的。
“對了，這不是還有一個人！”蕭煜靈光一閃，又私信起了楊妙真。
楊妙真是宋朝人，是華夏蹴鞠發展最鼎盛的時代，無論是平頭百姓還是文臣武將，那基本上都會一兩下子。
像楊妙真這種行走江湖，不拘一格的俠女，應該會踢蹴鞠。
“楊妙真，你在嗎？我想學蹴鞠，你會嗎？”
大宋的天空之下，楊妙真脫下外麵厚厚的盔甲，隨意的丟在一邊，突然她整個人便愣在了原地。
“蹴鞠？這個簡單，隻是我該怎麽教你呢？”楊妙真問道。
“試試發紅包吧，應該可以。”蕭煜想了想回答道。
“行。”楊妙真心神一動，一個紅包便發了出去。
叮咚。
“恭喜發財，大吉大利，您有紅包到賬，請注意查收。”
係統提示音響了起來。
蕭煜連忙點開。
“恭喜獲得高級蹴鞠術，激活後，可獲得高級蹴鞠術。”
激活！
“成功激活高級蹴鞠術，敏捷+3。”
見狀，蕭煜咧嘴一笑，道：“謝了。”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群主言重了。”楊妙真輕聲道。
蕭煜點了點頭，又和她東扯西扯的聊了一會兒，然後才退出了群聊。
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了，他打了個嗬欠，便在丫鬟的伺候下沐浴更衣。
…
第二天一大早，程懷亮便在子爵府門口大吼大叫，提醒他該去參加蹴鞠比賽了。
蕭煜洗漱完，便牽著馬走出門。
門口，程懷亮騎在馬上，一身勁裝，他看了一眼蕭煜，有些嫌棄道：“你就穿這便裝？”
“不然呢？我也沒踢蹴鞠的衣服啊。”蕭煜說道。
“這樣啊，那咱們先去一趟我家，我那裏有，你就先穿著吧。”
說著，程懷亮便策馬揚鞭，往朱雀大街而去。
蕭煜沒辦法，隻能跟在他身後，等去程府換好衣服後，才又出發去往東郊。
東郊，是一個神奇的地方，這裏有獵場，圍場，校場，總之這裏就是給皇家娛樂的地方。
像那些皇子，平常有事沒事可以去東郊獵場狩獵，如果想安靜一點，也可以去圍場踢蹴鞠。
作為長安最大的球場，東郊球場已經成為了皇家專屬地，除了皇親國戚之外，其他人沒有邀請根本就進不去。
當蕭煜和程懷亮趕到東郊時，這裏已經是熱鬧非凡，許多家將牽著馬，神色恭敬的守候在外麵。
球場上麵有一群人正在追逐著蹴鞠，玩的不亦樂乎。
唐朝在製球工藝上有兩大改進，一是把用兩片皮合成的球殼改為用八片尖皮縫成圓形的球殼，這樣就能讓球的形狀更圓了。
第二就是把球殼內塞毛發改為放一個動物尿泡，“噓氣閉而吹之”，成為充氣的球，這點倒是和後世的足球有異曲同工之妙。
改革後的蹴鞠，球體輕了，可以踢高，所以玩的花樣更多，也更加具有娛樂性。
上自皇帝朝臣下至平民百姓，無論是朝廷宴樂還是民間消閑，到處可見蹴鞠的身影，甚至皇妃宮嬪、田姑村婦也經常以蹴鞠為樂。
至於蹴鞠的踢法，也是日益完善，形成了“直接對抗、間接對抗和白打”三種形式。
直接對抗是分成兩隊比賽，最類似於目前的足球比賽。
比賽中雙方隊員身體接觸就像打仗一樣，觀賞性很強。
間接對抗是中間隔著球門，雙方各在一側，以射門“數多者勝”，有點像目前足球比賽中的點球。
而所謂“白打”，是不設球門，以踢高、踢出花樣為能事，一般用於女子蹴鞠比賽，相當於花式足球。
大唐目前最為普及的，就是直接對抗，放眼望去，場上的人馬正激烈的踢著蹴鞠，場中央塵土飛揚，不清楚的恐怕還以為是在打仗。
程懷亮帶著蕭煜穿過彎彎曲曲的走廊，最後來到了一個涼亭。
裏麵站著很多熟人，像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杜荷，柴令武，屈平鞅等等，凡是長安權貴子弟，基本上都能在這裏看見他們的身影。
而在另一個亭子，則是站著一群女人。
裏麵也有幾個蕭煜熟悉的身影，比如臨川公主，高陽公主，還有李鐵心，就連蕭煜的丈母張出塵也在其中。
目光在張出塵身上停留了一會兒，蕭煜便連忙挪開目光。
說實話，他知道這次的比賽李鐵心會參加，隻是他沒想到，張出塵居然也來了。
涼亭裏，正在和魏徽的夫人裴氏閑聊的張出塵也看到了蕭煜，她整個人頓時一怔，而後又麵色如常的和裴氏繼續聊天。
“哎，張夫人，那不是你家的姑爺蕭煜嗎？”裴氏顯然見過蕭煜，一看到蕭煜，連忙輕輕拍了一下張出塵。
看到正和幾個世家子弟聊天的蕭煜，張出塵臉色一沉，一股無名之火躥了出來。
“張夫人，你家這蕭煜真心不錯，能文能武，還被陛下封為開國縣子，這對於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來說，絕對是千古難得，恐怕隻有漢朝時候的冠軍侯，才能穩壓他一頭吧？”裴氏麵帶笑容，言語之中絲毫不掩飾對蕭煜的誇讚。
“嗬嗬…”張出塵強笑一聲，心裏更加尷尬了。
“張夫人，別怪我多嘴，這麽好的一個姑爺，可不能放棄了，不然對鐵心，對衛國公府，都是一個大損失。”裴氏輕輕說道。
聽到裴氏這麽說，張出塵心中更是煩躁起來。